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局面是出乎了贤易色的掌控,但同样而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没有想到的是,丸子这事竟然如此之快的就东窗事发,这其中那个叫秋寒的姑娘不能不说起了太大的作用。
女人得罪不了,但同样的,陷入到****中的女人更是不可理喻,根本就是不是任何逻辑能够猜测的。她这么一迁怒叶英,泄愤的行动在这里却误打正中的把这事都晾在了明处。而这种局面也同样出乎余容度的算计。
算计人,总要做好有任何突发意外状况的心理准备。
城外的童贯大军一出现,这原本是可以缓和一二的方亳被杀惨死的情况也立马变得紧张起来,而且这种紧张的情况也成为余容度所担忧的所在。但总体上说来,他的实力现在占优,这是很少的能够让余容度在绝对实力前占据优势的局面。
从来都是处于实力的底层,弱势的利用各种算计来争取那一线生机的余容度第一次感受到实力在后那种靠山的安全感!
贤易色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向文鹿说道,“文丞相,这事已经不是你一个人能够一言二决的内政事务了,按照我的意思,这三人一同斩了,把首级挂起来昭告全城,即是告慰我明教教众,也是为了镇服这杭州城全城的百姓,这个时候怀柔与公正都不能阻止事态向着最坏的局面发展,那就用铁血来强行扭转吧!”
从大局上来说,文鹿知道这种处理事情的方式是最正确的,但是从她的本心来说,这件事这么处理有违她的道,何为正?正就是如论处在何种境遇都必须正身,正心,正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谁都懂,这也是为什么方亳这件事的起因,如果没有当初方亳进城时候的烧杀抢掠,那么也就不会有今天这种身亡的结局。
但,事已至此,文鹿只能是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一副疲惫的神色。
贤易色看到文鹿也同意了自己的提议,不由的对着秋寒说道,“带着你的人,把他们都抓起来,押到城中央的校场,斩首示众,不要宣告罪名!”
不要宣告罪名,那就是说对于普通的人掩盖少将军惨死的事情。而斩首三人又是对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人的一个交代。而且这么快的就侦破这件事,判决之后直接执行,无疑对于摩尼教高层也是一个安定军心的作用。
秋寒听到这个命令脸上一喜,不由的利索的应道,“是,军师大人!”
说完就要命令人上前,只是这个时候,余容度却忽然咳嗽了一下,清了一下嗓子说道,“先等等,我有话要说。”
贤易色转眼就以一种异常严厉的表情看着余容度,以一种不容置疑的神情,缓声的说道,“等把这三人都带走,咱们有话好好说!”
余容度却是淡淡的说道,“这事还真是耽误不了啊,因为那丸子正是区区在下的弟子,不成器啊!”
贤易色听到这里,忽然正面面对余容度,紧紧盯着他,沉声的说道,“你是决定了要跟我翻脸了是吗?即便是你的弟子又如何,一个刚刚筑基的蝼蚁,你会真的把他当弟子看待?不要为了一些所谓的面子而自误啊,记住,你们妖族在我们妖族面前没有任何面子可言!”
余容度根本就不会跟他计较什么巫族和妖族的荣光问题,毕竟都已经几千上万年的时间过去了,两者都已经在这方土地上烟消云散,尤其是巫族,更是稀少到几乎要绝迹的地步,不由的笑了说道,“呵呵,实在抱歉,这弟子是我的第一个弟子,秉承五行之金的气运,你看我走的可是五行之路,能够收到这么一个弟子,如何不好生珍惜呢,还望贤兄高抬贵手,再说了,正如你刚才说的,既然一个筑基期的弟子都算不得什么,那么一个普通世俗之间的少将军,连修道之人都不是,那就更算不得什么了,咱们修道之人,岂会这般看中世俗,死了就死了吧!”
余容度的话说的极其的轻描淡写,只是对于一直对于余容度都处于优势的贤易色又如何接受这种态度,只是他忘了,从上次铩羽而归的时候他与余容度之间的关系就已经悄然转变,不再是他处于绝对的生杀予夺的绝对优势。
“你确定这是你最后的决定?”贤易色这次却是认真的问道,“你走的五行之道,这我能看的出来。再说了,这丸子可不是你的第一个弟子,那咱们的文丞相怎么算?”
贤易色这话一出,场中的众人除了如意乾坤袋和诸天珏以及余绿雨外都惊讶的看着余容度,他们没有想到,这文鹿竟然也和余容度搭上关系。
余容度只是淡淡的说道,“文鹿自然不算是弟子,朋友而已,再说她走的也不是五行之道,这你应该明白,不要再废话了,丸子是我的开山大弟子,我保定了!”
余容度的这话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对上贤易色最想说的一句话,这句话再他的心里闷了很久很久,那种被人掌控的感觉令他从来都不舒服,无论哪种事对于他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损害,但那种感觉不好,被欺压的感觉是他的第一感觉,这是一种屈辱。
但那个时候形势比人强,同样的这个时候,形势也依旧是比人强。只不过主客之角色却已经转换。
贤易色听到余容度的这话,眼中的杀气一闪,开始弥散在空气中,令众人都感觉到气温都下降了几度,这种杀气犹如实质,其目标正是余容度,而且以这个时候两人之间呃修为差距,余容度是万难抵挡的,但有些事却并不是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