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月自下山来还没有见过如此精湛绝伦的打斗,洛阳张府银万里和黑旋风已让她啧啧称奇,赞赏不绝!离恨峰白旋风和银千里也不得不令她晓得天下之大,人上有人!而眼前二人却更令她叹为观止。二人不论是攻是守,是打是破,无一不透着绝顶的精妙,辗转之间二人已走了十七式,只闻醉仙鹞道:“想你们五毒丐僧也堪称江湖一流高手,不料却被点点利物而为人驱使,为人狗奴,不觉得生不如死吗?”
五毒僧闻言大笑,“哈哈……老和尚只知道吃肉喝酒再就是活剥了你的皮,砸了你的骨头。”醉仙鹞闻言冷笑,“凭你也配砸碎老丈的骨头!”一言将落,身形一晃,躲过五毒僧凌厉的杀机,单掌暴倏切向他的左肩,五毒僧一向‘枭雄’于江湖,毒掌下几乎没有活口,你看他躯肥体胖,但招式却既快又疾,江湖上几乎难遇敌手,这也是他藐视江湖的原因所在。可今天小小的丈宽擂台却碰上了剋星,要想再发招收势已然不及,不由得怒吼一声,“老要饭的,你是不是看我死了你才心甘呀!”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醉仙鹞要得手之际,他的后心突然掌风袭至,高手对招丝毫差池不得,醉仙鹞此式原为必得之举,未料中途突变。台下的云中月亦不由得疾呼,“老前辈小心!”她本想醉仙鹞会放过此式抽身暴退,后身这一掌也只不过迫他撒招,谁知他不但不撒招反而回身一掌,只闻啪的一声,五毒僧早已两丈外垂地,一只肩胛骨业已塌了下来,而醉仙鹞则被另一只利掌震得身形弹起,中间则多了一个五毒丐。
“抓住醉仙鹞,他是钦犯,放箭!”一言将落,但见擂台由外向里凹陷,箭羽犹如鹅毛,云中月没有料到会有如此状况,眼见醉仙鹞身形下落一口血溅喷出,不禁旋身疾起,拨落刺向他的箭羽……
此时的苗家庄说成兵荒马乱的战场只有过而无不及,于庭壁捣毁机关,大吼一声与众人里应外合,手里不再是肉掌而是一把明晃晃的宝刀,但见他掌至人伤,刀落人亡!也不知苗家庄何时来了这么多帮手,如蜂涌一般,竟让他越杀越多,举步维艰,而身旁的天罡教弟子和碧血洞弟子也死伤惨重,正在此时忽见一小侠手持玉笛鱼贯而入,刹那间已杀到了旁侧,二人背对背,如此士气倍增,足有万钧不可锐挡之势,“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你偷了本门秘笈。”于庭壁笑了一下,“我看你盗了奇子峰的独门掌功!”玉笛少侠闻言一笑,挽了一个笛花,“这么说你我非偷非盗,乃是双祖两师之徒,你的名讳可有一壁字?”于庭壁笑而不答,左手轻探抓向一庄丁的右肩,玉笛少侠高兴地吼道:“原来你果真是壁师弟。”于庭壁见此趁抽刀换势之际浅作一揖,“小弟见过敏师兄!”二小边说边战,忽闻一声重喝,“教中有令,速离苗家庄,违令者斩!”一语将落但见敌手纷纷退去,二小哪肯让他们离开,只闻一言道:“敏儿勿要恋战!”
于庭壁一惊,这不是那日在碧血洞见的那位道长吗?一思未罢,只闻一人道:“壁儿还不见过了尘道长!”于庭壁这一闻非同小可,他惊喜地唤了一声“师傅!”早已寻声望去,但见恩师金刚爪正和碧血洞的洞主站在一起,还有一些不熟识的面孔,原来自己只顾在此砍杀,却未料庭外更有一场恶战,了尘闻言大惊道:“我说金刚爪,他真的是壁儿吗?”于庭壁早已走至近前深施一礼,“壁儿见过道长!”
金刚爪道:“那还有假!”
“那我老道和敏儿在离恨峰撞见的那个娃?”金刚爪笑道:“那是月儿!”
“什么!是师妹!”罗光敏亦不由得大吃一惊,那日若不是道长,他险些没有害了师妹。他惨笑地望了一下了尘。
一提起月儿,于庭壁寻望了一下,这才发现众人都在,唯独少了师妹,几步蹿向苗家庄院,但见院内一片狼藉,死尸横卧。
此时的罗光敏业已跑了出来,“壁师弟,你可是在找师妹?”于庭壁连连点头,“敏师兄,可看见师妹?”罗光敏道:“那位醉仙鹞力敌五毒丐僧身受一掌,师妹救他离去。”于庭壁闻言哪里还肯驻足,身形疾起,“醉老前辈身受重伤,恐遇劲敌。”只闻金刚爪笑道:“壁儿,醉仙鹞即便有伤,有你师妹在身边也无大碍!”
“师傅,五毒僧的毒掌……”
金刚爪道:“月儿有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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