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居然会来到这里,萧……”
小列正要喊出萧妄顷的时候,被萧妄顷一瞪,背后一寒。
“叫我萧皇爷!”萧妄顷玩笑的说了一句。
“少爷,那个萧皇爷害你被老爷动用家法,你怎么还想与他纠缠不休,等回去,老爷又要动用家法,我又要去求世子,然后他又要给你上药了……”
小列抱怨:“你不知道我是拿着我自己命帮你的?”
“动用家法?上药?”萧妄顷一阵心痛,一阵错愕的看着念兰泽。
“是的,还是世子帮忙少爷上药的,还不知哪个祸害精……”小列抱怨道。
“兰泽,那萧季末摸你了?”
萧妄顷顿时非常恼火,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如同一个染缸。
“摸了!全身都摸了!”
小列非常希望看着萧妄顷生气,于是该说的,不该说的,添油加醋全部说起来,谁让他家少爷那么好的脾气呢?
☆、不如洗澡水
念兰泽被这么一说,感到特别的窘迫。
他脸皮薄,听到这样的话当然理所应当的脸红了,逆光而站,宛如暖阳下的红霞。
“小列,住口!”念兰泽喝住:“你拿我当成什么了?”
“兰泽,你说,萧季末那小兔崽子摸你哪儿了?”萧妄顷拉过念兰泽。
“没有,他只是替我上药,他没有碰……”
已经语无伦次,怎么会语无伦次呢?
萧妄顷顿时打断念兰泽的话:“刚刚你的仆人小列说萧季末摸你全身了?”
“你信我还是信他?”念兰泽平静的问道。
“当然是信你!”
萧妄顷哑然,转瞬就恢复了那贱贱的笑。
“你伤哪儿了?”
“没事,早就好了!”
“什么好了?我家少爷都没休养好,还被老爷禁足,就来到这鬼地方!”
小列抱怨道。“回去还不知道又要被老爷怎样责罚呢?”
“小列,在门外侯着。”
小列不情不愿的被念兰泽赶出去了。
自此,他可是恨极了萧妄顷。
萧妄顷顿时心一紧,他知道念兰泽心善。
可是没想到居然被梁长均那个死老头动用家法,他当时没杀了他真是太可惜了。
这么好的一个人,他怎么敢?
“让我看看?”萧妄顷仿佛争取意见一样温和道。
念兰泽一怔,下意识的后退。
“兰泽,你太不公平了,我不在,你居然让萧季末那兔崽子碰你,现在起码让我碰回来才甘心?”
萧妄顷邪邪的笑着,盯着念兰泽没有焦距却非常漂亮的眼睛。
“你这是什么话?”
念兰泽微微恼了。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我之所以来此地,只是因为当初告诉你破阵的方法而没有注重实际,这有我的责任,所以我才来,并不是来为了让你捉弄的!”
“兰泽,你别生气啊!”
萧妄顷有点哑然,对于这个君子,任他有三寸不烂之舌,也说不动。
“我并没有生气!”
“那你没有生气,我可以看你伤口吗?”
“你万一来这里伤口恶化,你那仆人一定会杀了我的,为了确定是不是来到这里恶化的,所以我要先看看你伤口的伤的程度,免得到时候我吃了一个哑巴亏!”
念兰泽听到这样的话,居然无法反驳,因为他无话反驳。
句句都是歪理,但是句句却又合情合理。
萧妄顷见着念兰泽不动,便靠前一步,他拉过他的手,把他引到桌子旁坐下,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