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木染顿了顿,双手揪住袖子,低下头却又抬眼,眼巴巴的看着赫连翊,一脸我错了我很乖的表情。
赫连翊看了眼萧木染,冷哼了声,随即心疼的去看自己的梅花了。
站在一旁的太监捏了把汗,他们的皇帝陛下是有多喜欢他的梅花他们都是知道的,这一院子的红梅都是他们的皇帝陛下亲眼看着种的。
“你觉得是自己抽自己还是让朕来?朕可是很粗暴的哦!”赫连翊阴着脸,阴测测的在萧木染耳边说道。
“额...那个,还有第三个选择吗?”萧木染怯怯问。
赫连翊意味不明的笑了声,“有!”
萧木染后退一步,毫不犹豫的说道,“那我选第三个!”
“来人,把他绑进来!”赫连翊高声说道,一甩袖子转身进了宫殿。
why?不带这样的啊,剧情不应该是赫连翊邪魅一笑,说道,“第三个选择,就是吻朕一下!”
这多什么鬼,快从脑子里出去啊!萧木染摸了摸鼻子,好想打自己怎么办,赫连翊是南宫曦樾的表兄啊!是有亲属关系的!不能乱来啊!
萧木染没意识到,对待同样是亲人的君亦槿,她却从来没有因为是兄妹而放弃去调戏君美人,这是不是说明,她真的已经在潜意识里爱上了君亦槿呢?
两个小太监拿着红色丝带靠近,萧木染愣怔三秒,等被用丝带绑好长反应这花哨的玩意是用来绑自己的。
“咳咳咳,这个很容易挣脱的,麻绳呢?”萧木染试探着提醒。
两个小太监毫无反应,不理会萧木染,萧木染也知道了这一定是赫连翊的意思,居然用这东西绑自己,明摆着在侮辱人啊!
萧木染被带进宫殿,两个小太监一人架一边,把她制的毫无反抗之力,而这时候的宫殿里正是歌舞升平的时候,奢华的的毛绒地毯把整个地板都铺满,舞女光着脚丫踩在毛绒绒的地毯上,身体一起一伏时足间也与那碰触皮肤的毛绒纠缠。
左右两侧分坐着一群老少男女,以上首的位置为中心,而那做工精细的雕花木椅上,赫连翊慵懒的躺在那,身下也垫着一层白色的毛毯,与白色衣袍融为一体,加上白皙脸蛋上镶嵌的两颗仿佛会说话般的琉璃蓝大眼睛,像是一只窝在毛毯里取暖的小猫。
萧木染本觉得南旬这鬼天气就冷,看着赫连翊的样子觉得更冷了,她被带进来后,歌舞都停了下来,所有人都把视线投射过来,好奇赫连翊是要上演哪一出。
萧木染被红色丝带捆绑着,如同丢垃圾般丢到赫连翊的脚边,感觉到莫大的屈辱,就算在北域当人质那会,也没人这样对待她,心里对赫连翊生气的一点好感和未知的可能所带来的愧疚瞬间灰飞烟灭。
萧木染低着头不吭声,能感觉到饱含杀意的视线往自己身上扫,迅速抬头往视线投来方向扫了一眼,萧木染差点没被吓的眼睛凸出来。
why?说好的赫连淆去避寒的呢?怎么会出现在这?不科学啊不科学,萧木染极力掩饰掉自己的恐慌,假装疑惑的四处看,却在赫连淆身边目光炙热的赫连允儿身上定住。
这都什么鬼?又来一个?
“允儿,来看看皇兄给你准备的大礼!”赫连翊笑眯眯的朝赫连允儿招了招手。
赫连允儿陶瓷娃娃般的小脸红了红,羞涩的低下头去,却又忍不住把目光往萧木染脸上瞟。
被宫殿里所有人不屑和嘲讽的眼光盯着,萧木染有点不自在,何况自己还是这种屈辱的方式被绑着,打着玩物的标签,若是让人知道自己是西泯的公主,说不定整个西泯的脸面多会让她丢光,而这些看过来的视线就不是不屑和嘲讽那么简单了,明明注定素昧平生的人,又何必在意?
“谢皇兄...”赫连允儿走到萧木染身边,红着脸行礼,也不顾自己的脸面了,反正能收下就是了!
萧木染磨了磨后槽牙,还以为赫连允儿有多喜欢南宫子卿,不过是对这脸垂涎罢了,若真爱,赫连允儿绝对不会把名扬天下的那个南宫子卿和一个仅仅相似他的人在催眠自己把他们融为一体。
敢寄予她子卿哥哥的人,都该死!
这时,殿门口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但却没有一个太监禀告,披着白色披风的男子拿着一张宣纸,风尘仆仆的闯了进来,脚步如风,从门口走到到赫连翊面前也只用了几秒。
“皇兄皇兄,你快给我找一下这个人,他就在你皇宫内!”男子在赫连翊面前举起张画卷,对殿内安静的气氛无动于衷,也不管刚刚发生了什么,我行我素的只专心自己要做的事情。
赫连翊撇了眼画卷,说道,“没见过,你去让御林军给你找一找!”由此可见,赫连翊对这个皇弟的宠爱。
男子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句话,转身刚要如一阵风般刮出宫殿,就被站起身的赫连淆拦着。
“给我看看!”赫连淆面无表情的说道,即使面对自己的兄弟,眼里的戾气也没有消退。
男子缩了缩脖子,毛绒绒的帽檐蹭着如玉般的肌肤,他眨了眨和赫连翊一样脸色的眼睛,犹豫了片刻,还是把画卷递给了赫连淆。
赫连淆扫了一眼,问道,“这张脸是易容过后被你画出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赫连熙惊叹!
赫连淆眼里的戾气重了几分,冷笑道,“这是西泯右相轩辕晔的脸,他现在怎么可能在南旬?”
赫连熙诧异了一会,却又把心思拉回来,兴奋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