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到,你们掌门住的挺远。”壁流花无聊的说着。
靳九琴古怪的笑着,“当然远,地牢可不是伺候人的地方。”
壁流花一个眼神刀子甩过去,阮儒惊讶的喊道“什么!地牢?”
靳九琴道:“叛徒关进地牢,有什么可奇怪的。”
他们往前再走了没一会就看见了一座石门,靳九琴站在门口把石柱搬动一下,石门打开,阮儒抬头看石门,说笑道:“这门怕有千金重,砸下来可不得了。”
靳九琴没接他的话,继续往里边走,壁流花紧跟在他身后,阮儒让秦芳在外面和其他人一起等候,他们往里边走了几步,靳九琴突然停下脚步,他甩出暗器,下面的灯都亮了起来,阮儒问道:“你别耍花样。”
靳九琴回头看他一眼,嘴角扬起一抹笑,那笑让壁流花瞬间防备起来,只可惜壁流花出手时,靳九琴不知道弄了什么鬼,身体往石壁里倒去,壁流花要拦住他,四周暗箭送来。
轰隆的声响从门口传过来,阮儒大喝道:“不好,他要把我们关在这里!”
说罢,阮儒拔足狂奔,壁流花本来也是要往回跑,靳九琴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了出来,在整个地牢回荡,“这门是奇人练造,刀剑无用。我已经摧毁了这里的所有机关,壁流花,它一旦关上就无法再开启!教主在地牢里,并且身受重伤,如果你走了,他就永远也走不出去,门快要关上了,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哈哈哈哈……”
阮儒边跑边骂道:“妖人!闭上你的嘴!掌门快走,别管什么靳秋意了!”
壁流花闻言停下脚步,阮儒见后面没了声音,往后看去,只见壁流花使出移形换影,人已经往地牢里去了好远。
“掌门!!!”阮儒心急如焚吼道。
“守住门!等我回来!”壁流花说完这句话人就消失在了尽头。
壁流花心里没有别的任何念头,只有靳秋意!
当他跃下石阶,往前是延绵不绝的牢房,壁流花喊道:“秋意!!秋意!!你在哪?”
没有人应答,壁流花知道他不能拖延时间,阮儒撑不了多久。
他拿着剑一路劈开铁锁,“秋意!”
你在哪,你在哪里?
壁流花心想他受了多重的伤才会如此受制于人,在梨花镇上,他怎么就放他走了,那时他就该抓牢他。
“秋意!”壁流花使出内力往前狂劈,除了铿锵有力的铁器声,根本听不到别的声音,壁流花走过一扇扇门,那么多奄奄一息的人匍匐在地上,哪一个是他?
壁流花听见远处传来阮儒的声音,他猛地抬头,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以轻功移行,一个个去看,各种人,在这里露出死灰般的脸,壁流花沉下心来,秋意毕竟是玄冥教主,靳九琴再怎么肆意妄为,也不敢把他当傀儡一样折磨,所以壁流花静下心看,终于他在尽头的牢房里发现有个人侧坐着,头发遮住了脸,他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壁流花一剑劈开锁,冲进去走到那人面前。
壁流花掀开他的头发,只见一张狰狞的脸显露在他眼前,左侧的脸像是被什么划过,留下恐怖的痕迹,但是他右侧的眉眼还很清晰,壁流花解开他的睡穴,一把背起他。
耳边有了粗重的呼吸声,“花花?”
壁流花应道,“是我。”
“你来了?”靳秋意虚弱的说着。
壁流花点头,“嗯,我来接你……我们离开这里,回昆仑。”
“我是不是……变的很难看……”
“不,我才不会救丑八怪呢。”
“是吗。”靳秋意吃痛的闷哼一声。壁流花背着靳秋意跃上石阶。
“撑住,秋意,我们很快就可以离开。”
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会陪着你,护着你,疼着你,因为……你是靳秋意,你是我壁流花说过要保护的人。
踏上最后一节石梯,壁流花看见远处的光亮处阮儒和秦芳还有其他钰鎏傀儡正合力用内力顶着石门,阮儒见到壁流花背着人出来,喊道:“掌门快来,我们撑不住了。”
“壁流花!!快来!!”
壁流花狂奔而去,在最后的缝隙里背着靳秋意出去,阮儒和秦芳双双弃剑回掌,门轰隆一声关上。
阮儒跑过去询问壁流花有无受伤,壁流花赶忙放下靳秋意,阮儒蹲下身查探,疑惑道:“这人受了好重的内伤。”
再看他的脸,阮儒惊道:“这脸怎么毁了。这人不会真是靳秋意吧?”
壁流花摇头,机智的回答,“他不是靳秋意,是我在牢里看他尚有一息,便把他带出来了,靳秋意已经死了,我见到了他的尸身。”
“我说呢,这人真可怜。”阮儒打量着他的脸。
靳秋意此时睁开眼,壁流花连忙扶起他,朝阮儒道:“他伤势严重,我们赶紧下山给他医治。”
壁流花边走边给靳秋意透风,“听我的话,别出声。”靳秋意应声赞同。
阮儒追着壁流花跑,“掌门人!!赵寒公子还没找到,靳九琴去哪儿了,就这么离开玄冥教?”
壁流花回头教训道:“靳九琴怕什么!怕的是玄冥教大护法,就是十个我也打不过他,还管什么赵寒公子,等靳九琴把救兵搬过来的话,我们一个也走不了。”
说罢,壁流花飞一般的开跑,阮儒追着喊道:“掌门等我!”
秦芳和一众钰鎏傀儡面面相觑,有人问道:“我们还找赵公子吗?”
秦芳环顾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