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住才有鬼,萧木染脚底抹油,继续跑,却再次啪叽一下的撞上了什么东西,抬头一看,彻底傻掉。
不顾脸上的疼痛,萧木染一把将来人抓住,仔细去查看那脸,用手扯了下,确定没有一层人皮面具后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阿翊!”怀着心里某种不切实际的期待,萧木染唤了出来。
面前的人一袭白衣,脸色也白的近乎透明,琉璃蓝的双眼如幽潭,却没有往日璀璨的光彩,似乎有点呆滞,脸部僵硬,但动作却是行云流水。
似乎没有听见萧木染的说话声音,冷漠的如同空气,他走到殷长夜面前,似乎想要做什么,但还不等他有所动作,就被殷长夜扯住,忌惮的看了眼萧木染,运气轻功,几个点跃,消失在萧木染面前。
萧木染还在为刚刚赫连翊被衣服掩盖住的胸口发愣,回神就没了二人影子,以为是错觉,揉了揉眼睛,手中冰冷的触感还是说明着刚刚的事情是真实的。
但赫连翊他,绝对不可能活下去!按刚刚撞上后如同墙壁般僵硬的触感,萧木染心生疑惑,是被人利用还是赫连翊真的活了过来?
即使心里叫嚣着一定是后者,理智还是让她仔细思考,到底是谁会利用赫连翊。
目的为何?让她看见后追去么?利用一具尸体?难道暗里的那些人就以为她那么蠢真的会去追么?可惜,她确实蠢,就算尸体也要吧啦回来安葬。
萧木染自觉回了殷奕的寝宫,好在对方已经准备好行头,萧木染这才松口气。
“走吧!”殷奕春风满面。
萧木染满怀心事和殷奕一行人往南旬赶,排场大的,似要出征般,侍卫把中央包围的水泄不通,将最安全的地方留给了萧木染。
殷墨也随着一块来了,留下轩辕雪和楚悦两个孕妇在北域里谈人生。
临近二月中,绿叶盎然,鲜花铺路,一路赶来,也不失欣赏美景的兴致。
用了七天时间,浩浩荡荡的队伍便赶到了南旬,进皇城的时候,城门大敞,两旁站着统一鲜艳服装的侍卫,庄严肃穆的迎接着一波又一波赶来的人马。
殷奕是算计好时间,刚好在今天赶到的,南宫子卿心念自家妹妹,让人带着一行人直接入住皇宫。
汉白玉的宫墙,雕梁画柱,不失往日光彩,明明只是离开了不足半月,明明这里没有多大变化,但却是宛如离开很久。
赫连家的人多消失无踪,南宫子卿占据帝位,定会引出这些满怀仇恨的人,今天定不太平。
南宫子卿一身白底金线的隆重华袍,那张面如冠玉的脸有了几分神采,发髻上佩戴的摇曳流苏轻晃,露出那双深邃的眼眸,眸底依然是一片幽深。
“太子哥哥!”萧木染扯动嘴角笑道。
南宫子卿被簇拥着从阶梯上缓步走下,额间的流苏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眼里的深邃化做温柔,眸里染上几分笑意,语气不失温柔,“曦樾,你还好么?”
说着,快走几步上来拉着萧木染检查一番。
萧木染发自内心的笑了笑,“没事!”
南宫子卿看完后才松口气,说道,“以后呆在我身边,以前怪我没用昏迷,不能照顾你,才会让你流落他国!”
“太子哥哥哪里的话,明明就是因为你救曦樾才会昏迷的,倘若太子哥哥当时没有替曦樾挡那一下,可能以曦樾的体质,就会当场丧命了!”
南宫子卿揉了揉萧木染的头,笑骂,“傻!”
萧木染额冒黑线,不动声色的将南宫子卿带离别人不能听见声音的范围后,才小心翼翼的问,“太子哥哥,你不是说不想当皇帝的吗?”
南宫子卿无奈的笑了笑,“你当皇权是过家家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萧木染不满嘟哝,“皇权不就是过家家吗?”
南宫子卿拿她无法,解释道,“君亦槿想要拿下南旬,枚临栖若归顺,定是极大助力,外界都知我可能是枚皇亲子,而因为君慕轩的布局,枚式一族早已经确定你我就是娘亲和枚皇所生,若我称帝枚临栖自是不会反抗,反倒顺从!”
“为什么?难道他就没有野心么?”萧木染疑惑。
“有是有,不过他无心帝位,因为和枚皇感情极深,深过利益和野心,所以只能扶持他的儿子了!枚离穆本是他培育的,但那孩子太过桀骜不驯,难与驾驭!”
萧木染抿了抿唇,颤声开口,“太子哥哥,其实...我们不是双生子!”
她,还是决定摊牌吧!若注定浪迹天涯,那就了无牵挂!
“嗯?”南宫子卿迷茫了一下,领悟到萧木染所表达,揣测表情语气,觉得不是在开玩笑后,露出震惊的表情。
萧木染有点紧张,双手在袖子的遮盖下紧紧纠缠,指尖都泛白了。
万一,南宫子卿反应过来是不顾情面怎么办?
“怎么会?”南宫子卿依然有点不相信,双眼紧盯萧木染,示意她把原因说出来。
萧木染深吸口气,才说道,“楚悠你认识的吧?就是那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其实你和她才是双生子,你们的父亲都是君慕轩,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们的出生被掩盖了,后来娘亲和枚皇有了我,但是也不知道是谁谎称娘亲生了双生子,便把你和我拉上台面,你比我大了两岁,我的相貌之所以和你张的近乎一样,是因为我是那个从小被药物所控的人!”
南宫子卿静静聆听,还不忘在脑中思考推理。
“其实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