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用说了,预定的有十五个。」
「哦……」
水放了好,李昱泊把人抱了进去。
「太烫了……」夏时季怀疑李昱泊是想把他给煮熟了吃。
「泡一下有利血液循环……」李昱泊也进了来,在水中环上了夏时季的肩膀後呼了口气,微低了一下头亲了夏时季的唇。
「妈妈说让你别喝那麽多,对以後不好。」夏时季侧头咬了下他胸前的肉,露著白花花的牙齿吓唬地一咧,「你老了要是不中用,我就不要你了。」
李昱泊笑笑,吻了下他的额头,淡淡地说:「不会的。」
「那你还是少喝点,不管怎样节制点好。」夏时季挺认真地说。
「嗯,知道了。」李昱泊应了声,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臂。
他们到了吃饭的地方是一般性的专为游客准备的大通间房间,临低崖建在崖边,下面就是大树野花野草,还有几个天然形成小湖,风景基本就是纯原始的状态。
「你怎麽才到?」许百联拿著刚炸的肉块盘子边吃著边问著走过来的夏时季,而李昱泊一进门就被人拖了到一旁说话去了。
「有点事。」夏时季捏了块炸肉嚼著,跟夥计们打了声招呼,又拿著水杯跟他们碰了几杯,这才坐下来。
「我跟你说,李昱泊肯定在办著什麽事……」许百联凑了过来在夏时季耳边说著。
「怎麽?」夏时季斜眼看他。
「那……」许百联朝李昱泊的方向噜了噜嘴,夏时季看了过去,发现有好几个人都是在人脉上比较有道的人。
「他们一直都认识。」夏时季回过头拍了下许百联的脑袋,「就你就智商,弹你的钢琴去,少想说有的没的。」
「他这残废这次说得没错,」在一旁的邓顺凑了过来,把口中的零嘴给咽了下说:「李昱泊在查吴穸的事,听说他年前回来过一次,据说人是走了,但也有人说他没走……」
「有这事?」夏时季怔了一下。
「嗯。」邓顺这几天也在打听这事,李昱泊与夏时季的事尽管没有招摇出去,但在他们这个消息互通的圈子里其实也传开了来,除了父辈这些上了年纪的人对他们的关系有些闲话,作为朋友们尽管觉得有些不太适应但也接受了下来……
尤其作为谋害方的吴穸还藏在他们镇里时,作为春夏镇这样一个整体有大体排外情结的小地方,也很想把这麽个害群之马给赶出去以保安宁。
所以,镇里不少知道的人对李夏两家儿子的事尽管有不少言语,但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吴家那个已经无法无天的人身上了。
「那他能躲在哪?」夏时季回头看了李昱泊一眼,问邓顺。
「不知道,这不在查著,听说他挺能躲的。」邓顺又扔了块果饼进了嘴里,喝了几口水才接著说:「你担心啥,李昱泊管著呢。」
夏时季瞧了瞧屋子里的人,个个都是面熟的朋友,扯了下嘴角笑了笑,眉头却有点微皱了起来。
怎麽他昨晚查到的,是吴穸回了澳大利亚,怎麽在春夏镇?
那欠操的李昱泊,尽管一个字都没给他透露。
吃完饭,夏时季一路接著他妈的电话到了车上,在李昱泊帮他系安全带上打了下李昱泊的手,瞪了他一眼。
李昱泊不明白他的莫明发怒,把安全带系好之後见他跟他妈打著电话的口气跟平常一样,不由多看了他一眼,闹不明白他又在闹什麽脾气。
夏时季挂完电话见李昱泊又看了他一眼,板著一张脸问:「吴穸可能在镇上你怎麽不告诉我?」
「就这事?」李昱泊挑了下眉。
「那还是哪件事?」夏时季没好气地扯掉脖间刚让人围好的围巾,对著李昱泊就是一顿脾气,「你他妈成天管我这管我那,什麽事都要管,这件事却是跟个强驴一样闭著嘴不张口,你个混蛋……」
说著不解气,还用脚踹了李昱泊几脚。
李昱泊忍著没发火,看他还要踢,说,「在开著车。」
下午的车有些多,夏时季收回了脚,哼了一声。
在李昱泊要去开会前,他们顺带去了趟谷内中间的一个小型的探险点的景点区,下午他们两家的人都要在那边玩,夏时季跟刚通完电话的妈妈说等会过去跟他们打声招呼。
等车一到,夏时季不等李昱泊下车,自行下了车去找人。
他妈他们还在餐厅那边用著茶点,夏时季推门而入时,看到了熟悉的人,正是昨晚跟他们喝过酒的许岑他们。
夏时季朝母亲那边笑了一下,先走到他们那桌打了招呼,「你们也在?」
「是,你也来玩?」姓许的俊美男人看到他嘴角露出几许微笑。
「我妈他们等会玩……」夏时季笑著跟人说了一下,又打了个见到你们很高兴的手势,示意了一下往他妈那边走去了,凑好此时停好车的李昱泊走了进来,夏时季瞄了他一眼就转开了视线懒得多看他一眼。 打完招呼,刚好来得及送他们去探险路的车,夏时季抱著夏时令,叮嘱他,「千万别像个小姑娘一样尖叫,要是害怕就逃到妈妈怀里,她会保护你的,一定要记著别给咱们家丢人现眼,都知道我们家生的是儿子不是小姑娘。」
夏时令大力挣扎著,本来要尖叫著让他哥放他下来的,听到夏时季这麽说,尖叫不敢尖叫了,挣扎也忘了挣扎著,看著他恶毒的哥哥,直想用眼睛把他给瞪死。
「好了,别逗他了。」夏母哭笑不得,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