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七这一手下得狠,若不是岳听松内力醇厚,外家功夫当世一流,早就成个废人。饶是如此,他也疼得眼冒金星,半天方缓过神。此刻眼见赵七对自己又打又骂,岳听松不由心头火起,阴沉着脸抬手挡住赵七的拳头,长腿一勾,使出一招秋风扫落叶,便将这个嚣张的小人掼到床上。
赵七突然被袭,手脚一阵乱扑腾,被岳听松扯下腰带将两条腿绑住,又把两只手拧在一起,弄得好似一条翻不了身的虫子。
“你——”赵七刚要破口大骂,岳听松却不知从哪里弄来个布团塞进他嘴里,他就只能呜呜地乱哼了。
“你也是读过书的,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岳听松叹口气。他下面还疼得厉害,想到了什么,先把赵七的衣襟解开,露出一片光洁如玉的胸膛。
只见两团粉红乳晕当中,立着两粒瑟瑟发抖的红点。昨夜经历的凌虐痕迹还未尽数褪去,微微泛着点红肿,似乎是感应到他人的目光,迅速不知羞耻地挺立起来。
“我昨天看到他怎么捏你这里了。”岳听松若有所思地拨弄着赵七的rǔ_jiān,“你怕被人那样弄,对么?”
赵七脸憋得通红,奈何嘴被塞着说不出话,只能继续胡乱哼哼。
岳听松想起昨夜的疑惑,就仔细研究着这对粉嫩的乳.头。用指尖戳,用指腹搓,没揉两下,这两个小东西已经胀大了好几圈,自顾自地吸引着人的注意。
“居然变得这么大,这里是有什么毛病吗?”他自言自语了一句,就朝赵七认真道,“你刚才扯了我那里,我也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扯扯你这里,我们就算两清了。”
说罢,他提起两根手指夹着其中一粒,轻轻转了转。眼见赵七呼吸急促,脸泛潮红,难受地连连摇头,便照着赵七方才的力道,狠狠一提。
“唔、唔!”
赵七蓦然睁大眼睛,胸膛高高挺起,不知道是配合还是拒绝,他腿将床板撞得砰砰作响,口中也溢出不堪忍受的呻吟,脑袋更是使劲晃动,好像恨不得一头撞死过去。
没想到他反应居然这么大,岳听松吓了一跳。见他眼圈泛红,泪光点点,而自己手里那粒可怜的小东西都被拉得变形了,一下子竟忘了眼前这人方才的恶形恶状,心里不由觉得抱歉起来:“很难受吗?我可以放开你,但你可不能乱喊。”
赵七含泪点头,怯怯的样子倒让岳听松心头一软,小心地帮他取下口中的布团。又给他解开腿上的腰带。
“喂,我放开你了,你别哭了啊。”
“呸呸呸。”赵七刚坐起来就是一阵乱喷,吐沫星子横飞,心里却着实有些发憷。眼前这人真是不太正常,自己还是顺着他比较好。
他小心地拢起衣服,布料摩擦到敏感之处,又是一阵痛痒难耐。想到自己被这人先是当众痛打,后是被看了夜里让人折腾的样子,现在还被他压在自己屋里欺负。偏生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走,不免无限委屈。
他倒是从来不想自己光天化日强抢民男,三番五次惹怒赵禹成,刚才还差点废了岳听松的事情。只觉得自己这两天实在倒霉透顶,此时瞧着岳听松颇有点手足无措,正好顺水推舟,继续啪嗒啪嗒掉眼泪。
岳听松见这人说哭就哭,半点男子汉的硬气都没有,彻底没了脾气,无奈道:“你……你这样,就跟我欺负你了似的。”刚说完,他想起自己方才的举动,那娇嫩软弹的手感分明还留在指尖,有些讪讪地住口了。
赵七见他词穷,更是哭个不住。其实他原本想再哭天抢地一番,可昨天叫赵九捅了一回喉咙,现在还有点胀痛,边哭边喊的难度太大,索性作罢。
“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岳听松放软了声音,“嗯,虽然你有事情做得不对——”赵七的眼泪顿时更加汹涌。“——可我也有做错的地方。”
岳听松慢慢想着,师父给的书里似乎有这么一条,讲的是惹哭姑娘家该怎么办,他便依样画葫芦,首先一把揽住赵七的肩膀,强迫他靠在自己怀里,一只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嗝。”
赵七立刻被吓住,眼泪也一下子停了,还小小打了个嗝。
感觉到这个方法果然有效,岳听松便再接再厉,一边继续轻拍着赵七,一边背着书里的句子:“千错万错都是我错。我的心肝,我的乖乖,你可知,你这一哭,我的心都碎了。”
他语气平板,声音淡然,配上诡异到极点的内容,赵七听在耳中,只觉毛骨悚然,遍体生寒,一时间简直变得像只被剪了爪子的猫,缩头缩脑地趴在岳听松怀里,连动都不敢动。
岳听松见师父给的书又一次成功化解眼前的危机,怀里的人彻底安生下来,也是长长松了口气。
赵七前所未有的乖巧,前所未有的安静,跟他之前嚣张的时候不一样,跟被人顶弄的时候不一样,跟方才教自己快活事的时候也不一样。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人的样子,让岳听松想起自己在山脚养的那头小毛驴,也是动不动就乱叫甩蹄子,可只要被好好收拾一顿,就能乖乖地听话,让往东就不往西,还会讨好地用脑袋蹭自己的手臂。
所以他揉揉赵七的脑袋,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感觉到赵七浑身一僵,便拔下他的发簪,又给他盖上了被子。
“睡吧。”岳听松低声说,仿照自己养驴时常做的动作,用手轻柔地帮赵七理顺长长的青丝。
赵七一开始还吓得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