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教主,属下听闻确是如此,事实上,那秦相爷也特别想让那个廖老头死。是因为,这廖老头不单单在皇上面前奏明空前教之事,还弹劾了他秦相爷,好像传闻那道大金密旨是真的,就在他廖老头手上,他廖老头主要想扳倒秦桧,如果这件事情属实,那秦桧必要先除死他而后快。所以,属下想,秦相爷这阵子是如坐针毡。”
韩子叶疑道:“莫非真有这么一道密旨?”
邱陵点了点头,“教主圣明,属下还听闻,那秦桧之所以让教主牵着鼻子走,是笃定教主也晓得那道密旨!所以属下以为,您不但是他的救命恩人,就是他现在的相爷之位说拜您所赐也不为过!因为若不是那日您拦住了旋风女侠夫妇让他伺机逃生,他当真已是死去十几年了!”韩子叶直听得一只独眼绽放奇光,“邱堂主,此事你是从何处获悉?”
“启禀教主,当年金刚爪寻到旋风女侠所藏密旨之后,曾夜探深宫面见皇上,他对皇上禀明此事之时,那个侍寝的小太监听得一字不漏,而这个小太监和属下是儿时的朋友,一向交好。属下听闻廖老头出了事儿,便去他那打探消息并给了他很多银子,就这样他不但说了廖老头的事儿,还说了廖老头相关生死的事儿,这就牵连到那道密旨。那个小太监还说秦桧极负心机,为人甚是狡诈,他也惟恐有着一日被那秦相爷晓得此事,他不但活不成还恐怕要满门抄斩。”邱堂主说着抬首望了望那层帘帐,“属下斗胆向他保证,只要他将皇上的事儿,相爷的事儿能如实地向空前教禀报,教主会替他作主,保他没事儿!”韩子叶闻言大笑,“邱堂主,做得好,本座今日便提升你为临安分堂的堂主,并统管十一个分堂的进献!”邱堂主闻言喜出望外,前踏一步再次跪倒,“属下愿为空前教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邱堂主出得朝见的殿门,见后面无人跟梢,便直取洗尘楼。还未到洗尘楼便见杨一帆已在丈外候等,“恭喜邱堂主!贺喜邱堂主身居要职!”
“属下不敢!”邱堂主说着走至近前,“不知杨少堂何以晓得?”杨一帆微微一笑,将他引至洗尘楼,“少教主早已一言料定!”邱堂主闻言早已一跪倒地,拜向一旁正在赏花的韩飞宇,“属下多谢少教主提拔,倘若不是少教主栽培,属下定不会有今天的出头之日,属下愿随时听少教主调遣!”韩飞宇笑着将他双手扶起,“邱堂主,你能得到教主的赏识,本是你为事的结果!这个与本教无关!”邱堂主闻言疾道:“不、不、不!邱陵原来只是一条被人赶出家门的狗,是教主怜悯收在府中,才让他人不敢小视!少教主不但在人前人后把我邱陵当个人,并一步一步地将我安排妥当。倘若不是少教主,莫说我做临安分堂的堂主,恐怕现今早已饿死街头!所以属下这条命是少教主赏的,只要少教主一声令下,邱陵这条命便可视死如归!”杨一帆闻言大笑,忙令侍女看茶,而后道:“少教主,属下看您就成全了邱堂主这份心志吧!少教主的府中谁不知道,您和邱堂主名为主仆,事实上情如兄弟!再说邱堂主又是千总大人的堂弟,说起来这里里外外都是一家人!”杨一帆说着令侍女到外面望风而后疾问道:“邱堂主,你来此处没有人晓得吧?”邱堂主连连点头。“属下甚为小心!”杨一帆道:“那好,邱堂主你也知道,夫人和少教主的关系,他们一直是貌合神离,先前因醉仙鹞之事,我和少教主已受责罚,说是闭门自省,实是被囚了起来。如今听闻那醉仙鹞不但死灰复燃,而且还坏了空前教的大计,故而夫人又会趁机大做文章,恐怕过不了今天我和少教主都会变成空前教的一个无名小卒,从此以后不但手中无权无令,出入恐怕都得受到限制,而教中上至分教教主,下至镇教护法,就连苗庄主,五毒丐僧他们也被夫人收买。故而少教主只望你将在外的十一个分堂牢牢地掌控在手中,万不可再让应天翠钻了空隙,而我和少教主尽量早日想到对策脱困!”
邱堂主闻言再次仆跪,“少教主,杨少堂,属下明白,属下知道怎么做?”杨一帆点了点头,“可探清楚那些武林掌门现今藏身何处?”
“回杨少堂,这些人均被送往开封府,朱仙镇一个叫凤凰庄的地方。”
“凤凰庄?”杨一帆大惊,“情况属实?”
“千真万确!属下谨遵少教主之令,一路尾行,直至凤凰庄。”
杨一帆点了点头,“如此说来,奇子峰已公然晓示天下,不再藏头藏尾,也就是说,他们已准备与空前教正面较量。”
“奇子峰?”韩飞宇一惊,“一帆兄,凤凰庄莫非与奇子峰有关系?”
“少教主,属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凤凰庄的庄主便是奇子峰南癫的弟子,江湖绰号红面怪杰?”
“不是说,南癫从来也没有收过弟子吗?只有北癫有三个徒弟,云旷和旋风女侠先后死于离恨峰和幽魂谷,只有一个金刚爪尚且残活吗?”
“江湖上是这么传闻的,可红面怪杰会隔空点穴之法却是不争的事实,由此推断,红面怪杰必是师出南癫之门。而当年我和东教主在开封城便见识到了有人用隔空击穴之法点了关东五杰的第五个兄弟,思前想后,最值得怀疑的人必是藏身于凤凰庄,因为凤凰庄先后发生的事儿都有些蹊跷且匪夷所思。如今,这些武林掌门堂而皇之地入住凤凰庄,试问天下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