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君亦槿点点头,竟然答应了下来。
萧木染一咧嘴,心情莫名的好起来,“那我回去割脉了哦,不对,你让墨歌天谣去太子府啊!”
君亦槿并没有回答,而是靠近一点,萧木染本就贴着墙无法后退,君亦槿抓住萧木染的手腕,竟突然去扯她的腰带,萧木染被捏着腕儿无能反抗,眼睁睁看着君美人把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指尖冰凉的温度划过大腿上敏感的肌肤。
君亦槿握住绑在萧木染左腿里侧的匕首,轻而易举的拔了出来,萧木染脸僵了僵,还以为君美人要对自己做什么,还在考虑自己要不要矫情一下然后半推半就,结果,人家是冲着那匕首去的,不过好丢人,那匕首是君美人的,还是刚刚穿越那晚君美人拿来杀她的,一直贴身带着,君美人会不会以为自己暗恋他好久了啊,那自己就没主动权了,好伤心~
“这把匕首有其他人碰过吗?”君亦槿问。
萧木染听这语气怎么像自己知道匕首在自己手里一样,错觉?不过君美人自己想谈谈绿帽子,那就...“有啊,殷墨!还拿去了好长时间!”
君亦槿脸色变了变,萧木染正想问这匕首难道有什么传奇来历吗,就见君亦槿捏着刀刃和刀柄,轻轻折叠,但匕首毫无反应,君亦槿转动了两下,刀刃和刀柄竟分开了,露出里面一把更锋利的匕首,原来的刀刃居然是刀鞘。
完全露出来的匕首刀刃上有细小的花纹,散发着淡淡的杀气,君亦槿撩起自己的袖子,不知道匕首怎么搞的,居然长了一点,从原来的十八厘米长成了二十厘米,君亦槿把匕首的尖轻轻扎在自己的皮肤上,立刻涌出了血,加长版匕首突然变软,像蛇一样缠着君亦槿的手腕。
“皇兄!”萧木染惊呼一声,君亦槿的手腕上被缠着的匕首划的面目全非,肉都翻了出来,刀刃紧紧扣在肉里,然而萧木染还不知道君亦槿这是要干嘛,想阻止显然不可能。
君亦槿脸色有点白,笑了笑,坐到地上,也把萧木染拉下来,丝毫不在意手上的伤,他说,“这把匕首叫冰煞,威力直逼冰蚕丝,也是冰蚕丝的克星。”
萧木染一喜,“就是说可以打的冰蚕丝哭爹喊娘了?那我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怕沉澈了,唉你怎么不早说!”
“冰煞是少数能抵挡冰蚕丝的其中一样,就算那些削铁如泥的匕首在冰煞前也不堪一击,但,要看用冰煞的人!”君亦槿说道。
唉,萧木染心里叹了口气,如果知道这把顺手牵来的匕首这么厉害,去北域的时候就干掉殷墨好了,这样君美人可能还会感谢她把自己头上的绿帽子冲淡了些,可惜了。
“你在想谁?”君亦槿意识到萧木染的神游状态,问道。
萧木染心想我才不会告诉你,下一秒就听见自己嘴里发出了声音,“殷墨!”
卧槽?怎么会这样?萧木染目瞪口呆,明明就没想说的来着,想起上次自己不知不觉就大言不惭的跟君美人说太子哥哥登基自己要收轩辕晔,言漠宸,墨歌天谣做男宠的事,控魂术?不科学呐!
萧木染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臂一阵绞痛,下意识往手臂看去,萧木染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却是头撞了下墙,把发髻撞散了,只见自己的衣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撩开,刚刚缠在君亦槿手上的匕首一下子就缠到自己的手臂上了,刀刃深深嵌进肉里,血哗啦啦的往外流。“卧槽我不要割腕啊!不是说好了给一碗药么,不给药给三尺白绫也行啊,我晕血啊!”
“忍着点!”君亦槿沉声说道。
手臂一阵火辣辣的疼,还能感觉到刀刃越缠越紧,最后神经都麻木了,匕首被君亦槿抽回也没感觉。
君亦槿叫了人来给两个人的手臂包扎,萧木染忍着抽死君亦槿的冲动,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手臂上一圈绷带,衣袖一遮也就看不见了,但,万一...留疤怎么办?刀口那么深!
“给你!”君亦槿把匕首递给萧木染,黝黑的刀刃还闪着寒光,萧木染手下意识的向后一缩,君亦槿又递前一步,说道,“以后你拿它割喉都割不开,沉澈的冰蚕丝一碰就会被割伤,但那冰蚕丝缠在他手上不也是没事吗,和这同一个道理!”
萧木染这才明白,刚刚君亦槿不知道做了什么,把这把锋利的刀刃变成了不会伤她的刀刃,萧木染扬了扬手上的绷带,调侃道,“我们也是有断臂之交的人了!”
萧木染离开君亦槿的寝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拒绝了太监的想送,萧木染把玩着匕首,哼着调调悠闲的在皇宫逛,明天早上要去探望枚南烟,该叫谁去呢?君亦槿又不陪去,苏祁要照顾子卿哥哥,那,貌似只有墨歌天谣了,还可以随便讨论一下救南宫子卿的事。
想着想着,萧木染已经走到湖边了,看着湖面上倒影出的宫殿和灯火,还记得那时自己假扮南宫子卿,把裹胸布遗弃在这湖底。
不明白君亦槿为什么要自己去见枚南烟,明明就是一座坟墓,若说身为南宫曦樾,去见也没什么大不了,但自己是萧木染,万一枚南烟发现自己女儿的身体被人占了,从棺材里爬出来把她掐死怎么办,要不要先准备好黑驴蹄子。
见了,貌似也没什么用,死去的人已经烟消云散,就像自己,在前世死去后,就算有人来看看她的尸体或者骨灰或者坟墓啊,烧烧纸钱啊,也没什么用不是,萧木染看着湖水,嗤笑一声,自嘲道,“有意义吗?”
谁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