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能让人保持思维、身体却不能动的那种药。”
晴和提出自己的基本要求,除了那两项,还要不要加点其他东西,正琢磨,与谢野晶子回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晴和摸摸自己的脸颊,放学回来的时候顺便去看了看烛台切,在他店里吃了蛋糕,难道那时候脸上沾了奶油?
什么也没摸到,晴和奇怪地问:“晶子小姐,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与谢野晶子欲言又止:“太宰那混蛋……惹你了?”
“没有哦。”晴和摇头,“晶子小姐,我想要的药暂时只要这两个要求,拜托你了,能尽快做好吗?”
与谢野晶子一抬下巴:“明天就给你。”
过完周末,今天一上学晴和就想要去找赤司,第二人格太精明,她完全找不到机会和他独处。
晴和着急见赤司的第一人格,遇到这种情况只好另辟蹊径,给他下药、让他动不了,看他还能不能再跑。
她自己做不出那种药,拜托药研做又怕他胡思乱想,只好把目标转移到与谢野晶子身上。
心事暂时解决了一件,晴和伸了一个懒腰,长长吐出一口气。
吃过晚餐,晴和回到房间做作业。在过去待了二十多年,说实话,课本知识忘得差不多了,她最近两天一直在恶补。
写完英语,晴和拿起数学演算方程式,题复杂了些,她两次都没解出答案,心情略烦躁。
她身体后仰倚靠在椅子上,双腿伸直,闭着双眼活动了一下身体。
“这题应该列两个方程。”晴和重新思考了一遍题目,拿笔演算。
房门被推开,太宰偷偷摸摸地在她右手边坐下,把牛奶推到她手边,手指敲了敲桌面,“课间休息时间到了。”
晴和头也不抬:“再等一会。”
又得出无解,她气馁,太宰倚靠过来,握着她的手,轻轻松松写了两个公式,“这样算算?”
晴和很快算出答案,惊喜道:“好简单。”
某厚脸皮:“那当然,谁让我那么聪明。”
晴和吐舌不想和他计较,拿起杯子喝牛奶。
喝着喝着,太宰突然出声:“晶子小姐问我,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你,她没有解释为什么这么问,我不明白只好来问问你。”
晴和被滑进喉咙的牛奶呛到,咳了几下,眼里立马咳出了泪水,“啊——我拜托晶子小姐做了一种药,药性不是很好,她以为是用来对付你的。”
“对付我?”太宰秒变星星眼,“什么药?能死得很漂亮吗?”
晴和慢慢吞吞地喝牛奶,说话不免口齿不清:“让人身体动不了的药……不是……”
“给你”还有两个字没说出口,太宰握住她的肩膀,激动地、跃跃欲试地看着她:“羞耻play!小晴和会用小皮鞭打我吗?蜡烛喜欢用吗?刀片也行!……难道是龟甲缚!”
晴和再也忍不住,一口牛奶直接喷出去,好死不死地喷在太宰风衣上,他低声“啊”了一下。
她假装淡定,拿出手帕帮他擦,“活该,谁让你说话不正经,r18了!考虑过我吗!”
……不对,她只是生理未成年,男女之事她很了解才对。
太宰:“我超级期待嘛——想要小晴和强势地、不顾后果地欺负我。”
晴和:“……闭嘴,你是抖m吗!”
太宰:“……好凶。”
晴和:“……”
太宰眼泪汪汪地控诉她,仿佛她真说了什么话欺负他。天呐,他到底吃错什么药,怎么才两天就变成这样。
前天放手一搏对他说了真心话,他以前不正经起码还算正常,现在直接退化成喜欢撒娇的三岁小孩。
唔,她才不承认自己其实很受用。
奶渍擦不掉,晴和伸手将太宰的风衣脱下来,他脖子边一道擦伤露了出来,长长的一条,触目惊心。
晴和把风衣放在桌上,用食指轻轻碰了碰他的伤口,“怎么受伤了?”
太宰:“上吊用的绳子质量不好,我还没用力就断了,然后就被绳子里面的钢丝划伤了。”
“我去拿碘酒。”
晴和很快拿了碘酒回来,用棉花棒沾了沾碘酒,沿着他的伤口小心擦拭,“还有其他伤吗?”
太宰得意:“没有了哦。”
晴和:“玩笑也要适可而止啊,留疤就不好了。”坏心眼地往他伤口用力一按,太宰短促地喊了一声。
她忍不住笑:“活该。”
太宰圈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放在他腿上,在她颈边蹭了蹭,“上吊的时候想到你,万一我真死了,你该有多难过。一不留神,绳子就断了。”
他语调软绵绵的,用着轻松的语调说话,晴和却感觉到他的歉意。
认识他那么久,晴和隐约能感觉到他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自杀,只是找不到活下去的动力而已。港黑的经历让他的心思越发难以捉摸,温柔中带着狠辣,不正经又值得依靠,腹黑成性却不失赤子之心。让他说心里话,难为他了。
晴和还想帮他处理伤口,奈何太宰抱得紧,两人紧紧靠在一起,她碰不到伤口,只好垂下双手搭在他背后。
太宰闻了闻晴和的头发,“好香。”
“没有啊。”晴和抓起自己的头发闻了闻,没什么香味,略感诧异地看着太宰,他受了什么刺激,连香味都闻不出来了。
才抬头,太宰低头咬了咬她的耳朵,“软绵绵的。”
……调、调戏?
耳朵很痒,晴和扭头,努力正色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