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怕自己好似要朝下落去,便伸手攀上了哥哥的脖子,唇不经意间擦过哥哥的耳朵,他似是忽然被什么迷了心智,张嘴便含住了近在眼前的耳垂,牙齿轻轻摩擦着口中的软肉,然后他感觉到哥哥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忽然收紧了不少,弄的他有点痛。
季怀安也不含哥哥的耳朵了,以为他哥哥生气了,轻轻推了推哥哥的肩膀示弱,却没想到被哥哥摁着后脑,吻上了唇。
季怀安有些迷糊,却没有拒绝那想要深入自己口中的舌,他丝毫不抵触这种口齿相交的感觉,却因为没有经验而被吻地有些窒息。
他喘着气平息自己体内的燥热,又感觉到哥哥的手深入了自己的衣服,将衣服的下摆往上推,还让他自己拉住,接着便感觉到哥哥低头含住了自己胸前一点。
突如其来的刺激使他想要尖叫,却因为不能发出声音而变成了无声的嘶喊。
他从不知晓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但并没有拒绝哥哥的手滑向自己的臀,隐隐还期待着被哥哥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毕竟我们是兄弟啊,做这样的事……
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这个想法似乎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季怀安着魔般伸手碰到了他以前和哥哥洗澡时看过许多次,却从未触摸过的地方,入手的感觉是那般炽热滚烫,像是要把他的手给灼伤一般。
季怀安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现实中了,既然是梦里,为什么触觉会那么清晰呢?就好像是——肖想了很久了的东西终于得到了一样。
☆、cer 19:撞见
第二天因为是周末,季怀安并不用早起,可他却醒的最早。
他冷汗津津地伸手往身下探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粘湿。
季怀安大惊失色,猛然起身跳开了几步,贴着墙死盯着那还带着自己体温的床,似是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
虽然逃离了湿润的被窝,可裤子上的感觉还是那么清晰,他用脚三两下将裤子给蹭了下去,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东西。
照例说这也不是第一次梦遗了,季怀安不需要这么惊慌失措,可他却好像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坏事,极力在找东西把这件事给掩盖过去。
他还记得梦的内容,明明只是个梦,他却觉得昨晚被“哥哥”触碰过的地方到现在都还烫的不得了,似乎是要灼伤了皮肤。
可能是因为他刚才贴着墙脱裤子的动静太大了,睡在隔壁的季然被他吵醒了,季怀安听到自己哥哥的声音从自己门口传来。
“怀安,怎么了?一大早就精力这么好?我进来了哦?”
季怀安说不了话,所以也无法回答季然的话,他死死盯着那门,似乎这样门就不会打开了似的。
季然推开门,脚还没迈进去,便察觉了不对劲,刚想开口问他怎么了,可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麝香味却拨撩着他的神经。
他状似不在意般走了进去,没有坐在床边,而是坐在离床不远的椅子上,轻轻调笑:“怀安也大了啊……”
季怀安羞愤欲死,一张俊秀的脸蛋儿红了个透彻。
“你……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季怀安一手遮着下身,用单手对他比划着。
“嗯……你小时候我还经常帮你洗澡呢,你浑身上下哪儿我没看过?我还记得你腿根儿有颗痣呢……”
季然也不知道怎么了,此时明明应该出去,嘴上却不受控制的说出这一番话来。
季怀安方才已经将裤子尽数脱了,虽然用手遮着,靠着房里的灯光还是隐隐约约能看到腿间点点白色的浊液。
季然一双眼似乎漫不经心般扫过季怀安遮着的位置,而这一眼却将季怀安盯得全身都泛起了红色。
季怀安索性不管不顾转身冲进了自己房间里的小浴室,开了水,而喷头刚流出来的水却冷的彻骨,他努力压制住想跳开的冲动,想靠这冷水将身上的热度降下来,心跳声大的吓人。
渐渐地,喷头的水热了起来,浴室门口传来几声敲击声,季怀安条件反射地一哆嗦,抬头看那门,生怕它像房门一样就这样打开了。
季然敲过门后,轻轻对浴室里的人说:“你刚才着急,连干净衣服都没拿,我帮你拿了放在门口了,记得把身上擦干了再穿,别着凉了。”
交代完后,季然开门与关门的声音响起,季怀安长舒了一口气。
他任由热水淋湿自己的脸,似乎这样就能将昨晚的感触全部洗去。
☆、cer 20:阳光正好,微风不躁
从那天开始,季怀安不由自主躲了季然好几天,季父和季母早在季怀安生日后第二天就为工作奔波去了,所以不知道这情况,而每天照顾接送的陈姨和何伯却是发现了这一点的,到底是在季家伺候了这么多年的老人了,但也知道就算问季怀安发生了什么,那孩子也不会说的。
本来一直担心自己躲对方会不会太明显的季怀安,在忐忑了好几天后,却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担心的必要啊。
除了不管多晚,季然都会回家来这一点,白日里二人都没有什么机会单独相处,更何况季怀安故意错开了自己和季然起床的时间,那更是没有交流的机会了。
季怀安最近总是上课走神,但因为他的特殊情况,以及一直保持了年级第一的成绩,而让各科老师都觉得有点纠结——这提醒也不太好,不提醒好像也说不过去的感觉。
陈玲微微偏头,看向那坐在窗边不知在想些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