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柯带了一个美貌的女子进了客栈,使毕若馨、方酥、林凰儿都非常吃惊,她们相互看了看,不知道这女人是从哪里来的?毕若馨打趣道:“你不会又娶了一房夫人了吧?你的眼光可真不错,娶的夫人一个一个漂亮、年轻。 ”
在一边的方酥瞪了毕若馨一眼,心想,你提到的年轻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不年轻了吗?
甄柯道:“你乱说什么,这是太师府里的女保镖,她打赌输给我了,现在是我的奴隶。”
林凰儿皱眉道:“你还想蓄奴吗?这可有点不人道。”
方酥立即跟着道:“是,我看你把她放了吧,蓄奴是野蛮人的行径。”
甄柯笑道:“对别人我肯定会放了,可是对太师府的人可不能放,他们助纣为虐,实在是十恶不赦。让他们做奴隶还是轻的,怎么能放了呢?”
甄柯这样说,方酥和林凰儿没有话说了,那春芽狠狠的瞪着甄柯,心想,我这是招你惹你了,凭什么老是和我过不去?她恨不得挣脱束缚,算是死也不会在这儿待下去。
此时肖护陪着萧云良走了来,听到了他们说话,肖护劝道:“甄公子,还是放了那丫头吧,没理由让她做奴隶的。”
甄柯忙拱手道:“肖大人,我意已决你不要劝了。再说太师恶贯满盈,荼毒江南,我将他一个女保镖作为奴隶,那也是在羞辱他,我要让普天之下的人看看,他太师也没什么本事,还不照样给我甄柯欺负,嘿嘿……”
肖护听他这样说,也不再劝了,便转移话题道:“今早传来消息,戴牧已经在刑部大牢服毒自杀了,刑部的人会同京兆尹正在审理这件案子,丞相也去了。为了将事件的影响消除到最小化,他们准备给戴牧一个收受贿赂、任人唯亲、强取民女的罪名,所以也不需要甄公子和林姑娘抛头露面了。”
那林凰儿忽然听说戴牧死了,想到当初自己喜欢他一场,心理不禁暗暗神伤,心想,戴牧啊戴牧,你真是咎由自取,你毁了我的终生幸福,同时也害了你自己,希望你在九泉之下能吸取教训,来生做一个好人。
方酥怒道:“他差点害死了林凰儿和甄柯,这么便宜他了,要我看凌迟活剐也不为过。”
毕若馨问道:“刑部大牢不是有专人看守吗?怎么会让戴牧服毒自尽了呢?这里面是不是有问题啊?”
肖护道:“刑部是这么说的,并且抬出了尸首。”
甄柯本想在离开京师之前找戴牧了解一下地下室里死去的那么多无光派弟子,看来这个谜是解不开的了,于是问道:“那戴家的家属和管家陈大伟等人呢?他们该怎么发落?”
肖护道:“他们都被关在京兆尹的大牢里,生死不知,也不给任何人探视,我看出来的把握微乎其微。”
林凰儿还是很关心戴牧的家人,便道:“戴牧犯罪,与他的家人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放他的家人出来?”
肖护冷笑道:“戴牧之罪,罪大恶极,如今又畏罪自杀,这里面又透着几许诡异之处,所以他的家人成了重点调查对象,所以丞相是不会放过他的家人的。”
肖护说到这里,像是要有意规避此事,便道:“昨天我设宴招待甄公子和林姑娘,不想二位陷入戴府地下室。今天在这家客栈,重开一桌,希望甄公子和林姑娘赏脸啊!”
甄柯忙道:“肖大人盛情,敢不从命,只是这一餐饭之后,我等也要回江南去了。”
他说着,看着萧云良道:“大哥和肖大人似乎还有旧情要叙,可以多留京城几日。”
萧云良忙道:“赵王爷深陷里屋山之,我又怎能在京师待下去啊,贤弟,咱们一道来还是一道回去。”
肖护笑道:“看来这一餐饭是送别宴了。——哦,我还请了扈公子和宋野公子,他们也是昨天到了京师,如今都被皇帝授予了官职。大家相识一场,好聚有好散。”
甄柯现在很怕见到这两位公子,但是肖护已经请了,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了。
甄柯将春芽带到房间里,用绳子绑在椅子,然后解开她的哑穴道:“待会儿我去吃饭,你不许叫,也不许跑,只要我在这里,你哪儿也逃不走。”
春芽怒道:“甄柯,我和你往日无仇,今日无怨,我对你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命令,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甄柯道:“你这话说得好像我怎么的你了,你只不过是做我的奴隶,又怎么不能见人了?你我虽然无冤无仇,但怪怪你跟错了人,谁让你跟着孟怡婷几次对付我了。”
春芽是欲哭无泪,咬牙切齿的道:“你一旦解开我的穴道,我自杀,我绝不做你的奴隶。”
甄柯忙道:“你可别这样,你在我面前,你想死还死不了。不信你试试。”
春芽冷哼一声,心想,我想死难道还死不了吗,我只要找到一把剑或者一柄刀割开自己的喉咙,结果了自己。
甄柯见她毅然决然的眼神,便拿出一把刀放在春芽面前道:“你不相信是吧,不相信你试试。我解开你的穴道。”
他说着,解开了春芽的穴道。春芽一旦获得了自由,立即拿起甄柯放在桌子的刀,一咬牙,对着咽喉割了一刀,顿时气管被割破,血如泉涌,春芽也倒在地。甄柯立即走过去,手掌的穴道对准她的印堂穴,几许地丹灵气输入她的身体里面,咽喉处的伤口自动愈合,流失的血液也自动造出来,春芽自杀的疼痛也立即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