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怎么……”
“我舍不得走还不行吗?难道你要赶我?”宇文崇笑着说,坐到了床沿边。
“当然不是。”
宇文崇从袖中拿出个药瓶,说:“好歹也要上上药吧。”
千寻知晓宇文崇所说的是哪里,面色一赧。
千寻想想也就自己主动撅起屁-股给宇文崇上药,宇文崇开始还一本正经,后来手却作怪地滑到了前端,伏在千寻耳边轻声吐气:“今日一定把你弄疼了吧,让你快活快活……”
“皇上……你不是又被……蛊惑了吧……”
宇文崇地手紧紧地握着富有技巧地揉搓,低声道:“我现在清醒得很,我知道你叫千寻,我在让你快乐……”
余韵之后,宇文崇揽着千寻躺在床榻上闭目假寐。
宇文崇把玩着千寻的发尾,闭着眼说:“以后若是在发生那般情况你就一拳打醒我,别委屈自己。”
千寻“嗯”了声算作回答,他怎么可能真的去打宇文崇。
“明日的秋猎大典你别乱走,跟着主流就好了,我会派人去找你。”
千寻也没问有何事,答了声:“好。”
两人有相互依偎腻歪了几刻钟,安静祥和的氛围却被外头的骚动扰乱。
☆、秋猎大典
“救命啊——救命!”一位红衣女子衣衫不整从行宫外跑过,身后还有几个山贼打扮的小混混紧追其后,嘴里吆喝着:“别让她跑了!这么娇艳的小姑娘老大一定喜欢!掳回去当个压寨夫人!嘿嘿嘿……”
“各位官爷……救救我吧……”那女子扑倒在守卫行宫门的侍卫,哭喊道。
“何人在外喧嚷?”宇文崇一身明黄龙袍,从内踏步而来,身姿挺拔。
西门雪一愣,转而又扑倒宇文崇脚边,哭得梨花带雨:“请皇上救救民女吧……有几个山间小贼硬要掳我去给他们当压寨夫人……请皇上做主啊……”
一排排侍卫整齐出列,提着大刀把那几个山贼团团围住,宇文崇大喝:“光天化日竟敢强取良家妇女,把国家的法律抛之度外,把他们通通抓起来。”
那几个小贼看这仗势顿时吓得目瞪口呆,丢兵弃甲,苍皇逃脱,侍卫忙追了上去。
西门雪看到小贼被赶跑,顿时放下心来,在宇文崇面前磕头致谢,哆嗦道:“多谢皇上……多谢皇上……”
宇文崇缓缓蹲下-身挑起西门雪的下巴,虽然有些华容失色,不过却仍没掩没住那倾国倾城之色,再怎么看都是能那人怦然心动的姣好容颜。可惜,宇文崇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岂不是傻子?
宇文崇原以为想法子躲过下江南就可与西门雪彼此错过,没想到她仍是阴魂不散地主动跟来了,那就怪不得他了……
宇文崇贪婪地抚摸着西门雪那块皮囊,面露痴迷之色,嘴里喃喃道:“不错,不错……”
西门雪见宇文崇上钩,嘴角一扬,露出了个风华绝代地笑容,在场的侍卫纷纷面红耳赤,心花乱坠。
“民女是拖着债身而逃出来的,这世间无父无母,无依无靠,民女实在不知要怎么过下去,请皇上给民女一条活路……哪怕当个婢女也好。”西门雪抚眉扼腕叹息,楚楚可怜的模样好生娇艳,不整的衣衫隐约可见sū_xiōng。
宇文崇的瞳孔蓦然变得腥红无比,眼底好像有火在燃烧,大手直接抱起了西门雪。
“以后你就跟着朕吧。”
翌日,行宫上下都在通传昨夜莫名来了个生得极为美丽的女子深得皇上宠爱,才认识不久便能承皇上雨露,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千寻在坐在铜镜前洗漱听下下人们嚼舌根,不免心生奇怪,宇文崇昨夜可是一直抱着他睡的,怎就莫名其妙地和别人在一起了?
“谣言都是道听途说,别口无遮拦,万一皇上生气就不好了。”千寻提醒道。
“怎么可能是谣言呢!昨晚守夜的侍卫都听到……动静了呢……想必是皇上又寻着新欢了。”
千寻见他们执意认为如此,也不再辩解,穿好服饰慢慢走着出了门准备参加天祭。
他的脚好了大半,虽能走几步,却不能奔走,一走快脚便跛了。
天祭之时,因为千寻是后宫一个不起眼的男侍,只得随同级之人跪在离天台很远的地方,抬起头远远观望那个看似遥不可及的帝王。
宇文崇一身盛装,头戴流光玉冕,初升的日光照得他面容俊朗,意气风发,负手而立站在天台上,神色严肃,然而众人看到他身旁的红衣女子时,不禁呀然,人群爆发出谈论声。
宇文崇至今未立有皇后,按理来说这天祭他一人即可,可如今天台上却站了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有人开始质疑。
西门雪像是被这仗势吓着,怯生地靠向宇文崇。
宇文崇也好不介意,直接把西门雪揽进怀里,目光不经意扫向队伍之后,那人仍是一身不变的青衣,此刻却垂下头看不清面容。
宇文崇对于这种情况丝毫也不担心,如果是西门雪有意接近他的话,一定会有人出面帮助他化解难题。
“朕与西门姑娘一见钟情,情投意合,朕回京便封她为贵妃……”
稍微年轻一些的官吏深谙世故,对于帝王的喜新厌旧,溺爱美色早已见怪不怪,而老一辈的大臣顽固迂腐,硬是觉得这般有违天理。
此时一些宇文崇意料的一些人也纷纷出面,一时人多势众,老臣也无法说什么,叹息着摇头,心里暗叹此代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