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风一愣,没想到慕曲言这么快就松口。
慕曲言露出狡猾的一笑:“我要你。”
秦易风一愣:“我?你要我做什么?”
慕曲言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露出恶毒的笑容:“我要你,做我的一个月男妓。”
秦易风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慕曲言,呆呆的愣住:“什么?”
慕曲言冷笑着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然:“怎么,不愿意,那就走吧,反正我也不缺你一个人。”
不行,不能走,如果自己放弃,那米洛就……
秦易风咬住牙,低声道:“……我同意。”
☆、第 11 章
空荡的大厅里。
慕曲言翘着双腿坐在沙发上,嘴角上扬,冷艳的如同美杜莎。
他冷冷地开口:“跪下。”
秦易风的双腿“扑通”的应声跪下,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地板撞击。
慕曲言站起来,如同国王般走过来,秦易风低下头,咬着牙,屈辱在心底如同墨水般翻滚开来。
慕曲言抬起右腿,一只脚稳稳的踩在秦易风的头上,“扑通”一声,秦易风的头颅被慕曲言踩在地上,如同磕头般狠狠的磕在地上,由于猛烈的撞击,一片艳丽的血从秦易风额头蔓延开来,染红了周围的一小快地板。
像要报复般,慕曲言狠狠的用脚碾着秦易风的头颅,在地上反复摩擦了好多下,血染红了头发,越蔓越多,如同悲烈的挽歌般书写着屈辱的泪。
慕曲言松开脚,俯视着脚下如同奴才般的秦易风,冷然地开口:“这才叫礼数,以后的一个月里,你见到我,必须这样对我行礼,明白了吗?”
汗和血混合着从秦易风的额边流下,他狠狠的咬住牙齿,隐忍地低声道:“明白。”
包含着屈辱和怒气的声线在秦易风的口腔和喉咙里蔓延,一片酸苦。
慕曲言高高的站着,“哗啦”一声解开裤子,米色的短裤落在秦易风的面前,露出雪白的身体。
“用你的嘴,帮我xx。”
毫无情感的命令砸在秦易风的头顶上。
他明白,无论慕曲言让他做什么,就算是去死,他也得照做,因为他爱米洛,为了爱一个人,他就必须去服侍另外一个男人。
他用跪着的双腿走到慕曲言的面前,轻轻的捧着xx,张开嘴,用自己的唇舌包含住慕曲言的xx,如同古代没有地位的贱婢一般,用舌头服侍着毫无情感的xx。
慕曲言伸手按住秦易风的头,让自己的xx更深入秦易风的口腔,满足的笑容在嘴角绽放。
秦生锐(秦易风的爸爸,前面有提到的),你看到了没有,你的儿子,你心里最适合接管秦慕的人,他现在跪着,毫无尊严的,如同一只狗般,用他的嘴帮我xx。
当初你对我做那些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总有一天,会有人用同样的方法报复你的。
突然一阵白色的液体涌进秦易风的口腔,慕曲言一脚踢开他,秦易风被踢的撞上旁边的茶几,晃晃悠悠的茶杯落下来,砸在他的额头上,血再次从他的头顶缓缓流下,流到他的眼睛里,流到他的脸上,颈上,胸前,湿了衣服,脏了地板,他的脸此时看起来无比渗人,像头顶血瀑的鬼魅,双眼发着愤恨噬人的光。
“你那是什么眼神?”
慕曲言竖起眉毛,一脚朝秦易风的肚子踹过去,秦易风被踹的再次掀翻在地,如同破碎的抹布,肮脏的躺在那里,浅浅的发出沉重的呼吸。
他握紧了拳头,他的力气比慕曲言大,他可以把慕曲言打翻在地,他可以揍慕曲言一顿,他可以用各种办法报复,但他就是没有办法还手。
爸爸和妈妈都厌恶自己是gay,都恨不得米洛死,希望自己不和任何男人交往,乖乖的任他们摆布,和门当户对的女孩结婚,然后机械般的这样生活到死。
只有求慕曲言,只有他才能救米洛。
而为了这一救,必须牺牲尊严。
比起米洛,尊严和面子根本一文不值。
“你跟我过来。”
慕曲言伸手,一把揪住秦易风额前的头发,把他拖上楼梯,完全不顾自己手中的秦易风,他一步又一步的走上楼梯,身后的秦易风不时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由于楼梯凹凸不平的面,秦易风的背被刮下一道又一道的伤,等走完那截楼梯,秦易风的整个后背已经血肉模糊,不忍直视,血顺着楼梯一点点的往下滴,每一节楼梯都沾着秦易风的血,一步一步的,比爬还屈辱,都是他留下的血痕,如同步入地狱的阶梯。
为了什么,不过为了林米洛。
“你把我的楼梯搞脏了。”
慕曲言看看身后,皱起眉毛,不高兴的神情在脸上凝固,沉思片刻后,他很快恢复了兴奋的面容。
他高兴地说道:“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个你认识的人,不如,请他来当观众吧。”
他自说自话地念叨着,兴奋的继续拖着秦易风,往房间里走,血在地板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拖痕。
……
天已经完全黑了。
温池的手已经完全麻木,再这样绑下去,他怀疑自己的手会因为血液不流畅而废掉。
但比起面对慕曲言,他宁愿一直呆在这个房间里。
望着天花板,一切都那么空旷,寂寥的就像窗外那一小块不曾不变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