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从宇智波桃子住所回到火影办公室的千手扉间站在窗边, 看向了宇智波的聚居地,那里居住着木叶最大的隐患。
第一步暗线还没有埋好就被人连根拔起, 顺带放了一把火,打乱他所有的布置。宇智波桃子, 真的不是一个能用常理看待的宇智波,甚至不是一个能用常理看待的人。对于活到千手扉间这个年龄的忍者来说, 要看清楚一个人的性格, 了解她的弱点,已经是一件比较轻松的事情了,但是,宇智波桃子从接任宇智波族长的那一刻开始, 一举一动都令人费解。
千手扉间按在窗台上的手暗暗用力, 每当他想起躺在病床上日渐苍白的大哥就对宇智波这个爱恨极端的家族更加厌恶。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还能看见那张脸,即使是只有七成像, 也足以勾起他关于那个人所有的黑暗回忆了。
全身被黑布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千手扉间身后,几只小虫子从他身上飞出来, 扇动着翅膀停在了千手扉间的面前,几根头发飘然落下, 落在了千手扉间的手中。
油女一族,可用查克拉驱使虫子战斗, 这几只飞虫即使是千手扉间这种感知性忍者也难以感知到, 更何况宇智波桃子的注意力应该都被突然到访的千手扉间牵制,绝对发现不了有几个不速之客光顾了她的房间,并且取走了她的头发。
千手扉间同样自信于油女一族的能力, 毫无查克拉波动的虫子即使宇智波桃子的感知能力再强也无法察觉。
‘无法察觉’的宇智波桃子:你们对力量一无所知!
其实这么想很合理,宇智波桃子不是日向,没有白眼的侦查能力,怎么也不可能一天无间隙注意着自己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奈何宇智波桃子小姐天生金手指,精神力笼罩范围大到整个木叶,那几只小虫子怎么可能逃脱她的精神力呢?
‘看着’那名暗部将自己的头发交到了千手扉间的手里,依旧暴打族人的宇智波桃子勾了勾唇角,屈膝顶上了宇智波一名三勾玉族人的小腹。
系统不忍直视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我记得这个人好像是原来你爸比的旧部吧?”
宇智波桃子眼神一个都没有分给在地上疼的冒冷汗的宇智波族人:“不过后来他背叛了自己曾经的追随者。”
系统死鱼眼:“所以你承认你是在公报私仇了?”
宇智波桃子严肃脸:“在眼下这个局面里,实力每增强一点,存活几率就会高出百分之三十三点三三,我这是在为他们好啊!”
地上被打得痛到站不起身的宇智波视线模糊的看见了宇智波桃子带着嘲讽笑意的脸,恍惚道:“斑大人……”
“你叫我什么?”宇智波桃子把躺在地上的人单手拎了起来,俏丽的脸上笼上了一层冰霜。
“桃子大人!”空气中的杀意几乎可以实体化了,暴动的查克拉冰冷而粘腻,像是蛇一样游走在训练场里,围观的宇智波无不打了个寒噤。
宇智波桃子环视了一周在她的查克拉之下战战兢兢的宇智波族人,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所以你们平时都是对着我的脸怀念你们的上上任族长吗?他有这么好吗?”
“我还以为不怕死的能有几个呢?看来宇智波的脊梁骨早就被千手一族打断了呀,即使游离在整个木叶高层之外,甚至连决定自己家族命运的能力都没有还要贪图着虚假的和平,啧啧啧,这就是曾经在忍界被称为一大豪族的宇智波,现在只能在木叶一角夹着尾巴看着火影的脸色行事。”几个上过战场的宇智波脸色铁青的想要反驳,但是想到宇智波在木叶的处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若是在这里的是宇智波斑,少不得几位长老要出来呛声了,毕竟宇智波斑再怎么样,也不会对族人动手,而宇智波桃子,就真的说不准了。一到三号长老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默默地抱成了一团。
空气安静到一根针掉到地上也能听见,宇智波桃子看了看在场众人不一的脸色:“可别总对着我的脸叫其他男人的名字,我可和他不一样。”
宇智波桃子无视了长老团难看的脸色道:“我既不是一个因为不在意就可以放纵别人对自己不敬的人,更没有一个弟弟可以供别人制造类似‘杀亲夺眼’这类谣言。”
系统扫视着在场宇智波或愤怒或不甘或屈辱的神情,叹息道:“你这样恐怕会失去人心。”
宇智波桃子身上的杀意并未消退,她瞬身回到自己的小院中,原本开得灿烂的花都因为她暴走的查克拉蔫了几分,如果不是她在自己的院落里设了隔绝外界查克拉感知的封印,恐怕千手扉间又要二次亲临了。
都说对比出真知,就在之前的训练场上,从宇智波桃子听到的消息来看,有不少宇智波居然把她和宇智波斑对比,然后得出的结论可想而知,同行果然是要靠衬托的,至少人家宇智波斑不会对族人这么凶,他只是脸冷啊。
宇智波桃子对此只有两个字:呵呵。
回忆着曾经追随宇智波斑时宇智波最辉煌的日子,又贪恋着木叶表面上的和平稳定,强行无视了木叶粉饰太平的种种针对宇智波的政策,宇智波桃子冷笑出声,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之前千手扉间提到的警备队无非是想把宇智波驯养成木叶的看门狗,危险的野兽一旦被拔去了利齿带上了项圈,最后想怎么宰杀无非是时间问题,可笑居然有那么多人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