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小混混更是吓得面无人色。
齐齐跪在地上不停磕头:“饶命!饶命啊!”
潘烦烦不想把事儿闹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不是?当下对小帅帅道:“他们虽然可恶,但我也没什么损失。小帅帅,放了他们吧?”
小帅帅对潘烦烦言听计从,点了点头。
于是潘烦烦对众小混混道:“你们走吧。”
小混混们如获大赦,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溜乎滚了个没踪影。
潘烦烦想起一事来,从衣袖中取出刚才的纸条:“小帅帅,你能不能帮我把纸条拿回去给冷公子?我想让他借一把嵇琴。”
小帅帅接过纸条,甜甜一笑。
随即身子一闪,很快没了踪影。
唐渣渣坐在地上起不来。他右手腕好像断了,整个手掌弯了,软绵绵的垂下来,手腕附近的部分已渐渐红肿,根本无法动弹,略略的轻举妄动,便痛得他魂魄不齐,一头一脸的全是冷汗。
他左手捧着右手腕,鬼哭狼嚎:“我的手……哎哟,我的手……我的手是不是断了?”又再鬼哭狼嚎:“我的手断了怎么办?手断了,别说去赌,就是‘点灯’也没人肯请……完了完了,我的发财之路给堵死了……完了完了……”
真是渣渣男本色!
这个时候还忘不了赌。
潘烦烦厌恶地望向他,心中纠结着,她要不要过去扶他?抑或,置他不理?还好没纠结多久,秀才孙挺仗义的跑了过来做好事,热心道:“渣渣兄,我扶你回家吧。”
一路上,唐渣渣一边鬼哭狼嚎,一边抱怨:“娘的,往骰子里灌铅又不单单是老子一个人搞,赌场大把人搞,老子怎么就这么倒霉,就人家发现了呢……哎哟,疼……秀才孙,你慢着走呀,走这么快赶去投胎?我的手……哎哟,疼死老子了……老子怎么就这么倒霉?”
秀才孙劝他:“渣渣兄,有空多读书,别老是赌,赌多不好。”
唐渣渣“呸”一声:“你这个书呆子,懂些什么?”他左手捧着右手腕,直疼得呲牙露齿,一边不忘跟秀才孙吵:“难道你没听过,不赌的男人不是好男人这话?你呀,就是酸臭迂腐,那些之乎者也读多了,人跟着变傻了,难怪我妹妹看不上你……哎哟,疼,疼死了……秀才孙,慢些走呀,我的手……我的手是不是断了?哎哟,哎哟……”
他又再鬼哭狼嚎起来。
此时唐渣渣有说不出的狼狈。
头发乱七八糟,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全是泥土,在膝盖骨的地方还破了,划了长长的一条口子,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白色衬裤。右手腕附近的部分此时已红肿得像了馒头。
他左手捧着右手腕,身体几乎没给弯成九十度,走路蹒跚。大概真的是疼,脸色惨白,嘴唇发青,五官歪曲着,冷汗从太阳穴涔涔涌出,一串串的,这丫还真不是男人,居然哭了,汗与眼泪混了在一起。
潘烦烦更瞧他不起。
不是说男人有泪不轻弹么?这点疼,居然也涕泪交加,好不窝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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