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待在这了, 这得花多长时间……”draco一边把自打开,把它整个使劲儿放到felton给的小口袋里, 恨恨地抱怨着。
“噢~”
“……而且我和他们也不一样,我是巫师, 我不想坐在一群杀人不手软的变种人中间……”他又把几本书丢了出来减轻重量, 反正还会有新的。
“哦~”
“……我不信他们, 不,我不是说harry的那个erik叔叔,我说别的人, 而felton又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跟着他们慢吞吞地走, 混在大部队里, 而且他们都要求把‘孩子’留在安全的地方,拿那种当我不存在的眼神来看我……”draco又脱掉热的要死的外套,从里拿出一把光轮2001,正是他平常爱不释手的那把。
“嗯~”
“……你几个意思!!!”
draco刷的一个眼刀丢向了系在自己腰间,仿若一个小牌子的, 伟大的gryffindor的画像。
“没事的,孩子, ”godric格外宽宏地说, “偷走家长的剑, 打点自己认为可靠的行装,冲着和大人不一样的自己的目标在夜晚偷偷溜走,这种事情我年轻时也干过。”
“…………”
draco一点也没有被他的宽容打动, 反而脸都绿了。对于一个纯粹的纯血出身,家里世世代代出身于herin的孩子来说,这简直是完完全全的贬低和讽刺,尽管这么说它的人完全没有抱有一丝恶意。
和画像大眼瞪小眼许久,draco还是放弃和它较劲儿,他让扫帚浮在空中,跨腿坐上去,然后就像是找到了自己的三克灵魂一样在几秒间飞行在了极高的空中,冲着那个金字塔外形的神殿冲了过去。
介于他胆子大,飞的足够高,倒是没有人真的朝他看一眼,让他一下子冲了过去后又下降,绕着转了几圈找入口。
“大门呢?”draco还是有点艺术文化修养的,这种地方就别指望找后门了,不过他刚开始还把这刻着奇怪符文的地方当金字塔,顺着面很快找到了金字塔的门该在的那一面,找到了门口的彩绘柱子和一尊丑的要死塑像,他却愣是没有找到门,便飞高了再找,还愤愤地埋汰道:“果然是‘伪神’,假神,假祭祀,连神殿也都不是正规!”
巫师本来就是一个和‘神秘’‘传说’靠的非常近的种族,draco出身纯血贵族家庭,又有着四处旅游的财力资本,以及珍贵的文献图本,也就是说,真正的各类传说级别的神殿是什么规格,有着什么样的祭祀,又有什么样的忌讳,这些又是因为什么,他早就烂熟于心——就是很多时候反应太慢。
一路被felton带着走过来——巫师当然可以幻影移形,但是felton像是故意折腾他一样,带着他在炎炎烈阳下走了很长一段路——这一段路足够他们打听关于这位向世界宣战的‘神’的事迹了。
杀人,宣扬威信,驱赶或直接铲平这一片土地上的所有建筑和大部分居民,再显现自己的‘神力’,越来越多的信徒来上供和祭祀,跪拜,再迅速建立自己的卫队和‘四天使’,呼吁更多的变种人……
一路听完,就算对这个能在全世界人的脑袋里发出宣言的‘神’抱有未知的恐惧,draco还是本能地鄙夷起来——这都是什么和什么,看看这不知道哪儿来的‘伪神’都干了什么?祭祀连焚烧用的肥牛肥羊都没有,也没有设立祭司,更没有自己专用的象征,还不允许信徒在土地上居住,再看看这神殿,这也叫神殿吗?祭祀和上供的人都不能走进这片土地,这是哪派的神殿?
向神祈求是所有信徒都要做的,但是如果这个神并不能为信徒做任何事情,那向他祈求的人便会越来越少,这是draco五岁就知道的道理——就好像女人向赫拉祈求婚姻平安,向阿芙洛狄特祈求完美爱情,或者就像过去的祭司所做的,阿伽门农掳走了他的女儿不愿意归还,他就祈求太阳神降下病灾,阿伽门农的军队就此痛不欲生。
而felton对他的抱怨还是一惯的冷笑。
“那你就注意了,”那男人淡淡地说,往往他说‘你要注意了’的时候,draco的感觉就格外不同,“这说明他想要庇护的,可不是那些人类信徒,他自认作为神要庇护的,另有他人。”
“在那里!”godric作为一副画像挂在他腰间,和他看到的视野不同,等扫帚斜着绕着金字塔转时,一下子找到了那个悬空的入口,两个人经过一番‘在那,那儿,就是那里’和‘哪里,哪啊,到底在哪’的无意义争论后,总算是降落在那个小平台上。
draco抖抖扫帚,把它收进腰间小小的空间袋子里,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冲着看上去深不见底的走廊走进去,结果刚迈步就被godric急急叫了个停。
“看见那蜡烛了吗?施个泡头咒再进去,光是看着这些蜡烛我就觉得我身为画像的生涯要减少个几年了。”godric夸张地把自己的斗篷撩起来捂住口鼻,“快快快,泡头咒不难!”
不难个鬼,我学了三天才学会。draco一边腹诽着一边掏出魔杖给自己来了个泡头咒。这时候当然不能管魔法部那条未成年人不能在校外施展魔法的规定,不如说,现在在他看来,魔法部的规定都是些狗屁。
“说的就好像把你泡进水里,你不会立马结束你的画像生涯一样。”男孩在泡头咒产生的那个大水泡里发出闷闷的哼声,再把事先买好的隐身粉洒在身上,虽然效果没有harry的传家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