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仍是一抽一抽的,心口处传来一阵闷痛,最让人难受的是身后某处令他羞耻的快感,倒是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薛棠恶狠狠的盯着依旧耕耘不休的男人,死死咬住唇不发出一丝声响,布满水光的眸子在摇晃中落下几滴泪,他才不会承认自己都要爽哭了,肌肤相亲之间黏腻的汗水有些难受,扶着凌和安肩膀的手指指肚没入肉里,凌和安每一次的冲撞都深的可怕,让他有种自己要被玩环的错觉。
秋水阁内喘息声和压抑的□□声不绝,申选站在秋水阁外尴尬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默默思考起来,貌似这是,他家皇上的初?夜?听着里面激烈的战况,他更加尴尬,这声音,是个尤物啊,他听着都有点冲动。算了,不管里面人是谁雪棠应该都在,他就不掺合这事了,回去好好休息!
良久,薛棠扶着酸痛的腰起身,微红的眼眶搭配上那张艳丽的面容,果真是勾搭死人不偿命。想要抬脚踹死某个目前人事不知的家伙,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出的感觉瞬间让他面色难看至极。终于冷静下来的薛棠压下想杀人的冲动:没事,不就是被人睡了吗,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没什么……没什么个鬼啊!你被狗咬,不对,你被睡次试试!
迅速离开,薛棠直接征用了凌和安的浴池,换回正常的宫服后咬着牙把那条裙子洗干净了,把裙子晾晒到自己的住处,这才想起某个被他丢在御花园秋水阁的皇帝,努力使自己的表情维持在正常水平,然后认命地去给某人盖好被子,守在殿外等着天明。
可是累了一天又被某人折腾了大半夜的薛棠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守夜,所以等到申选赶来时,就看见薛棠安安静静的倚在殿柱旁,一副睡得安稳的模样,申选有点心疼,正想绕过去,薛棠忽然睁开了眼,黑瞳中风暴隐现,那一瞬间冷冽的气势甚至让在凌和安身边服侍多年的申选都战栗不已。
薛棠唇角带笑,仿佛刚才那一瞬是申选自己的错觉:“公公早,到了该叫主子起的时候了吗?”
“还早呢!雪棠我看你精神不太好的样子,要不要去休息一会儿?”申选担忧的问道。心里不免有点埋怨凌和安,居然在小姑娘面前上演活春宫,瞧人家憔悴的,小脸苍白,叫人怪心疼的。
如果薛棠知道申选的想法,只能:呵呵,你想多了。
“那好,公公我就先……”薛棠现在自然很不想看见某人,不过,这种事可能吗?
殿内忽然传来凌和安的呼唤声:“申选?申选!”
申选可惜的看了薛棠一眼,本来还以为能让他去歇会儿的,两人一起进殿:“主子有何吩咐?”
凌和安右手捏紧眉心,一副头疼不已的模样,床榻周身凌乱,空气中弥散不去的靡乱气味昭示着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叫孙御医、枫叶来!尽快。”
薛棠低头:怎么办,他一看见这人就很手痒!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后续如何?
☆、前事处理
待到申选离开,凌和安立刻小心翼翼的审视着薛棠,语气中满是疑问:“棠儿,昨晚和朕……咳咳,就是和朕一起在秋水阁的人是谁?”说完更是仔细的盯着薛棠。
然而薛棠只能让他失望了,毫不介意的任某人打量。心里恨的想要咬死这人面上却不透露出半点,低眉顺眼的回答:“奴不知,昨晚奴扶着主子到了秋水阁,之后便一直在外守夜,就算后来听见了一些,一些动静,也没敢擅自闯入。”
凌和安双眸轻合,下一刻忽然把薛棠扯进自己怀中,原本以薛棠的身手避过这样的突袭简直信手拈来,可他昨晚才因强运内力伤了筋脉,没能避过的下场就是姿势暧昧的靠在凌和安身上,正想挣开束缚,右手臂猛的一凉,皓腕若雪,映着鲜红的守宫砂夺目无比,守宫砂,处子之身的最好证明,凌和安不禁皱眉,难道,竟会是他料错了?
当看见凌和安的动作薛棠就明白这人想做什么了,只要他不说,凌和安一定不会知道昨晚的人就是他,谁会想到皇帝压过的人居然守宫砂仍然鲜艳呢?说他自己是处子之身也没有错,毕竟,身为被压的那一个,他可是确确实实的处男!
也许是个意外也说不定,就在凌和安伸手去解薛棠衣服打算进一步确认的时候,申选领着凌明枫和孙御医进来了。
申选:(囧)又发现上司对人耍流氓怎么办?
凌和安脸皮厚得很有自觉,见人来了就放开了怀里的人,薛棠趁机退下,连个挽留的机会都不给他,凌和安心口闷闷的,颇为郁闷的开口:“枫叶,昨晚你在哪?”
凌明枫扫视周围一眼,心下已经明白了凌和安想问的是什么,总是冰冷的脸上浮现一抹艳色:“……臣弟昨晚在凤藻宫。”
孙御医和申选:果然是兄弟,办事都一起。
“朕知道了,好好努力,朕等着你和皇后的孩子出生。”凌和安了然的点点头,目光转向孙御医,十分坦然的说:“你能通过诊脉判定一个人是不是处子吗?”
孙御医虽然满头黑线,但出于一个下属和一个医生的职业操守,他还是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才给出解答:“这个是可以的。”
“那就和朕说说棠儿的状况。”凌和安不死心的继续确认,他无法否认心中确切存在的希望,他希望那个人就是薛棠。
“主子知道宫内检查的严格,守宫砂的真假向来不会错判,主子若是已经确认过了,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