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多谢谷主了!"
"呵呵,客气了。五儿,带二位贵客去休息。"临之舟对那个带路的少年吩咐,又转后头对浅渊说:"谷中温泉很多,对身体很好,二位随便使用。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下人,千万不要客气,在下就少陪了。"
浅渊点头称是,道了谢,临之舟就离开了。那始终面无表情名叫五儿的少年带着他们来到一处幽静精致的水榭,交代一番也退下去了。
浅渊抬首,写着掬月阁三个字的匾额就挂着门廊上,进了院中,果然有一座半月型的水池,月影倒映,进了屋里,布置得也颇清雅舒适,两个小婢乖巧的上了茶,报了名字,一个叫闻琴,一个叫解佩,又问先用膳还是先沐浴。浅渊握着临之遥冰凉的手,就问温泉在哪里,闻琴答屋后就有一处小的,若要大些的,还有专门的浴场。浅渊点点头:"就在这里吧,准备好衣服就可以了,不用在旁伺候,晚膳端到房里就好,多谢二位。"闻琴解佩告罪领命退下。
浅渊不禁感慨,这厚雪谷中之人怎么都跟谷主一个样,温和有礼,进退得宜,却叫人觉得冷漠非常。不知这样的人怎么会和临之遥这样的妖精是兄弟?
"你又长高了。"两人面对面立在温泉池边,临之遥忽然这么说。
"好像是。"浅渊垂眼看看临之遥,他已经比他还要高了。
这样的高度,低下头正好靠在他肩上,仰起脸就像在求吻,临之遥含情脉脉的仰面望着他,浅渊很自然的就亲了下去。很温柔的一个吻,没有情欲的味道,却温柔的让临之遥觉得心酸。幸福来的太快,他始终觉得不真实。
浅渊为他解开发髻,不期然在他如瀑青丝间发现一根突兀的银发,悄悄伸手拔了,正打算藏起来,却被他瞥见。
"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奇山本不老,因雪白头。"临之遥这话半是自嘲半是玩笑,听在浅渊耳中却似针刺,认识他这么多年,他一直容颜未改,一贯的妖孽,短短几个月却为他华发早生!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满眼的自责内疚。
临之遥摸摸他的脸:"我瞎说的,别在意!本来年纪大了,有几根白头发不算什么。"浅渊心里却更苦,一时两人相看无言。
"下去吧!好好泡泡,对你的伤有好处。"
"嗯。"
天然的温泉,散发着淡淡的硫磺味,两人静静的靠在池中,享受着长途奔波后的安逸。
"临之舟跟你是兄弟吗?"
"嗯,是我异母的兄长。"
"说起来我还从来没问过你关于我的身世,大概是因为觉得与自己无关,呵呵。"
"那你现在想知道吗?"声音里透着不安。
浅渊笑道:"不想!我不是你儿子,我是你相公!"
这句话浅渊不是第一次说,但是知道了他的身份来历,再听到这句话,临之遥忽然不好意思起来。两人光着身子贴着,水下那两根忽然碰在了一起,都起了变化。浅渊抬起临之遥的下巴,渴望又害羞的表情,瞬间情潮涌动。
"来来来,认识一下!这位是小小遥,这位呢,是小小渊,以后要好好相处,相亲相爱哟!"浅渊一手握住两人的下身,煞有介事介绍起这二位来。
临之遥大窘:"胡说什么呢!"
浅渊一脸坏笑:"你那小小遥‘阅人无数,我怕他瞧不起我的小兄弟呢!"
临之遥立刻变了脸,浅渊恨不得立马找块儿豆腐一头撞死,姚远你怎么就那么嘴贱呐!
"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我说了,过去的就过去了!"
临之遥笑得勉强:"我明白。"
哎!姚远你笨死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两人抱着泡了一会儿,临之遥说:"回屋里去吧,有点冷。"
浅渊有心缓和气氛,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谷中很暖和,浅渊将临之遥轻轻放倒在床上,扯过薄薄的锦被盖住两人,开始用吻膜拜他每一寸肌肤。
浅渊一路向下,啃咬吮吸他的脖子、胸口、小腹、腰侧和股沟,临之遥渐渐发出难耐的呻吟,双手抓紧了床单,身体微微发颤,皮肤泛起可爱的粉红色。浅渊不知从哪里扯出一段红绫,笑着将临之遥挺立的下身绑住,打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道:"今天是我们洞房花烛夜,凤冠霞帔为夫没有钱给你买,就用这二尺红绸聊做表示吧!" 说着还用手指在顶端弹了一弹,临之遥大窘,伸手就要去扯那红绸,却被他拦住:"遥,新婚呢,没有一点红色哪里行!我还想跟你白头到老,要讨个吉利才好!"临之遥又羞又窘,只得认命,干瞪眼,脸红得要滴血。他说白头到老呢!
浅渊笑嘻嘻放开他,转而握住他脚踝,顺着小腿吻上来,舔舔他腿弯,临之遥一个激灵,却皱着眉用手拉过被子盖住大腿。
"不要......"
浅渊忽然心疼。
虽然过了很久了,但被贺羽咬的地方留下的痕迹却一直没有完全消退,在临之遥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个难看的疤痕。浅渊不说什么,临之遥却很在意,他一直觉得自己从前太yín_luàn,心中愧对浅渊,这个疤似乎在时时提醒他,自己的身子很脏!
浅渊不着痕迹推开他紧攥着被子的手,一路吻得更加用情,直到双唇覆住那个丑陋的疤,吻了吻,然后狠着心,张口狠狠咬下去!浅渊咬得很用力,临之遥疼得腿发抖,眼泪滑落下来,却咬着唇不肯出声,浅渊深深望着他,左手紧紧扣住他的,十指交缠,安慰着他。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