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闷的跺跺脚,急的不得了,“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事明摆在这里,你还让我交代什么啊?”
他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口气也变得特别急躁,我一看心里的不明之火又冒了起来。“苏启明是男人你就有话直说,说话拐弯抹角的也不怕闪着舌头。你到底让我明白什么?”
“当然是嘟嘟这件事情啊!事实就摆在眼前,嘟嘟都开口叫你嫂子了,你怎么还这么迟钝死活没看出来呢。你也不想想,她要真是我的种儿,上来就该喊你一声母上大人。所以我可真没错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啊,这绝对是天大的误会。”
他探出半个身子,一下子扑到我跟前,用那双贼亮贼亮的眼睛无辜的看着我,嘴角耷拉着,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可是这么萌的动作让他一做却整个都变味儿了,你想想如果现在你的眼前蹲着一个浑身精瘦结实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大个子男人,可怜兮兮的望着你,故作委屈的对着手指,两根英挺的眉毛像毛毛虫一样皱成一团,高挺的鼻子一抽一抽的,像是喝了一公升鸡血一样在你的眼皮子低下故作娇弱,那副诡异到几点的画面实在是让人看了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往一边挪了一下故意不看他,可是他不死心的也挪了一下又晃到我眼前,继续用这种惊悚的表情盯着我,大有一副你几天要是不说话我就一直这样下去,看谁先膈应死谁的意思。
我眯起眼睛心不甘情不愿的瞥了他一眼,怏怏的说:“你当我是柯南么,什么都要用猜的。你直接明白利索的告诉我不就行了,啰里八嗦的你更年期啊?”
“这本来就不是事儿,明明是你先歪曲成这样的,现在又来怪我。”
看着他那副敢怒不敢的样子,我真怀疑刚才那副色迷迷的对我上下其手的人是眼前的这个么,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内这家伙就突然从老虎变成病猫了。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我要是再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和他吵,这事就彻底没完没了了。
其实我也早就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也知道嘟嘟是谁家的孩子都不可能是老苏家的,但是苏启明这家伙说话避重就轻,没逻辑没重点,我到现在还没彻底搞明白苏启明到底是怎么把这么可爱的孩子给拐进我们家门的。
“你把怎么遇到嘟嘟,又是怎么把她带到咱家的经过说明白点。就从碰到穿中山装的老头子那里开始说就行,这次别给我说这么多废话。”
“哦,对。你一提这个老头子我又忍不住了,亲爱的,我们也去买一套吧,穿着出门太拉风了。到时候咱也玩个制服诱惑,想想你穿着这么禁欲的衣服被我绑在床头的小模样,我就鸡血沸腾了!”
我看着他那副色胚的模样真的很想把他踹出家门,可是刚才的前车之鉴可是血淋淋的教训,对付sè_láng可不能随便伸腿,要不直接被他按倒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冷笑一声,斜着眼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抚摸着他略微发硬的头发说:“亲爱的,其实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在大学的时候修过第二学位,当时学的专业是法医,我一直对分尸特别有兴趣,经常去实验室解剖尸体、现在毕业这么多年,好久没有动刀了手有点生疏了,不如今晚你陪我温习一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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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声,斜着眼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抚摸着他略微发硬的头发说:“亲爱的,其实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在大学的时候修过第二学位,当时学的专业是法医,我一直对分尸特别有兴趣,经常去实验室解剖尸体。现在毕业这么多年,好久没有动刀了手有点生疏了,不如今晚你陪我温习一下怎么样?
苏启明一听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他从沙发边蹦起来拉住领子对我说:“小川,不是我不相信你的技术,只是你连看个鬼片都害怕,要真动刀把我给解剖了,血淋淋的再吓着成植物人了怎么办?”
我和蔼可亲的对他微微一笑说:“放心,我的技术好得很,而且会很温柔的。刚才你不是说要穿上中山装玩捆绑系么,我想了想觉得是挺刺激的。所以今晚我就帮你实现这个愿望,直接把你捆在厨房的料理台上,到时候你动不了,我的刀子切的也会准一点,不会一不小心就让你当了太监的。”
苏启明的牙咔嚓咔嚓的直打哆嗦,他明白我对他从来就没手软过,话说得越是温柔他死的就越惨。
“……真、真不用了。我想明白了,捆绑系什么的太重口味了,都是那个老大爷的错,没事穿什么中山装,你看把我家宝贝气的都说话胡话了。宝贝乖,咱是好孩子,可不能玩这么工口的东西。”说着他上前一步,像哄孩子似的摸着我的头,嘴里头还念念有词,把责任推卸的是一干二净。
“别啊,你难得开窍一次,我怎么会不领情呢?”说着我往门口的衣架上看了一眼继续说:“你前几天不是刚买了一条白色的围巾吗,看质地挺结实的,到时候就用这个绑你怎么样,这颜色和你的皮肤多衬啊。”
“小川,你说真的?”
“那是,我想上、你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句大实话在我心里埋了这么久,今天终于说了出来,看着苏启明那张紧张的脸,我这心里真是前所未有的爽快。
苏启明听完这话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你这话说得就不能含蓄点么?”
“对你含蓄就等于玷污了这个词,一句话,你肯不肯吧?”
苏启明哭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