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大叔就从他媳妇谈到他媳妇的前男友,再从前男友到前男友的现女友……一路上是各种男友,女友,前男友,前女友,儿子的女友,女儿的男友不停的在我耳边晃啊晃。我都睡醒一觉了,大叔的各种友还没有说完。
“大叔……”无奈之下,我只好喊停。
“所以啊,小哥,懂了吧?”大叔总结性的问道。
“我喜欢的是个男的诶!”
“……”大叔没有闭嘴但是已经石化了。
我终于能够安安静静的睡觉了,但是越是安静的气氛越是透露着一丝暗流,我不用睁开眼睛也能感觉到那从前方后视镜里折射过的伽马刀一样的视线。
“行了,到了,下车,下车!”车子停了,司机师傅大喊了两句。
我睁开眼睛,从兜里摸出钱包,扔给他五十元人民币,“谢啦,大叔,不用找了!”然后一头钻出了出租车。
他瞥了我一眼,调转车头,车子转眼间消失在我的视线中。从灼热的空气流中飘来了一个“我呸,变态……”的声音。
我站在被晒的滚烫的大马路上哭笑不得,“靠,变态的钱你也好意思收?不怕被传染啊?”
路边一正在做煎饼果子的大妈同情的看我一眼,“小哥,别气了,吃个煎饼果子压压惊吧!我做的煎饼果子特别好,特别地道,保证你吃了一回还想吃下回!”
“下回吧,谢大妈!”我摆摆手,往小区里走去。
………………
天气非常热,毒辣辣的太阳烤的人心烦气躁。小区里的大爷们喜欢躺在树荫下摇着蒲扇听小曲,大妈们则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啦八卦。
经过的时候,身体就像是个粘毛器,不知不觉的就会吸引到各色的细绒毛一样的眼光,直到我走远了,有些视线还能跟在我屁股后头追出去老远。
“哟,这小子毕业了吧?”
“怎么没去上班啊?”
“有女朋友没?你家的丫头不是也没对象吗?”
“对啊,二丫非要找高富帅呢!”
“哦……”
靠,真是一群咸吃萝卜淡操心的货!有这时间不如去关心一下哪里还有灾民,哪里又发生泥石流洪水,去给希望小学捐点钱……
我一溜烟跑远了,噔噔噔的上楼,咣咣咣的敲门,好久都没人来开门的。刘伽这货在屋里偷汉子呢,还是下蛋呢?这么久……正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的时候,门开了,刘伽肿着的眼皮子映入我的眼帘。
“咋了,这是?”我给吓一跳。
“你昨晚干嘛去了?”
“没干嘛啊!昨晚跟同事去喝酒……”我伸手想摸一摸他脸,被他一巴掌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