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笑了一会儿,君合想到方才话还未说完,又道:“他们两人是来向忠慧王提亲的,赵侍郎想将他的妹妹许配给忠慧王,忠慧王也应承了,不过却是说三年之后才能办婚事。”
炜衡嗯了一声,不以为意,君合又道:“因而我顺势便给忠慧王提了个主意,让他也纳晴云为妾。”
“晴云?”炜衡有些意外,“这是为何?”
君合才想起来尚未与他说过建元王要把观韬赚到身边的事,便一一说了,炜衡听罢,点头道:“这倒是个法子,只是你不知如何施计,所以才折返回来与我相商吗?”
君合噗嗤一笑,道:“与你相商?你有什么法子?”
炜衡想了想,道:“你不便回庆宁宫,我却去得,这事由我去办,或许就可成了。”
君合一愣,问道:“你还要回宫去?”
炜衡反问道:“不回去了?”
君合道:“建元王说你出宫来这里应已是被大人的人盯上了,在这里尚能的他的庇护,若回去恐怕危险。”
炜衡道:“有何危险?如你所说,大人不会轻易要了咱们两人的命,我这回出来,本想从这里救了你便一并逃走,再不理这是是非非了,故而对殷婕妤扯了谎也顾不得。而今既然不走了,况你又要与建元王合谋,还有观韬寻梅之事,终归还是需要宫里有人配合,我便应该早些回去,打消殷婕妤的疑虑。”
君合听了这话,心底升起一层惶惑,翻身看向炜衡,道:“你当真要回去?”
炜衡见他神色,笑道:“不舍得我了?”
君合知他调笑自己,却仍蹙眉道:“好容易才见着……”
炜衡一听,心里一软,一把将君合揽在怀里,道:“回宫配合你与建元王把这些事通通平了,你我才好长相厮守,又不是去赴死,再也见不着了。”
君合听了更觉得不吉利,连说:“呸呸呸,快摸木头。”
炜衡笑道:“摸什么木头,我可不怕这个,手上还有贤贵妃还有那个芍药两条人命呢,若真有妖魔鬼怪的,她们早来找我寻仇,要了我的命了。”
君合更急了,抓着他的手就往床板上去拍,炜衡心中好笑,翻身将君合压在身下,抬手摸了摸君合的头,呸了三声,道:“好了好了,我已经摸了。”
君合愣了愣,骂道:“你才是木头脑袋!”
炜衡笑的更起劲了,君合虽气,但看着炜衡的笑脸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两人渐渐止住了笑意,眼中却溢出了情愫,炜衡拿手抚了抚君合的脸,俯下头吻在了君合唇上,君合也迎合的抬起头回吻。
唇齿舌尖流连相依,又缓缓的分开,炜衡道:“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唇瓣再次相接,炜衡的手轻轻探入君合的衣襟中,君合忙抓住他的手腕,低声道:“这可是建元王府。”
炜衡只顾吻着君合,手在他衣裳里乱摸着,口中断断续续的说:“无妨,左右他让我在这里养伤,他又是你六哥,此事他也知道的。”
君合挣扎道:“那也不行,外头人多,隔墙有耳,传出去岂不是白日宣淫。”
炜衡笑道:“白日宣淫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害什么臊!”
“不行,不行!”君合挣扎着,一不小心又打在了炜衡身上,炜衡又疼的抽了一口气,君合半是心疼半是埋怨道:“你消停点罢!”
炜衡做出一副委屈的形容,道:“想你。”说着指了指心:“这想。”又指了指下身:“这也想。”
君合撇了撇嘴,道:“一身的伤,想什么想。”
炜衡道:“说话又要回宫去,不知什么时候再见呢,好弟弟,依了我罢。”
君合听了回宫的话,心又软了,道:“这里脂膏也无,怎么依得你。”
炜衡喜得眼中冒光,道:“不用脂膏也成的。”
“呸!”君合骂道:“敢情疼的不是你!”
炜衡一听立马又可怜兮兮的抿起了嘴。
君合犹豫再三,推了推炜衡的肩,道:“你躺下。”
炜衡不知君合何意,但还是顺从的躺了下来。
君合翻身跨坐在炜衡腿上,俯身献吻,炜衡忙迎合着回吻,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要撑着坐起来,君合却一只手按着他的肩仍叫他躺着,另一只手却探进了炜衡的中衣里。
因刚上过药,炜衡亵裤外只着了一身中衣,君合轻而易举的抚到了炜衡的分|身之上,虽还隔着一层衣料,仍感觉得到它那跃跃欲试剑拔弩张之势。
炜衡抬手搂住君合,在他背上胡乱的摸着,君合一只手解开炜衡的中衣,拨弄着炜衡的乳|尖,双唇也离了炜衡的嘴,轻啄着他的颈项与胸膛。
炜衡已两月未曾近过君合的身,早被撩拨的心痒难耐,下身隔着亵裤在君合手中一拱一拱的,君合笑了笑,附到炜衡耳边呵着气说:“这么急啊。”
炜衡转头吻着君合的脸颊,道:“急,急得不得了。”
君合便又回吻过去,抬手勾开炜衡的亵裤,探了进去,才一握住,炜衡便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君合又低声问:“舒服么?”
炜衡喘着粗气道:“舒服,舒服得紧。”
君合捻了捻分|身顶端的粘液,涂在柱身之上,上下撸动起来,炜衡畅快的要大叫起来,只觉得君合的手柔若无骨,带着一丝凉意抚在他肉|棒之上,真不知道快活的如何是好。
君合又道:“可更舒服些了?”
炜衡压抑着自己的呻|吟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