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剩下的两个鬼子就比较麻烦了,钻进草丛和河沟里面,滑得像泥鳅一样,根本找不到。
找不到就不找了?张赫尚同志就是这样说的,低声对着杜词说:“班长,咱们要不要绕道撤退?鬼子枪法很准的,咱们比不了。”
杜词说:“遍地的枪械弹药呢?”
张赫尚马上醒悟:“麻痹,就为了这些,也要跟鬼子拼了,我们死了,同志们也能得到机会!”
鬼子不停地从隐蔽的地方朝这边射击。
杜词一直在盯着,敌人的射击真不算什么,主要是惊恐之下的胡乱打,一个战术小组八人,转眼间被打掉了六个,剩下的之惊慌可想而知。
杜词吩咐张赫尚继续射击,但要注意安全,自己侧翼包抄敌人。
让杜词兴奋的是,敌人也来包抄他闷了,这是日军的习惯战术啊。
两人在草丛冲一百多米碰见,互相开枪,一起躲避,又重新追杀,杜词就是快那么一点点儿,一枪打过去,叭,鬼子的肩膀被贯穿了。
“八嘎八嘎,你们是帝国的军人吗?为什么打自己人?”日军凄厉地呼喊着。
杜词长松了一口气,因为子弹应该打断了鬼子的锁骨,锁骨一断,人的一边肩膀基本上废了,势必也使不上劲儿了。
杜词这边,还占着混淆视听,麻痹敌人的便宜呢。
听着声音,杜词朝那里连开两枪,叭叭,那鬼子再也不吭声了。
杜词朝张赫尚摆摆手,示意他前进,并射击,自己继续前进,前进了二十多米以后,隐蔽起来。
鬼子也在隐蔽,他在隐蔽,很难发现敌人,这种躲猫猫战术,是最艰难的状态,比较的是耐心,可是,杜词今天,没有耐心,好不容易取得了如此胜利,如果再有鬼子增援,这些战利品弄不回去,太亏了。
怎么办?
凉拌!
杜词开始对估测的敌人隐身地点进行定点射击,当然,他自己也不时调整隐蔽的位置。
他一连射击了六枪,突然感觉响的声音不一样,子弹射击在泥土和**上的声音是有细微差别的。
杜词继续射击,不停地转换方向角度射击,又打了五枪,这才向敌人的方向摸过去,小心翼翼跑到跟前,看见鬼子了,鬼子正在喘气儿,翻着白眼,已经瘫软在地上,身上有三个血窟窿。
杜词上千,用枪刺将鬼子彻底戳死,咽喉割断,又巡视了战场,感觉有些蹊跷的时候,一个鬼子突然从地上冲出来,大喊一声,持枪朝他戳过来。
杜词多少还有些麻痹大意的,已经是尸体了嘛。
杜词迅猛躲避,噗嗤,一股劲风从身边掠过,如果戳他身上的话,绝对受不了。
杜词回身一枪,叭,子弹击中鬼子的眉心,鬼子摇晃了以下是,死掉了。
这个鬼子是被杜词用子弹扫断了一条大腿的,血都快流干了,还这么坚强。
好了,侦查搜索清理完毕!
杜词大声对着张赫尚呼喊,张赫尚冲过来揽着满地的鬼子尸体,也大声呼喊起来。
鬼子的军马是训练有素的,跑了的,死了的,还有三匹完好的在,杜词和张赫尚一起,将所有鬼子的枪械弹药都集中起来,捆绑到战马身上,八条枪,三把手枪,每个鬼子身上一百多发子弹,子弹盒子都满装的,加上钢盔,手雷之类的,很多,三匹马连缀在一起,由张赫尚牵引着战马走。
杜词自己,驾驶摩托车,装着缴获的武器弹药,摩托车后面拴着缴获的战马,马背上捆绑着部分枪械,也有从死马身上割下来的肉。
两人迅速追赶鱼叔等人的方向,等到河边的时候,杜词下车,帮助张赫尚一起将几匹战马扯到对岸,小河宽敞,上面的桥塌陷了,正在发愁,鱼叔和小海鼠带着几个战士返回来,帮助杜词把缴获的机枪和弹药都扛过河,几个人抬着摩托车抬过小河。
鱼叔和小海鼠拍着战士们:“看看,看看,我们说话不假吧?不吹牛吧?”
“不吹,不吹,简直比吹的还牛啊。”新四军战士们都高兴疯了,拍拍机枪,摸摸战马,笑得合不拢嘴。
大家急忙高高兴兴地往前走,忽然听到背后有枪声,回头一看,又有鬼子来增援了,距离在500多米,鬼子朝他们开枪。
杜词下令战士们先走,自己站着朝鬼子还击,掩护大家,敌人有摩托车,杜词连开几枪,鬼子的摩托车翻了两辆,不敢再追。
不到居住的村庄,就有新四军部队拦截,原来,前面撤退的战士已经传播了消息,在附近训练的一个排赶来增援。
大家欢天喜地将战利品运输到了营部。
张营长早就在这里等着呢,听到东北面有密集持续的枪声,他就知道,有人跟鬼子炮楼干起来了,可是,不知道哪一股抗日的武装,杜词班级的第一波返回战士报告以后,张营长亲自查看了战利品:“吆,好几支七成新的38大盖啊,好,好,功劳很大,很大,喂,你们谁打的?天哪,还有掷弹筒,机枪?迫击炮一门?”
这边战士说了,张营长大惊:“混球,你们班长和张赫尚两人在断后战斗,你们竟然不接应?”
“班长不让接应,说我们去是死垃圾,不仅帮不上忙,还会扰乱他战斗。”是比几个们如实禀报。
张营长大惊:“竟有这种蔑视战友的事情?他真以为他是全能的?”
张迎战亲自迎接,很快看到了,因为,那边大洋马摇晃着,摩托车轰鸣着,太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