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应用来容纳异物的地方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但香膏所产生的刺激又让那处通道里的肉璧渴望着更多更激烈的抚慰,楚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舒爽和不适两种感觉之间来回翻滚,但最让他难受的是无论哪一种感觉都达不到真正的极致。
“拿出去啦!”楚云用残存的理智向楚涵阳地说道,但话一出口便诧异地发现自己的声音里竟然带了哭腔。
“我若是拿出去,你会更加难受的。”楚涵阳这样说着,手指却如楚云要求的那样从已经泥泞的菊径中抽离。
楚云顿觉身后一空,感觉果然如楚涵阳说的那样,一点都没有变好,那个本应轻松下来的地方在失去了填充之后,反而越发地骚痒难过。
“快点去找解药!”楚云气恼地说道。
“云儿,我就是解药。”楚涵阳俯身在楚云脖颈处亲了亲,接着便又直起身,窸窸窣窣地解起了自己的衣服。
听到这个声音,楚云立刻冒出了自己再不逃就要在劫难逃的念头,挣扎着想要从床榻上离开,可腰却是软的,身体也使不出力气,像蚕蛹一样挪动了两下,反倒将前面的那个部位也磨得炽热了起来,好不容易抬起一条腿,却又被楚涵阳捉在手里,顺势拉扯成了跪伏的姿态。
“云儿,忍忍,爹爹这就让你舒服。”楚涵阳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了楚云的双臀,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快要炸开的禸杵抵在了菊径入口。
楚云已说不清自己这会儿到底是想拒绝还是想要接受,而楚涵阳也根本就没给他选择的机会,身子向前一挺,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
遗憾的是,即使有了加了料的香膏浸润,那处从未经过人事的通道也还是免不了艰涩难行,楚涵阳只将自己送进去一半便不得不停了下来,楚云更是被痛出了一头冷汗,前端那个原本已经硬起来的物件也因此萎靡了下去。
“不要……出去……”楚云抓着身下的褥子,只觉得身后那个地方像是被撑得裂开了一般,痛得他恨不得转头咬上楚涵阳一口。
“不要出去?”楚涵阳一边趴在楚云背上喘息,一边坏心眼地开口问道。虽然过度的緊致让他的那个物件也感觉到了疼痛,但被细腻包裹的滋味却更加妙不可言,哪里还会愿意半途而废。
“滚……”楚云想要破口大骂,但刚刚因疼痛而有所减轻的欲念却如再次潮水般席卷而来,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将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
楚涵阳却是趁胜追击,猛地将身子向前用力一顶,终是将禸杵全部没入到菊径当中。
楚云痛得闷哼了一声,心里亦悲切地知道,继续反抗或是叫嚣都已没了意义。
但楚涵阳并没有马上开始下一步的动作,只喘息着伏在楚云身上,一边细细感受着这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滋味,一边将手伸到楚云身前,握住他那个无精打采的小东西,给小东西鼓劲打气。
或许是感受到了楚涵阳的诚意,或许是香膏的催情效果作祟,楚云的小东西很快就在楚涵阳的掌握下再一次茁壮成长起来,甩掉了打头的那个“小”字。身后的那处通道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了,反而因为侵入者的懈怠而有些不够满足,挑衅般地开始了收缩。
收到催促的楚涵阳立刻回敬般地向前顶了两下,接着便放开手里的那个物件,直起身,重新扣住楚云的腰臀,开始了尝试性的挺进。
楚云这会儿已陷入到彻底的自暴自弃之中,老老实实地趴伏在床上,任由楚涵阳在他的身体里肆意冲撞。
不过,随着皮与肉的不断磨蹭,最初的疼痛已经悄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酥麻,先是从菊径涌至尾骨,进而又沿着背脊直冲脑门,使得楚云的脑子亦开始晕眩,就像是溺水的人在体会窒息,只是并不难过,反而让人生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满意足,甚至想要需索更多,感受更多。
楚云不知不觉就哼了出来,身体也本能地开始摇摆、扭动,迎合着楚涵阳的动作,让自己获得更充分的舒爽。
“云儿,舒服吗?”楚涵阳加大了每次挺进的力度,同时不无得意地开口问道。
“嗯……”楚云诚实地应了一声。
“爹爹会让你更舒服的。”楚涵阳伸手将楚云的身子抱了起来,使他背靠着自己贴在自己怀里,然后一手搂住他的胸口,一手握住他的那个物件,对他展开了前后夹击。
楚云只觉得身子里的那个东西好像碰到了什么要命的地方,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身子也跟着颤动起来,下意识地抓住了楚涵阳的手臂,想要让他赶紧停止,但紧接着便又觉得那感觉虽然突兀却并不糟糕。
“怎么了?”楚涵阳低头亲了楚云的脸颊一口,身下的动作却半点没有休止。
“我不知……道……啊……”就在楚云回答的时候,随着楚涵阳的又一次挺进,那种激烈的感觉再次来袭,犹如上涨中的潮水,一波强似一波地拍打着他的身体和心神,使得楚云不由一阵失神。
“我知道,云儿是太舒服了。”楚涵阳将楚云搂得更紧,身下的动作也加快了速度,“爹爹也很舒服,跟云儿一样舒服……”
随着楚涵阳对那要命部位的反复顶撞,楚云情不自禁地失声尖叫,只是这一次并非因为痛楚,而是因为那种难以描述的舒爽和快慰,那种元神出窍般的飘飘欲|仙。
不一会儿的工夫,不断叠加的浪潮便达到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