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楚言一阵惊喜!而夏凌歌,在昏过去之前看见自己的损友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站在不远处。
“楚文,赶紧解决了它。“黑楚言抱着夏凌歌急切地喊着。
黑楚言看了看已经昏迷的好友,心中一阵愧疚,从掌心发出一团红色的火落在夏凌歌的伤口上,就说:“他死不了。”随后,转过头看着对面已经做好攻击准备的罔象,冷了脸,把手中的灵力化为一条红色的鞭子,手腕一抖,道:“凌歌有心放你一条活路,你偏要等我来送你归西。那就去吧!”
因为被夏凌歌暂时打开了天眼,凃战阳等人也都看得见黑楚言手中的那根红色鞭子,这下子,他们可是开了眼界。这个最后赶来的男人,连一步都没有移动过,挥舞着手中的鞭子,把罔象抽打的毫无招架之力。最后,只见他面色一沉,手中的鞭子顿时变成了一根棍,像是有生命一般穿透了罔象的臂膀!
黑楚文把罔象固定在墙上,手起诀,口念咒:“罔象精怪之身,日月凝聚,灵为祭,血为媒,阴阳五方之内还本归元。”他的咒语刚刚念完,罔象就突然张嘴狠狠咬断住自己被穿透的那只臂膀,口中一团黑雾吐出,再次遁去身形。
突然安静下来的走廊里,凃战阳第一发问:“跑了?”
黑楚文笑着收起手中的灵力,说:“它不跑,我怎么挖它老窝?”
“那玩意还有窝?”
“当然。”
这时候,一旁抱着夏凌歌的黑楚言焦急地说:“楚文,快送他去医院。”
黑楚文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夏凌歌,无奈地摇摇头,告诉二哥说:“医院医不好他。”他的话音刚落,三军军长带着一群全副武装的人从楼梯间冲了过来。黑楚文淡淡一笑,也不见他慌张。倒是把冲锋枪扛在肩头的凃战阳大大咧咧地说:“呦,大部队来了。哼哼,你们还真会挑时候。”
黑 家 13
三军军长严正无视了凃战阳的冷嘲热讽,径直走到黑楚言面前,盯着他怀里的人看了又看,说道:“我安排他去三军医院。”
黑楚文无声无息地走到严军长的身后,不分老少地拍拍这位军长的肩,说:“你们的医疗设备对他没用,我安排来的人我自然会处理,你还是想想怎么解决我二哥的问题。话先说明,那东西没死,还会再来也说不定。”
“你是……”
“黑楚文。”
严正倒吸一口凉气,心下骇然,站在他眼前的就是黑老将军最看重的孙子,黑家的异类——黑楚文。仔细打量一番,这才带发现,这个人果然与黑楚言有七八分的相像,只是这人散发着一种让人齿寒的气息,特别是他那双微微低垂的眼睛,总觉得最好不要去看比较明智。
黑楚言恼火这种时候严军长还盯着弟弟看个没完,他故意很大声咳嗽了一下,这才让严军长缓过神来。于是,就说道:“我安排车送你们回去。黑楚言,你起来跟我走。”
严军长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人,他下达了命令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凃战阳拦住了。
“老严头,回头我有事找你。”
严军长没说话,拍了拍凃战阳的肩,带着他的士兵和司令官匆匆离开。
这边,有战士総-u,n蕛蛘窖羲担骸鞍喑ぃ你说那老头能让咱们回去吗??/p>
“哼,等这件事彻底了解以后,他巴不得把咱们送走。”
黑楚言慎重地把夏凌歌交给了弟弟,那眼神一直都在夏凌歌苍白的脸上,黑楚文笑了笑,说:“别担心,这小子命大。”
“你自己也要小心。”说完,黑楚言被两名士兵押着,去跟严军长密谈了。
当黑楚文带着夏凌歌坐上了军方的车以后,就在监狱门口看到了等待多时的于鹤,黑楚文招呼他上车后,悄悄地问:“你怎么来了?”
“老将军来了。”
“爷爷愿意出面了?”
“不知道,反正该来的总是要来。现在怎么办?”
“先把我朋友的伤治好。”说完,黑楚文看了一眼躺在急救床上的夏凌歌,自言自语地说:“这一次,是我疏忽了。”
回到了夏凌歌的家,黑楚文让于鹤在前门守着,自己留在卧室里帮着夏凌歌疗伤。夏凌歌的伤势让黑楚文恼火,他恨不得立刻抓住罔象处以死刑。连着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昏迷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黑子……”
“别说话,心脉才刚刚接上。”
夏凌歌摇摇头,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内疚,说:“罔象……能不能,放它一条生路?”
黑楚文叹叹气:“你差一点死在它手里。”
“黑,黑子,算我求你。”
黑楚文叹了口气,只好说:“咱们之间还用‘求’吗?我答应你就是了。”
夏凌歌艰难地笑笑,转而,又严肃了起来,他喘了几口气,告诉黑楚文:“黑子,你,你二哥身边,有,有问题。”
黑楚文一皱眉,见夏凌歌正在愈合的伤口突然减慢了速度,赶忙输入更多的灵力护住他的心脉,说:“等你好点以后再说。”
等到为夏凌歌治愈了伤口以后,已经是深夜了。黑楚文把被子为他盖好,又在床的周围布下疗伤的阵法结界,这才离开了卧室。
院落内,于鹤摆弄着手里的武器,听见黑楚文出来就转过身去,问他:“可以了?”
黑楚文点点头,随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脚下画出太极两仪图,手掌扣在一起转动一圈。在他脚下就凸显出一个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