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儒焱愣了一下,然后趴在床上,捶着枕头大笑。
秦徵红着一张脸,头上的黑耳朵动了动,窘迫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转过身来给我看看,是不是尾巴也出来了。”毕儒焱斜着眼瞅着那只猫,啧啧,都快蒸熟了。
那猫捂着屁股,死活不肯把睡衣掀开。毕儒靦-u,n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经过一番拉扯,终于将猫制服?/p>
毕儒焱扯了扯毛茸茸的长尾巴,嘟囔道:“我还以为把内裤破了一个洞,原来只是从旁边伸出来了。”
秦徵一听,恼羞成怒,也忘记了现在是人了,一口咬在毕儒焱的肩膀上。
“疼……信不信我烧了你!”毕儒焱威胁到。
“不信。”秦徵硬着脖子嚷道。
毕儒焱嘴张了张,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别说秦徵,连他自己都不信。下次重新找个威胁猫的法子,不然把猫宠坏了,以后就完蛋了。
“不是要帮我解决吗?”毕儒焱一只手搂着猫,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拉链,“别说话不算数。”
“大爷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秦徵本想反悔,但被毕儒焱那略带轻蔑的语气一激,脑袋发热,直接吼了出来,但是抬头看看毕儒焱的表情,这厮明明就在很得意的笑着,那语气居然是装出来的。
不过既然已经吼出来了,吼出来的话就是那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秦徵现在再窘迫也得硬着脖子上。
不过也不能让他好受。
秦徵抱着恶作剧的心理,甩了甩尾巴,直接用那毛茸茸的猫尾巴缠上了毕儒焱急需抚慰的部位。
“嘶……”毕儒焱倒吸了一口冷气,狠狠的瞪着那猫。
秦徵得意的一笑,小样,欺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毕儒焱知道那猫没存好心,有些忿忿的将猫箍紧在怀里,恶狠狠的咬上猫得意的笑着的唇,疼的猫双手在毕儒焱背后使劲的掐了一把,尾巴上也缠紧了一圈,毕儒焱身子一抖,迫不及待将舌头伸进猫的嘴里,急切的吮吸着,似乎要把猫的尾巴带给他的热度传回给猫。
猫尾巴上的毛很柔软,是很短的绒毛,就像是羽绒一般轻柔,但是即使是这样,纠缠的粗糙感也比手指强上了万分,绒毛和褶皱不断摩擦着,敏感的皮肤身子有些刺痛的感觉,但是更多的却是灭顶的快感,若不是他定力强,在最开始缠绕的那一下,大概就已经很丢脸的泄出来了。
毕儒焱越想越气,泄愤似的在秦徵的下唇上咬了一下,双手伸进睡衣里,在冒着细汗的小麦色皮肤上捏出几个指印,环抱着露出半个胸膛的秦徵,在喉结上舔舐了一下,然后就着舔舐的地方啃噬撕咬。
秦徵见他越来越过分,便也提起了几分气,灵活的尾巴动作快了几分,从根部到顶端都死死的缠绕着,来回动作着。
顶端开始沁出白色的液体,沾湿了猫的尾巴,弄湿的绒毛不复刚才那样柔软,开始粘结变硬,摩擦在皮肤上,引发一阵一阵的疼痛,但是那快感却比刚才还好更强烈几分,毕儒焱终于有些忍耐不住了,趁着秦徵聚精会神的指挥着他的尾巴,一伸手,从内裤侧面摸了进去,摸着已经发硬的滚烫的部位,毕儒焱心里总算舒服了一点,看来他并不是没有感觉的。
秦徵没料到毕儒焱会突然袭击,浑身一僵,尾巴上的动作慢了几分,正好让毕儒焱喘了口气。往秦徵胸前轻咬了一口,右手开始动作起来。
“死鸟!”秦徵忿忿的骂道,不甘示弱的用尾巴继续折磨刚才已经快释放的硬。棒。
最终,两人居然是同是缴械投降,秦徵很不甘心,换了个身体,怎么对身体的主导权差了那么多。一把将毕儒焱推开,秦徵身上被淡淡的深蓝色光芒环绕着,化作了一只比以前略大一些的黑猫,冲进了浴室。
“给我滚!说好不会乱来的喵!”
毕儒焱知道那猫恼羞成怒了,也不解释,才整理好衣服就回自己房间洗澡去了。弄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真不舒服。
不过那猫的尾巴真好使,以后真做的时候或许会多一项情趣。毕儒焱很严肃的规划到。
秦徵用妖力控制着浴头,一头扎进冷水之中,已经是人妖的他,对水温并没有感到不适,但是还是令他稍稍冷静了一下。
“或许以后得离那只死鸟远一点了。”猫浮在浴缸里以标准的仰泳姿态飘来飘去。
或许一直对他有好感,但是现在无法拒绝他,更多的却是因为自己心里的伤口。
不是嘴里说说就不痛了,不是无视了就不恨了,不是淡漠了就真的不爱了。
五年了,五年的朝夕相处,五年的倾心付出,最后居然是这样一个下场,说句很丢脸的话,在知道自己将要重生的时候,他想到的是拒绝。最亲的亲人,最爱的爱人,成了伤他最深的人,如果他活了过来,势必不可能再装傻的过下去,那么他要怎么面对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被毁掉的事实。
猫的天性谨慎,缺乏安全感,喜欢独来独往,但是一旦开始依赖,那就是全心全意的将那人当做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喜欢撒娇,不喜欢被忽视,偶尔耍耍小性子,要宠着爱着,只独把这份脆弱和任性给他。
但是一旦被背叛,那就是毁灭性的打击,那就是真正的心灰意冷。
现在越是心灰意冷,就证明着当初爱的有多么刻骨铭心。心痛了,又不想被人看见转移注意力是最好的吧,但是这对别人公平吗。
秦徵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