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刘家以还债为名,强迫小桓季在他家为奴。小桓季在刘家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刘家不但时时对他非打即骂,还让他与狗同食。在这种残酷的环境下,小桓季不但坚强的活了下来,还在刘家偷学了一手杀猪宰羊的手艺,每次他在杀猪宰羊的时候,都会把这些猪羊想象成刘家那位可恶的家主。
小桓季一刻都没有忘记那刻骨铭心的仇恨,他在等一次机会,一次报仇的机会。结果这一等,就是整整八年。
这一年,并州军从东海杀回并州,武建军亲率三千人马攻打白马,这是武建军来到这个年代第一次领军作战,吕布当时不同意武建军上战场,他怕武建军会有什么闪失,可是架不住武建军的坚持。
当时刘家得知要打仗时,就收拾细软准备出城避兵祸,这些年他们也习惯了,因为打起仗来,乱军才不管你是不是世家,照抢不误,而且被抢以后,你还没地说理去,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是哪边的乱军抢的。
刘家的人乱哄哄的向城门处奔逃,可是那里人太多了,城门又太小,人群在那里挤作一团。一直守在刘家家主身边的几名庄丁,不得不去驱赶那些人群。见此情景,隐忍了八年的桓季,终于等到了报仇的机会,他抽出藏在身上的杀猪刀,慢慢的向刘家的家主方向挤去,可是就在成功在望的时候,刘家的一名家奴发现了桓季,结果一阵乱棍,把当时只有十六岁的桓季打倒在地,就在刘家家主要杀桓季的时候,却被一群士兵团团围住,原来武建军已经进城了。
当武建军从小桓季口中得知事情的始末后,武建军心疼万分,更是钦佩小桓季的胆量与心智。为了安慰小桓季那受伤的心灵,武建军张开他那强健的双臂,把小桓季抱进了怀里,并轻声安抚。
刚开始,小桓季并不习惯被人抱进怀中,但他只是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动了,因为武建军的怀抱是那样的温暖,让他不由想起了父亲。所以,小桓季哭了,在这漫长的八年里,小桓季第一次哭了,以前不管刘家怎样侮辱和打骂他,他都没哭过,可是这次他却哭的这么伤心。从此,小桓季就非常贪恋武建军的怀抱,在那里,小桓季可以忘记痛苦,得到慰藉。
武建军拍了拍桓季的后背,抓住桓季的双肩,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会:“嗯,长壮实了,也长高了不少,就是黑了些,呵呵……我的季儿终于长大了。”
吕布在一边看着他们亲热,有些吃味,不由咳嗽了一声。武建军知道吕布经常吃桓季的醋,他连忙道:“季儿,你应该知道今天让你来的原因?那就先准备一下,等完了事,咱们再叙话。”今天武建军可不敢在吕布面前跟这名义上的儿子太过亲近,因为吕布现在的情绪太不稳定,稍有不慎就会刺激到他。
当桓季不舍的从武建军的怀抱中出来后,很快就又恢复了冷血无情的本性。
桓季用细绳,把司马懿□之物系住,为了让司马懿那里更加敏感,他给司马懿灌服了大量的春药,当司马懿有了反应后,桓季才慢慢的走向了他,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桓季的指间以各种花样不停的旋转着。
司马懿看着这面无表情的少年,慢慢的走向自己,而且手中不停闪动的那一抹幽蓝,让司马懿惊恐不已,他知道那是什么,他也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他不停的大叫着,可是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他的下巴已经被摘下了,只得流着口水,大大的张着。
桓季先用那冰冷的刀背在司马懿那立起的物件上拍了两下,那种冰冷的感觉,让司马懿不住的哆嗦。一股腥臊的尿液不争气的喷撒了出来,桓季利落的躲过了这次‘偷袭’。
当司马懿不再喷撒尿液时,桓季的手指轻轻的一动,那小刀快速的在指间一个旋转,只听司马懿一声惨叫,他下边的肉囊被无情的剖开……
为了不让司马懿失血过多而死亡,桓季还用冰冷的盐水不停的浇在司马懿的伤口上,疼的司马懿全身不住的打颤,他现在连叫的力量也没了,只是不停的呻吟。
大概用了一个小时,这次手术才结束,司马懿在几次疼晕之后,他的胯间之物彻底变成了几千片碎肉。
桓季用一壶烈性的酒在司马懿的惨哼之中,把那里给他清洗了一下,并上了止血的药,就让人押了下去。从始至终,桓季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感情波澜,好像他所切割的不是人的身体,而是用来练手的皮革一般。
吕布看着桓季如同一名雕刻师一样给司马懿行刑的样子,心中感到痛快的同时,也感觉到一丝凉意,他不明白,只有十七岁的桓季,为何会如此的冷酷。
武建军心中却明白桓季的心情,因为他知道桓季的过往,从小在严酷的环境中长大的桓季,他的心理是有缺陷的,所以武建军才会经常的给桓季一些人性的温暖,他希望让桓季能把过去的那些往事忘记,过上正常的生活。可是他失败了,桓季只有对他才会表露真情,对别人,总是以冷漠相对。
武建军上前,揽住了桓季的肩膀:“干得不错,小子。咱们很久没在一起吃过饭了,一会我亲手做几个菜,一家人吃个饭好么?”武建军与桓季说话的时候,大多都会以商量的口吻,因为他知道,外表冷酷的桓季,内心是多么的脆弱。
桓季那冷漠僵硬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他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嗯……温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