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一个头槌对着坂田银时敲过去:“结果还不都是你的错呀啊啊啊?”
坂田银时和银时坐上了开往城市的长途汽车。
坂田银时大手大脚靠在座位上,状似不经意般问道:“话说,这么长时间你都还没说要去哪里呢。”
银时望着窗外顿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吐出两个字:“江、户。”
作者有话要说: 内心透视小剧场:
银时:之前是你陪我,现在换我陪你了。
爆字数了我去,八千多可以算两章合并了,蠢作者废话了这么多才把预计的剧情写完啊,情何以堪【捂脸
☆、这台时光机被我承包了
男人跌跌撞撞冲进暗巷,匆忙间撞翻了住户垒积在过道上的杂物,自己也被绊倒在地,他却顾不上身体疼痛,连滚带爬地挣扎着站起来,衣服沾了灰也不理,继续手软脚软卯足了劲往前方发足狂奔,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而就在这时,四个武士打扮的人也陆续拐过转角跑进这条巷子。
男人万没想到前面竟是条死胡同,他绝望地张了张嘴,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倏然转身想要离开,然而一眼便看见后路被紧随而来的武士阻断。
“这、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男人瞳孔紧缩,浑身血都凉了,腿一软差点一头栽倒,筛糠似的簌簌发抖,显然恐惧到了极点。咽了咽唾沫,男人强自镇定,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朝对面的四人求饶,企图说服他们饶自己一命。四个武士一语不发,一步步靠近,面目冰冷地淡淡望着男人,就像看着一块无机质的石头。
对面的沉默使炙烤般的恐惧在胸腔里膨胀,男人已是冷汗淋漓两股战战,突然急中生智,面部僵硬地强笑着提高声线,急切得变了音调,谄媚道:“对、对了,为了表示忠诚,我把女儿送给你们。到了这份上家人也罢什么都好,全给你们就是了啊,反正是战前不知哪个荡-妇自己生下来的小杂-种而已,你们等着,我马上把小孩的头砍下来给你……”
“噗——嘭!!!”
男人话未说完,身体瞬间便不由自主地猛力撞向一旁墙壁,力道之大令他整个上半身都陷了进去,连挣扎都不曾有就直接晕死过去,缓缓自墙上滑落下来,再无声息。四个武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懵了刹那,下一秒全都不淡定了,这是何等高强的实力才能在他们毫无所觉中重创目标,思及此手飞快握上刀柄,紧张地四下戒备起来。
“喂喂,你们在看哪里呢?”清亮中透着股慵懒的少年声音悠悠响起,几个武士一怔,循着声源望过去,空寂的小巷子里别无他物,唯有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男孩立在瘫倒的男人旁边,说不出的诡异莫名。
“在找东西吗痴汉老男人的大叔们?”银时再次开口,垂着死鱼眼一边用小指在鼻孔里挖呀挖,淡然无谓地指着自己,语气轻飘飘道,“没错没错,俺就是这个蠢蛋玩意儿的女儿。”
他随便踢了踢脚边的男人:“虽然我不记得和一桥派有什么过节,不过想要我和这废物的项上人头吗,要的话就随便拿去吧。所以就到此为止,不准再对其他人出手,以我这颗‘白夜叉’的人头相抵……”
银时话音未落,四武士还不待表现出何种反应,电光火石之间,那道阻挡了男人逃跑去路的高墙轰然倒塌!一时间土石飞溅,人人皆惊,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嚎叫,一个皮泡脸肿的男人摆着凌空飞踢的姿势随着迸裂的土墙破空而来!
众人反应不能地下意识对此人整齐行注目礼:“妖兽哟哦哦!”
“啊喳~~~喔哒!”
坂田银时飞至半途时伸手揽过银时,在他还没回神的当口,拥着他直冲正前方的一个武士而去,一脚踏在脸上,利落地将其生生踹飞,啪唧摔在一堆杂物上,顿时烟尘四起。
银时呸了口灰尘,拿袖挥散眼前尘土,不明所以地抬头看着坂田银时,拧眉疑问道:“冷不丁地你干嘛啊,说要找熟人的你怎么出现在这儿?”
“你觉得银桑我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还会有什么?”坂田银时眉梢克制不了地直抽抽,懒得在这种情境下和他多说,大手一按将他的头埋进怀里。银时条件反射就扭着身体挣扎起来,但他如今这小身板的力量哪掰得过坂田银时呢,自然被强势镇压,坂田银时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别吵,待会儿有你受的!”
与此同时,这措手不及的一幕终于让剩下的武士回过味来,想到那死得利索的同伴,后心冒起一层白毛汗,几人“噌噌”拔刀,指向那个状若疯魔的男人,为首之人色厉内荏地大声喝问,“来者何人,可知这里是谁在办事?!”
坂田银时撇嘴不答,返身一刀再斩飞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犹如脱肛的野马般撒开疾风骤雨的攻击,却也没忘把银时牢牢禁锢在怀里。银时被他死死按住不动弹不得,又挣脱不开,大敌当前为了不妨碍坂田银时而作死自己,无奈下只好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坂田银时套路大开大合,一桥的武士竟不及他一合之力,坂田银时先截断了对方行动力,再使他们彻底失去意识,几乎一人两招就全部把武士统统放到了。这还不算,坂田银时“意犹未尽”地照头痛打落水狗,那状态端地是凶残无比。
直到那几个人全都体无完肤面目全非保管连整形医生都束手无策,坂田银时才停止惨无人道的暴行,然后二话不说急吼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