最终,还是把贺君渊的腰带解开了。看着男人那简直可以称为“罪恶”的东西,关智抿紧的嘴唇动了动。
“开始吧!”贺君渊轻轻推了推他的头。
没马上开动,毕竟还是要点心理准备的。
“我做完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关智突然问。
知道先把后路谈好,不得不说关键时候人还是有点脑子的。
贺君渊先是笑而不语,然后等关智眼睛里浮出要反悔不干的眼神之后,才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关智看了看他,低下头。好,要他表现是吧?那他今天就好好表现给他看!吸掉他一层皮为止!
房间里,喘息声都显得湿润起来--
关智的确是第一次帮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心理上的感觉不必多说,而生理上的感觉也不好受。贺君渊一直很安静,偶尔的喘息和轻哼也是点到即止。
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贺君渊扯着关智的头发一把将他扯开。后者嘴角湿漉漉的泛着水光,无比sè_qíng的场面。
关智喘息着,头发还被抓着,他被迫抬起头。
贺君渊面色阴沉地看着他。
“想咬我?”
用舌头舔了舔口腔内部,关智缓缓合上发酸的嘴,冷笑一声,讽刺地看着贺君渊。
“还差一点就成功了。”
还是被发现了哪!
只是还没来得及继续笑,贺君渊突然手上一用力,关智一下子被甩到了沙发上。
半张侧擦过皮制的沙发,发出短暂的、刺耳的摩擦声,整张皮都有被磨掉的感觉。关智脑子里一片轰鸣。然后,整个头都被按进了沙发里。
而贺君渊似乎还在用力,关智觉得连自己的头几乎要被挤进沙发里,五官扭曲在一起,眼球都受到压迫一阵发疼,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好像明明只要张开嘴就能呼吸到空气,他却怎么也办不到。
23
关智第一次,有种连脑壳都要被挤碎的感觉。只不过在他想自己是不是就要被贺君渊个王八蛋弄死的时候,窒息般的疼痛持续了几秒,便消失了。
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头能动了,关智第一件事就是从沙发里把头拔出来。贺君渊为什么松手了他不知道,他现在只知道这男人真的不是人!
“咳咳!”一阵猛咳加猛喘,关智先急忙翻过身。
贺君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沙发站在一旁,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
搞不懂这男人在想什么,关智一点也不敢松懈地看着贺君渊,生怕后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发疯。裸着下 身的姿势虽然不雅,但是比起命,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相视数秒之后,贺君渊终于有行动了。不过不是扑上来,而是伸手扯开了他头上的纱布。
白色的纱布被缓缓解开,一圈一圈、一点一点地垂到地上,直到完全拆下来之后,露出底下的伤口。
关智怔住了。贺君渊头上,一道被缝上的伤口在埋进皮肤的线头的衬托下,格外狰狞。线头四周是突起来的深粉色的肉芽,给人一种皮开肉绽的感觉。
这么多年,他曾经经历过的“腥风血雨”,有比这更血腥的,却没有一个比这更让他感觉到害怕的了。
贺君渊微笑着朝他伸出手,手上的绷带随着他的缓缓松开而掉到地上。
“这是你的杰作,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不动声色地吞了吞口水,关智抿紧嘴唇不说话。
又是一笑,贺君渊向前走了一步,俯下身靠近关智。
“如果有人在你头上弄出这样的伤,你会怎么做?嗯?”
“如果错是在我,那我无话可说。”关智开口,虽然听着不像是在为自己辩护,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潜意识里有这个意思。
“呵!”贺君渊扬起嘴角,似乎有点亲昵地说了一句:“说谎。”
而未等关智接着为自己辩解什么,他伸出一只手把关智的头按到自己胸前。贺君渊的动作里几乎掺杂了一丝可以称之为温柔的东西。
关智怔住了,这是什么姿势?
趴在贺君渊胸口,他完全不知道现在算是什么情况。
贺君渊这算干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被自己打得精神错乱了?一会儿不正常,一会儿更加不正常。
鼻间是贺君渊的气息,耳边是贺君渊的呼吸,亲热的仿佛恋人一般的姿势,关智“如坐针毡”。身体僵得像条冻上的鱼,笔挺笔挺的,一动也不敢动。
片刻之后,贺君渊终于松开他了。只是关智还没来得及放松紧绷的身体,贺君渊下一个动作让他全身都软了。
贺君渊先抓住了关智一只手,把他轻轻向后一推,然后低下头,准确无误地把关智的那根东西含了进去。
关智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身上一下子得跟打了麻药似得。
贺君渊可能会杀了他或者上了他,但他做梦都没想到他------一会儿地狱一会儿天堂,变化实在太快,心脏快要负荷不了了!
仅仅几分钟,两人的位置就颠倒了。
这种事,贺君渊明显比关智熟练,关智没心思考虑他是不是平时找人练习的,自己这禁欲几个月的身体突然受到这种刺激,偏偏还是贺君渊,那感觉简直让人痛并快乐着。
感觉到贺君渊的舌头在自己的那里上下滑动舔 弄着,再加上口腔里黏糊的环境包裹着,关智咬紧牙关,快感固然有,但是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这翻天覆地的变化。
想挣扎,却又不敢。万一贺君渊的想法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