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好得差不多了。”顾上铭有些拘谨的答道。
顾惘挑眉一笑的看着顾上铭:“哦,刚才你不是说已经全好了吗?怎么现在只是好得差不多?”
被顾惘挑出前后矛盾病句的顾上铭有点尴尬,却没有再说什么。顾惘拿过药瓶,白瓷的小瓶很是精致,瓶身像是白玉一样洁白,顾惘摩挲着手上的瓷瓶,对顾上铭道:“脱衣服吧。”
顾惘坐在圆倚上,手中把玩着白瓷小瓶,嘴角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然后对着他说“脱衣服吧。”这样让人浮想翩翩的话。
顾上铭脸上一红,但是想到之前也是顾惘给他涂的药,心中释然的解开了上衣,像是层层剥开的精致礼物一样,一点点拆开上面的包装纸。露出了精致的皮肤和匀称的上半身。
随意的把衣服放在桌上,顾上铭坐在顾惘面前,侧对着他,把腰上还有些微瘀痕的地方面对着顾惘。
顾惘挖出一块药膏,慢慢的涂抹在顾上铭的瘀伤出,一点点的把药抹开,细致的,缓慢的,用手指磨蹭着顾上铭腰间的肌肤。
上次只是抹药和按摩了两下而已,这一次却过分了很多,奇异的手法带起酥麻的痒感,原本就敏感的腰侧肌肤,更是放大了这样的感觉。
被这样痒的感觉刺激的指关节一收拢,顾上铭却不敢过多的表达出自己的情绪,奇异的感觉让他觉得羞耻。
顾惘用手接触着这片肌肤,轻轻的按压着,一点点的用力,感受着这样美好的手感。
顾上铭的气息开始有点不稳,手指抓住手下的衣袍,带出一片布料的皱褶,烛光照亮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青铜的烛台高高的立着。
在烛光下,原本有些苍白的肌肤像是玉一样漂亮,半垂的睫毛随着腰上的动作轻颤。
他在努力忍耐着,即使顾上铭的动作开始带起一些奇怪的感觉。
顾惘看着手下了肌肤,眼神深沉了几分,忍不住加大力度的按在肌肤上,蹂躏出一大片的粉红色,像是顾上铭胸前两点颜色浅淡的颜色。
“抹好了吗?”顾上铭声音中带着不易发现的轻颤。
“嗯……”顾惘像是在思虑一样,鼻音很重,尾音拖得长长的,“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觉得是去好呢?还是不去好?”
顾上铭猛地一把捏紧手中的衣服,就要忍不住把衣服扔到顾惘脸上的冲动了。这个人,居然在现在来问他这个问题,说是抹药,却弄出这样奇怪的感觉,还在这个时候来要他做选择题,是故意的吗?
“你想当庄主吗?”顾上铭有些恼羞成怒的对顾惘问道。
顾惘听着顾上铭的带着怒气的问话,突然发作,一把把顾上铭按在了桌子上,眼神暗沉得危险。
j□j的上身抵在放着衣服的桌子上,冰冷的感觉突然贴着肌肤,让顾上铭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顾惘加大手上的揉捏力道,把顾上铭的腰侧全部蹂躏得泛起了粉红色。
顾惘j□j着上身,被按压在桌子上,墨色的长发蜿蜒展开,像是小蛇一样的纠缠着。雪白的身体在黑漆的桌子上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衣冠楚楚的少年则站着他的身后,一只手制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在他腰间揉捏着。
顾上铭觉得这一刻不是自己疯了就是顾惘疯了!他居然被这样子按在了桌子上?花了几秒钟接受事实的顾上铭明确的发现谁都没疯,这个是事实,他被这样羞耻的按在桌子上,上身还没穿衣服。
顾惘用力在顾上铭腰间捏了一把,让顾上铭也忍不住皱眉,顾惘一脸无谓的说:“我如果想要当庄主的话,我有很多机会杀了你,就算名不正言不顺也没有关系不是吗?这里可以是柳絮山庄,也可以是柳树山庄。没人会来管不是吗?”
瞬间清醒过来的顾上铭强装淡定地问道:“药抹好了吗?”
顾惘听着,想来顾上铭已经明白了。但还是在顾上铭的屁股上惩罚性的轻拍了一下,那种紧实的触感,和柔软相结合,并不矛盾反而让人觉得手感很好。这种打自己爹屁股的奇妙感觉让顾惘觉得很棒,有什么放在面前,却在扭曲,顾惘偏偏喜欢那样一种开始扭曲的感觉。
窗外的风扬起,却没有吹进顾上铭的房间,房间里还是一片沉静,两人之间的动作没有发出什么大的声响,顾惘退开半步,放在了被钳制的顾上铭。
没有反应过来的顾上铭眼角微睁大的发着楞,j□j的上半身还伏在桌子上,长发披散在光洁的背上和桌子上,脊椎的弧线很好看,因为比较瘦的原因,肩胛骨也比较明显,恩……算是很性感的。
顾上铭趴在桌子上楞了一会反应过来,赶忙爬了起来,穿上了原本在身下有些压皱的衣袍,表情中带着些不明显的委屈。
虽然先用那样的话问他的是自己,但是顾惘怎么可以这样……
顾惘伸手帮顾上铭理了理衣服的皱褶,顾上铭低着头,不敢面对顾惘的眼睛。
其实他根本没有想到顾惘会放开他,如顾惘所说,柳絮山庄可以是柳絮山庄,也可以是柳树山庄,得到这块肥肉,把肥肉做成什么菜都是别人的自由了。
他以为顾惘不会放开他的,就像他说的,杀了他,庄主之位就是顾惘的了,顾惘有这个能力来夺走柳絮山庄,不管是什么名义。
并且,不止今天一次,之前的很多次,都有机会可以杀掉他……
柳絮山庄的夜很静,只有远处传来的轻微虫鸣鸟叫,天色墨黑,像是浓墨泼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