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英狠狠心,道“我就是想问问,你对张媒婆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对锦哥儿,可有…“后面他没说出来,大家都明白。
刘展修一听,忙笑了。“阿姆,我就是来说这件事,我自然是中意锦哥儿的,就是我想亲自对锦哥儿说,所以才没对张媒婆说明白。”
“真的?”季英听了高兴的不得了,“我就看你和锦哥儿相配,看看这不挺好吗。”
刘展修听季这样说,万年面瘫也不好意思了,说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对人有怦然心动的感觉,当初贝贝的阿姆郑彩灵是郑夜梅使法让自己不得不娶,婚后他想到自己的阿姆,也曾想真心对待,奈何人家嫌弃自己是个病秧子,也就维持个面子罢了,毕竟是贝贝的阿姆,他不好太过分,当初郑彩灵自己走了的时候,刘展修子心里很是松了口气。
所以平生第一次对人动心,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一步,应该是要讨好丈姆娘 吧。
“阿姆,你放心,您把谨哥儿交给我,我肯定会对他好的。”
季英开怀大笑:“这就好,这就好!”
杨锦在屋子里早就醒了,把刘展修和阿姆的话听了个明白。微微翘了翘嘴角,他这人一向就是这样,喜欢就是喜欢了,不会做那扭扭捏捏的样。
颠了颠趴在怀里睡得像小猪似的贝贝,眉眼弯弯。
刘展修还在外面和季英表衷情呢,杨锦就抱着贝贝出来了,贝贝是被杨锦捏着鼻子弄醒的,现在还迷糊着,大眼睛里懵了层水雾似的,小嘴巴嘟了嘟。
刘展修看见杨锦出来了,连忙把贝贝接过来:“这小东西近来长了不少,累着了吧。”
杨锦翻了翻白眼,这人没事吧,怎么变得这么肉麻。
刘展修完全和杨锦没在一个频率上,他看杨锦就觉得人家对自己是含情脉脉的,所以他也定定的看着杨锦。
不行了,鸡皮疙瘩要起来了。
后面杨锦走到哪里,刘展修自然是跟到哪里,杨锦一回头,看到的就是刘展修用着恶心巴拉的眼神注视着自己。
不过杨锦会告诉刘展修,他觉得这样感觉挺好吗,当然不会。
只是贝贝在老爹的怀里,老往前伸着手,啊啊直叫,想让杨锦抱他。
晚饭自然又是在这边蹭的。
刘展修和季英商量着先把亲定了,然后把房子盖起来,等今年乡试考过之后,马上就成亲,至于为什么要定亲,自然是刘展修想先下手为快,免得到手的媳妇儿跑了。
晚饭后,刘展修将贝贝交给了季阿姆抱着,自己拉了杨锦沿着柳月河散步。
柳月河在月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岸边的柳树也轻柔的摇来摇去。
这一切让杨锦感到非常放松。在现代,他除了钻研医术,就是在防着那些明枪暗箭,甚至自己往往会给别人挖坑。他从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人想活得好,就不得不去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只是那时候总是一个人,他未免也会感到孤独与疲惫,看看身边的人,再想到季英和贝贝,杨锦面部柔和了许多。
直叫月色下的刘展修看直了眼。
刘展修握了握拳,把杨锦扳过来,定定的看着他,“锦哥儿,我喜欢你,虽然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不知不觉间我就想看着你,想着你的摸样,揣摩你的心情。我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你愿意吗?”
杨锦没想到这古代的人豪放起来简直让他招架不住,不过有一个和自己一直相依相伴的爱人,是他从上辈子就开始追求的。
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点了点头:“我愿意。”
刘展修一刹那绽开的笑容简直闪瞎狗眼。
“不过,你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就把你炼成药人,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展修自然是连忙否认:“锦哥儿,你是我的心头肉,我怎会对不起你”,内心却在默默流泪,娶一个懂医术的媳妇儿压力好大!
说着把杨锦拥入怀里。
两个陷在爱河中的人自然没看见河头站着一个人快把他身旁的柳叶给揪光了。
杨玉本来是想来折几根柳条回去让父亲编筐的,没想到就让他看见了这一幕。气得眼睛都红了,一回去就把自己锁在屋里狠狠的哭了一场。
他自来是柳月村长的最标致的哥儿,从小村里的小子就捧着他,阿姆和父亲也对他百依百顺,没想到现在竟然被个傻子给比下去了。
唐芳和杨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在外面拍门。杨文秀自从从村庙回来后,整个人就喜怒无常的,这会儿阴阳怪气的开口:“他能有什么事,总是眼红了谁家的哥儿的胭脂吧。”
唐芳和杨信一听,觉得也有可能,玉哥儿经常为了胭脂、衣服和家里闹,为了他将来能嫁个好人家,唐芳和杨信都是能依就依了。
杨玉一听哥哥在外面说风凉话,站起来刷的一声开了门:“你们知道什么,刘展修那个病鬼他喜欢的竟然是杨锦那个傻子!”
说完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唐芳和杨信这下傻了眼,前几天他们还做着把哥儿嫁去做富主姆的命呢,没想到刘展修竟然真的看上杨锦了,这可怎么办。
杨文秀一听杨锦,立刻恨得咬牙切齿。
他望着杨玉:“你怎么知道?”
“都抱在一起了,我亲眼看见的。”
杨文秀眼里冒着火光,很好,他正愁找不到一个机会去报仇。便对杨玉说:“这事你别管了,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