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来就被告知有人找她,那人在酒店等了一上午,连中午的吃饭时间都没有出来。
卫冬艺检查好了工作,才过去敲那个人的门,她原以为可能是某个被无故退房的客户过来找麻烦,房门一打开,她当即一愣,反应过来后就抱着脑袋蹲了下去,情绪一下子就崩溃了。
房间里面那个慈眉善目的女人,不是她的妈妈还能是谁?
端庄美丽的女人往前走了几步,跪下去,一把抱住了卫冬艺的脑袋“卫卫,我的乖女儿,不哭,妈妈在,卫卫不哭。”
几年不见,妈妈的头发白了一些,卫冬艺也长高了一些,卫冬艺很少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的真实情绪,这是她工作的地方,身后站着她的同事,她没有办法在这些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脆弱,她扬起脸,露出来了一个非常惨白的笑容给她妈妈“我没有哭。”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夸我
☆、进来吧
卫妈妈哪能不懂自己闺女的想法,她无视了卫冬艺身后目瞪口呆的原函寻,把卫冬艺拉进了房里。
几年前卫冬艺跟家里人闹翻,卫爸爸当时就撂了一句狠话,今生都不会让卫冬艺再进家门,这次卫妈妈过来,也是瞒着卫爸爸偷偷过来的,她想她的女儿,连做梦都想。
卫冬艺倔强的性格跟她爸爸一模一样,家里人不过来,她也不回去,这样僵持了几年,到最后妥协的,却是卫妈妈。
她只是借着来北京看朋友的借口,找了几个小时的空闲时间过来看卫冬艺,她跟卫冬艺在房里呆了一个多小时,便再次匆匆忙忙的离去了。
来也匆忙,去也匆忙,留下的只有卫冬艺更深的愧疚之情与酒店员工饭后更多的闲谈。
原函寻坐在食堂里面发呆,员工们在窃窃私语着卫冬艺下午的奇怪表现,那一幕是她亲眼看到的,比道听途说来的更让她震惊。
卫冬艺是个怎么样的人,卫冬艺是个她认识五年,从来没有喊过苦叫过累的女人,今天这个女人在她面前崩溃了,她脆弱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原函寻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雍清凡的这个澡已经泡了半个多小时,她躺在宽大的浴缸里面,斜着身子听着外面的轻音乐。
卫冬艺在门口捧着一大叠文件跟她报告着上半年酒店的收益状况,她的声音很轻,跟随着音乐一起,飘到了雍清凡的耳朵里,让她有点想睡的冲动。
“卫经理,你进来。”
卫冬艺也被自己念晕了,她听到雍清凡的话,迟疑了一会“进哪里?”
“进来。”
这次她真的听清了,雍清凡让她进去,进她的浴室里。
卫冬艺还在犹豫着该先迈左脚,还是迈右脚,雍清凡的声音又传了出来“进来吧,我不会吃了你。”
卫冬艺进去了,她笔直的站在雍清凡的面前,笑的有点尴尬“雍总,是不是我的声音太小,您听不清楚?”
雍清凡拍了一下浴缸的沿口“坐这里。”
卫冬艺很听话的坐了下去“还有几张报表,雍总请您再给我三分钟。”
“听说你今天有故人来访。”
八卦传的这么快,卫冬艺的心里面也是无语“是的,我妈过来看我。”
“你很紧张吗?”
“没有。”
“但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不知道是浴室里的水蒸气太多,还是怎么回事,卫冬艺额头上的细汗越来越多,有渐渐往下滑落的趋势“我只是有点热。”
“热就脱了吧,包那么严实不难受吗?”
卫冬艺没有动“习惯了。”
“习惯这个东西很可怕。”雍清凡抬起光滑的手臂,慢慢的抚上了卫冬艺的额头“它会侵蚀你的生活,约束你的自由,封闭你的天性。”
卫冬艺不习惯被她人触碰,她的脸微微往外躲了一点,雍清凡的手紧跟了过去“别动。”
“告诉我。”雍清凡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忽高忽低,有一种成shú_nǚ人独特的性感美“你妈妈来看你,你开心吗?”
“开心,当然开心。”
“那你为什么会哭?”
“我没有哭。”卫冬艺否认“那是谣言。”
“我是那种没有证据,乱信谣言的人吗?
“雍总。”卫冬艺想站起来,又被雍清凡抓住了手臂“我下午还有一个客户要来。”
“酒店员工只剩下你一个活人吗?”
大老板发话了,卫冬艺没理由再走“雍总,我们的赌约并没有到期。”
“你为什么要答应这个赌约?”雍清凡的手指在卫冬艺的脸上慢慢摸索着,看似无力,更似温柔“卫冬艺,你累了吗?”
卫冬艺不怕累,她更怕的是在自己拼命保护的东西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她跟卫妈妈在房里呆了一个多小时,一直在围绕着要不要回家这个问题上讨论,没有像跟雍清凡这样靠近的聊过天,现在雍清凡在问她,卫冬艺你累吗,卫冬艺心里面的委屈突然决了堤,眼泪一下子蜂拥而下,滴到了雍清凡的浴缸里。
这不是她熟悉的自己,她转过脸,不想把自己的脆弱在大老板面前表露出来,她听到了身后女人的叹气声,然后她的腰部被一只湿而白净的手臂环住,两只很丰、满的物体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背上。
雍清凡把她的脸扳了回来,她的脸越靠越近,嘴唇非常熟练的压在了卫冬艺的嘴唇上。
够了,可以了,停下吧,卫冬艺在心里面一遍遍的这样告诉着自己,雍清凡的舌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