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景帝笑了笑,说道,‘这个不能告诉悫凝,这是秘密!’雍景帝岔开话题道,‘这次外出,你们遇袭,悫凝觉得是何人所为?’
悫凝看雍景帝不愿意说,也不好再问,只能被转移话题了,有些索然无味的说道,‘要么是前朝余孽,要么就是某位皇兄!’悫凝直言不讳的说着想法!
雍景帝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眼中尽是寒光~
长安城里发生的事情,慢慢的也传到了景德镇,王夫人和王思佑得到消息后都沉默不语,王思佑觉得事有蹊跷,‘为什么没有父亲和大哥的消息呢?参加动乱的人,都在菜市斩首了,唯独名单里没有父亲和大哥,难道他们没死吗?那皇上为什么这么做呢?’王思佑揉揉眉心,觉得圣心难测,‘这次科考势在必行,到了朝廷,才能得到父亲的消息!还有晋轩王,这次竟然没有事,这里一定有阴谋,我一定要为王家讨回公道,都是晋轩王,不是他,我们家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家不成家,两地分离,他朝我踏足朝廷,一定不会放过他!’王思佑在心里暗暗地下着决心!
‘娘,现在父亲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儿猜测,皇上应该是把父亲和大哥关起来了,并没有处决他们!’王思佑看到王夫人忧愁的样子,开口安慰道,‘娘放心吧,这次科举,儿一定尽力,替父亲讨回公道,把父亲救回来!’
王夫人点点头,看着王思佑饱含热泪,心酸不已!
‘娘,明年的这个时候,就要举行科举了,儿白天打理生意,晚上攻书,绝不会懈怠的!’王思佑对着王夫人如此说道,心里还想着悫凝,‘我会很快来找你的,等我!’
另一头,悫凝的寝宫内,传出悠扬的笛声,饱含悫凝对王思佑的想念,这笛声像是在诉说着,‘吾郎未归,妾念及即深,灯火阑珊到天明,吾郎未归,妾魂牵梦萦,日晚梳妆待君归!’一声声直扣人心,婉转绵长~~
‘公主又在想王公子了!’絮儿看着小柳说道!
‘谁说不是呢!公主天天吹着王公子送的笛子,听得我心里都难受了!希望王公子在明年科举能高中!’小柳说完双手合十,祈祷着!
时光流转,小半年过去了,还有几个月就要科举了,在这期间,王思佑白天赚钱,晚上攻书,劳累的眼底泛青,人也瘦了好几圈!
咚咚咚~~‘少爷,隔壁镇的李员外来了!’二丫隔着门,对里面的王思佑说道!
‘好,你让他稍等,我马上就来!’王思佑一边写着什么,一边对门外的二丫说道!
‘是,少爷!’二丫应下,转身走了!
又过了半刻钟的时间,王思佑停下笔,下意识的摸摸怀里的羊脂玉,自言自语道,‘快了,再等等我,我马上就来见你!’
王思佑拿起桌上的盒子,小心的抱在怀里,往前厅走去!
‘李员外,不好意思,有点事耽搁了,让你久等了!’王思佑歉意的拱手说道!
李员外笑着对王思佑说,‘王老板客气,你所做之玻璃,乃当世奇珍,让我这个凡夫俗子等上一等,又有何妨!’话头一转道,‘王老板可把我要的带来了?’李员外说的时候,声音很小,生怕别人听见一样!
王思佑对李员外招手,示意他过来,等李员外靠近,王思佑把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个形状很怪异的玻璃!李员外看见,两眼直放光,对着王思佑拱手,兴奋地说道,‘王老板果然妙手,做的真真是好,这里是七千两银子,你收好,为这个,你费心了!’
‘李员外说的哪里话,没有李员外帮我介绍生意,我也没有那么好的买卖!’王思佑看着盒子里的东西,笑意更甚的说道!
‘王老板名声在外,不用我介绍,也会有人来光顾的!’李员外把盒子里的东西拿在手上,惊奇的说道,‘这,这个好轻啊,我还以为会很重呢,王老板,多谢,多谢!’李员外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其实李员外在隔壁镇算是一个善人,快五十了,一直是一个乐善好施的人,只要他挣到一笔钱,就会开粥棚,施舍穷人,一月至少会有一次!可是,李员外因为受了外伤,不能行房,虽然有儿有女了,但是他和妻子都人老心不老,所以就让王思佑用玻璃做了一个,助他行房的工具!
送走李员外之后,王思佑出了家门,来到锦通钱庄,经过半年时间,王思佑已经有了一笔不小的收入了,也成了这锦通钱庄的贵客,因为王思佑只存不取!
没有悫凝的日子,王思佑过得很不好,没事就会骑马,来到与悫凝初吻的地方坐着,今天又来到了这里,思念着悫凝!
而在宫里的悫凝呢,现在正在御花园坐着,和管皇后的侄子,管诺,说着话!
管诺看着悫凝,眼里充满了柔情,管诺小时候就很喜欢悫凝,私下里,也去求过管皇后,想娶悫凝为妻,管皇后其实很乐意亲上加亲,但是还在看悫凝的意思,所以一直也没成其好事!但是管诺一直没放弃,他就是觉得,以后的驸马肯定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