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门被推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随着阿丑端着药碗走了进来,他看到韩御尘醒来快步的走到床边,把手中冒着热气的药碗放好,他才开口道,“爷,可有哪里不舒服的?”横了一眼阿丑,他望着床帐上面,“你爷我,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听到这话,阿丑站起身走了出去。
过了不久的时间,就听到有人叫唤着,和挣扎声,门被推开,只见阿丑提着一个人衣领把那人直接给拎了进来丢到了韩御尘的床边,那人一个趔趄眼看着就要扑倒了韩御尘的身上,这时从旁边有人踹了一脚,正好把他踹到了床边撞到了床柱上,蹦的一声。
“痛——痛,阿丑,你家爷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吗?”韩御尘听到这声音,更是无语翻着白眼有些无奈,为什么这个烦人的家伙会在这里。“你看,你看,韩大哥翻白眼了哎!”被摔在地上的人爬起来正好看到韩御尘那幅无奈的表情,阿丑则是在这人开口的时候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晏祁,给爷把脉。”阿丑一字一句的慢慢说着,地上被阿丑踹了一脚准备装死的晏祁一咕噜的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做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拿起韩御尘的手把着脉。“韩大哥身体的毒已经全清了,只是此毒太过霸道把韩大哥的身体已经掏空了。”韩御尘转头看着抓着他手的男子。
只见这男子大约十五六岁,一张充满稚气的脸上挂着和曦的笑容,看到韩御尘看他,嘴角都快咧到了耳后,“韩大哥,你的伤我一会给你吃点镇痛的药,再按时把药喝了,大概明后天就会好了哦。”一副哄小孩的语调,韩御尘转过头,他选择无视掉。
“阿丑,把晏祁给我丢出去。”闭上了眼,韩御尘感觉到晏祁似乎又被阿丑个拎了出去,不时的传来他哇哇大叫的声音。“爷,先把药喝了吧!”阿丑小心翼翼的把韩御尘扶了起来,在起身的时候韩御尘皱着眉头,似乎碰到了伤口。“阿尧呢?”喝过药后,阿丑给韩御尘喂了一颗蜜枣,待到嘴里的药味慢慢被蜜枣覆盖了以后,韩御尘才开口问阿丑。
“我把他赶走了,爷你昏迷了已经八日了!”这八日时间里,叶尧有来看过也拍了御医过来,但是都被阿丑给赶了回去了,他不会忘记去听从韩御尘的话去找韩御旭回来的时候,看到那躺在血泊里毫无生气的韩御尘,更不会忘记因为叶尧的关系韩御尘才会受伤的。
“那群黑衣人是谁派来的,你们知道了吗?”
“叶尧没有说,爷你没有醒来我不敢动手,不过大概和这次的武林大会有关吧!”让韩御尘躺了回去,阿丑给他盖好被子,等到韩御尘闭上了眼睡着后,他才起身拿着药碗开门出去。等到阿丑走后,窗户被推了开,一个人影一闪而进,人影走到了韩御尘的床边。
“御尘,对不起。”拿起韩御尘的手,带着憔悴和歉意的声音响起,一身疲惫的叶尧心痛的看着韩御尘,这几日他一直都守在外面,除了偶尔有那群黑衣人的消息他才离去。阿丑说的对,他没有资格站在韩御尘的身边,脸颊靠近韩御尘的手,感觉到韩御尘手心的温度,叶尧的心才渐渐的放下。
韩御尘的身体正如晏祁说的那般,因为那毒太过霸道,本来身体就不怎么好的他,现在已经被那毒掏空了身体,那苍白的面容和毫无生气的模样,都叶尧痛彻心扉,他无时无刻不再悔恨着自己不该邀韩御尘去庙会,如果不去庙会就不会遇到这事了。
想起那黑衣人临死前说的话,叶尧有些无措,不知道韩御尘是不是听到,或者那个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意识,又或者他没有,这两种可能无时无刻不再揪着他的心,如果韩御尘没有失去意识,他是不是就知道自己爱的人就是他,那韩御尘会怎么做?如果没有的话,那他们是否就会跟以前呢?
“御尘,我到底该怎么做?为何你我皆男子,我却会对你动情?”叶尧像个孩子一般有些无措,对于韩御尘他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就慢慢的在乎,在乎他的一举一动,在乎他的喜怒哀乐,以前的他,在他生命里有的只有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无时无刻都不在算计着他人。
但是遇到了韩御尘以后,他开始厌恶曾经的自己,战无不胜的云王,有着天下至高的权利,能让敌人听到他的名字就夹着尾巴逃走的他,只不过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无尽的杀戮,在夹缝中生存的人而已。他凭什么配的上,这个如暖阳照耀着他的韩御尘!
忽然,叶尧耳朵一动,他擦了擦从眼里流出的泪水,把韩御尘的手放好,掖好被脚在低头在韩御尘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站起身推开窗户再次运起轻功离去。就在叶尧离去不就,阿丑拿着一个小手炉和一些炭回来,阿丑进到房间后四周看了下,最后目光停在窗户上,他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很快消失。
把手中的东西放下,他拿起手炉走到床边,把手炉放在韩御尘的腹部给暖着,然后又才加了一些炭在屋内四周放着的火盆里,做好这些以后,阿丑从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一个针线盒在拿出一件黑色的披风,把披风抖落开来,是一件还未完成的披风。
阿丑把披风拿在手里,端着凳子走到韩御尘离床不远处的桌子边坐下,看了一眼韩御尘后,发现他睡的很香,才低头拿起针线开始把这件未完成的披风,一针一线的开始动手做好。
等到阿丑把这件披风做好,咬掉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