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心仪一个南旬女子,对方还是南旬皇室的人,也曾因此被人挑拨与慕容世家的关系,多次为了那人忤逆慕容家主,后来被慕容家遗弃!后来不知所踪,那时,也是我最艰难的时候!”墨歌天谣看着那画中的人,仿佛在看另一个时间。
萧木染舔了舔唇,弱弱道,“...其实...那个南旬女子是我娘亲!”
墨歌天谣愣住,“...”
拿到需要的书籍后,萧木染与墨歌天谣就离开了墨歌府邸,来时一辆马车,回时两辆马车,想到那一马车的书籍,萧木染就觉得额角疼,要记这么多,墨歌天谣年少成名还真不是闹着玩的。
墨歌天谣和萧木染,加上两个车夫,一个是四个人,萧木染和墨歌天谣坐一辆马车,在墨歌家府邸时两个人就休整了会,所以一路上得马不停蹄的敢回去,即使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也还得敢回去。
路过阴森森的小时候时,萧木染吓的缩到角落,小树林也不是盖的,什么声音都有,甚至仔细听都还可以听见有人在泥地上走路的声音,还好马车轮胎滚过陆地的声音够大,不然一直听着多渗人啊。
出来小树林,萧木染还没有松口气,便听见马儿嘶吼一声,马车停了下来,然后剧烈摇摆了两下,向前塌去。
一瞬间,四周的所有声音都没了,一片寂静,萧木染被墨歌天谣压着,仔细去听外面的声音,窗帘拉着,但外面的血腥味还是扩散了进来,萧木染和墨歌天谣对视一眼,都知道马车外许是有其他人。
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马车的上前后左右都插进了一把刀,好在萧木染一直缩在角落,外面的人也感受到手感不对,把抽回刀,墨歌天谣轻轻把萧木染拽到刚刚刀插入的地方,下一秒,四面八方的角落就插进来四五把剑。
墨歌天谣把萧木染放好在马车后面,扯出一截连着马车的木板让萧木染握着稳住身形,自己却一拍马车下面的木板,从马车头顶露出的缝隙里砖了出去,也在他出去的一瞬间,刚刚被拍的地板上插进来四把剑。
真是牛x了,这经验说没有经常被刺杀还不如自己没有吃个饭。这孩子,到底经历过多少危险,连别人的刺杀手段都能推测出来,不知道是杀手届的幸还是不幸。
墨歌天谣出去后,外面立刻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和破空声,想必来刺杀的都是轻功了得的人,不知道墨歌天谣能不能把人解决掉,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来推测一下这些人是来刺杀自己的还是墨歌天谣的,刺杀自己的可能性是百分之十,刺杀墨歌天谣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
想着,萧木染就偷偷拉开一条缝往外看,没想到刚刚把眼睛凑过去就看见一把剑朝自己刺来,吓的她一缩脖子,立刻躲回来,只是马车在这时候发出极其清脆的卡拉一声,一下子就塌了下面,小木块砸的萧木染一脸懵逼。
萧木染跳下没有车壁的架子就看到地上躺着几具尸体,有车夫的,而刚刚斯叫的马儿,头上竟然被插着一把刀,墨歌天谣正在和剩下的四个人搏斗,双方出招速度极快,看的萧木染眼花缭乱,根本就看不清,只能知道那些黑衣蒙面的是来刺杀的。
墨歌天谣不一会就解决掉了人,眼里竟带着疑惑,萧木染也想到,如果墨歌天谣经常遭受刺杀,那这些人是不是有点弱了?难道不是刺杀墨歌天谣的?
可要是来刺杀萧木染,那会是谁?枚独倾?不太可能,枚独倾应该不会派这么容易被干掉的人来。
墨歌天谣并没有上前来,跳出了这片小规模的战场,直冲小树林里面。
萧木染吓了一跳,要是墨歌走了自己怎么办,耐心等了会,就见墨歌天谣牵着一辆普通的马车,车前还有个人,手脚被绑着。
墨歌天谣把人拽下来,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根银针,插在那被绑着的黑衣人袖口,墨歌天谣将他脸上的黑布扯了下来,就见这人开始抽搐,表情扭曲,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说吧!”墨歌天谣只是淡淡两个字,并没有说让黑衣人说什么。
黑衣人抽搐着,紧咬牙关,最后忍不住惨叫起来,墨歌天谣将银针一拨,抬手又要刺进去,黑衣人剧烈的喘气,颤声道,“我...我不知道慕容神医也在...我...”
“咻”的一声,一支短箭以极快的速度破空而来,直逼萧木染后脑勺,墨歌天谣迅速将人拉开,但短箭所刺的位置正好是萧木染与那黑衣人形成的一线位置,墨歌天谣把人拉开,短箭“噗呲”从黑衣人的左边刺进去,又从右边出来,带起一片血花。
墨歌天谣脸色阴沉的看向短箭射来的地方,是小树林里面,萧木染问道,“要不要追?”
“不用,他已经走了,带着你我追不上,这些人应该是冲你来的!”墨歌天谣将刚刚牵来的马车上系着马的绳斩断,把马绑到自己马车上。“他们认识我,不知道与我们家族有没有牵扯,走吧,先回京城!”
一夜无话,萧木染与墨歌天谣快马加鞭,连夜赶回了太子府,把这些书籍放入太子府的书房后,墨歌天谣就消失了,大概是去调查刺杀一事。萧木染难得经历一次传说中的刺杀啊,结果墨歌天谣这么能打,根本就没有所谓生死一线啊什么的,就连那速度极快的短箭,墨歌天谣都能拉着人退开。
萧木染刚回来,就发现京城又一波风浪,君亦槿纳妃,太子情场失意,旧病复发,多日未上早朝。
那天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