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娘的话起身想走,却又想起上塾馆的事,便说:“娘,我不想去塾馆读书了。”
“又怎麽了?”娘有些头痛的揉揉眉心问道。“我……”我张张嘴,却不知该怎麽说,便只说:“反正我不去了,就在家里念好了。”说罢急匆匆出了屋子。只听娘在屋里怪道:“这孩子,越大越不听话了!”
回了流云轩,柳儿已经准备好晌饭了。我这边狼吞虎咽的吃饭,柳儿便站在一边回话,说宏儿和曲儿已经找了人去修竹馆修门去了。我应了,说下午过去看看。柳儿又说方才连枝过来传话,说尧君请我晚上过去吃对虾。我听了一愣,抬起头对柳儿说道:“吃对虾?那玩意可贵得很,尧君的月例也就那十来两银子,买那麽贵的东西做什麽。”
柳儿闻言掩口一笑,道:“呵呵,三爷倒是会体贴宁公子,怎麽不想著您这回替他出头又要该打了呢。”
听柳儿说到这个,我心里就一阵子不舒服。虽说自娘身子康复以来爹便不怎麽找我麻烦了,可这次的事毕竟有点过头了。现在想起来,也觉著这次把二哥揍的不轻。可一想到当时二哥压著尧君乱来的样子,不禁又有点冒火,看二哥以後还有胆招惹尧君不!
想到这里我便觉著打得不亏,让二哥长长记性以後别再找尧君取乐。至於挨打嘛,早已是家常便饭了,爹总不能打死我吧。再说现在娘身子好了,到时候也会护著我点。
吃饱了饭稍歇了一会,便到院子里叫上二师兄对对招。问起二师兄袁师父他们的去向,二师兄说他也不清楚。到了下午,宏儿跑来说大嫂从外面请了个大夫来给二哥疗伤。我在心里赞大嫂想得周到,亏她没有唤尧君过去。
日头偏西的时候,我便沐浴更衣来到修竹馆。曲儿正给两个木匠算银子,见我过来三人齐齐见礼。我只摆了摆手,让他们忙去,便进了厅堂直上二楼。
二楼尧君的卧房房门大开,连枝与尧君正在收拾屋子。回廊地上的废门与血迹都清理干净了,除了墙上和楼梯栏杆上有些被门撞出的痕迹之外,倒看不出有什麽不妥了。
连枝见我来了见了礼之後便退下了,尧君则一脸过意不去的将我让进屋。我埋怨他做什麽买那麽贵的东西请我,他便说我如今的身子吃对虾是最补养的。再说他自到了府上以来都是我在照顾他,他却一直没能谢我,就趁著这机会以表谢意。我在心里泛嘀咕,恐怕他是知道我为了这次的事肯定会挨打,心里过意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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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文时间: 1/29 2010 更新时间: 04/03 2010
46. 再亲就出事了
天刚擦黑的时候,连枝领著几个婆子小丫头将酒菜陆续上来,我与尧君便坐在他屋里吃喝起来。我笑尧君说竟然还准备了酒,记得他说过我现在的年纪是不适合饮酒的。尧君却说今日例外,他要与我好好喝上两杯。我自然是很乐意的,不过打趣他说他又喝不醉,难不成想灌醉我之後有所图谋?
这话一说出口我便後悔了,按以往尧君的性子,说这种玩笑话定是会惹他生气的。可奇怪的是尧君却只是笑笑而已,并没有反驳或是生气,这让我心里又泛出些不寻常的念头来。
饭桌上尧君出奇的体贴热络,又是给我倒酒又是给我剥对虾。我边吃喝边在心里寻思,这尧君今日也太过反常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便有些飘飘然了。看著尧君一脸如春的浅笑,听著尧君的轻声细语,心里就开始犯痒痒。禁不住想起那次偷看尧君沐浴时的香豔之景,便不由自主的往尧君身边蹭。
蹭了两蹭,我便与尧君挨在一起了。尧君仍是满脸笑意的与我说话,并没有要躲闪或是推开我的意思。我不禁胆子大起来,伸长脖子凑到尧君脖颈间闻了闻,小声说道:“尧君,你身子上一直有一股药味,我特别喜欢这种味。”尧君闻言微笑的瞥了我一眼,这一眼似乎特别有滋味。我忍不住又往前凑了凑脸,在尧君软乎乎的脸上亲了一口。
尧君一愣,转过眼来睨著我小声说:“满嘴的油,还亲我。”我本以为尧君会生气的推开我,结果却一脸风情的说了这麽一句话,随大感意外的睁大了眼。尧君只是笑,拿出汗巾子给我擦了擦嘴,其亲昵的神态看起来与以往的疏离大是不同。
我傻呆呆的看著尧君为我擦了嘴,将汗巾放在一旁,便转过脸去盯著紧闭的房门喃喃的说:“我定是又在做梦了,只有做梦的时候尧君才会对我这般温柔……”话还没说完便觉脸上一痛,转眼看到尧君一脸好笑的掐著我的脸说:“痛不痛?”
“嗯,痛。”我老老实实的点头道。“傻小子!”尧君笑著斥了一句,松开手指却扬臂揽住了我的肩。我吃惊的看著尧君探过脸来在我唇上亲了一下,那粉白的脸颊上越发的红晕了。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我忽觉一股冲动无法抑制,便急切的转身扑上去抱住了尧君的腰。尧君身子一震,推开一点我的身子低头看。我也跟著低头,看到胯下那直挺挺的东西正戳著尧君的侧腰。随感到身子一阵火烧,连带著脑袋也烧了起来。
“不妨碍。”尧君含笑的轻轻的说,伸手托起我的脸又亲了上来。这次的亲吻与刚才那次不同,我甚至没有一点准备,只感到从那双炙热的唇里探出一条润滑挑开我的门齿探入口中。
我吃惊的瞪大眼,紧张的急促呼吸著,感觉著口内那润滑在内壁与齿间游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