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一模一样,我敢肯定是殷羽来杀了她。”
庐山云雾的热气里,宁紫阳眯眼,指腹触上了那块淤青,随后用力的搓了搓。
真是讨厌,竟然被别人打上了烙印。
“疼的。”宁酌惨兮兮地红肿着眼,把他的手挪开,宁紫阳今日也听话,没有在弄她。
“看来这个帝师也不是什么好弄的货色,先皇∮qun七⑧⒊㈦①1_⑻6⒊ 看人的水准倒是挺高的。”
“表哥,我觉得殷羽来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对劲,总觉得他……很奇怪的。”宁酌有些语塞,回忆了一下和殷羽来的接触,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就感觉他好像蚀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从而变态了,“他和云游子不会是普通的师徒关系。”
“后宫中的事情倒是可以先放放,朝堂上,秋季的琼林宴倒是要来了,陛下好好准备,到时候多收揽人才,才有能力对抗‘五鬼’。”
听到“琼林宴”一事,便是科举落下帷幕,要摆宴招待新科状元,榜眼,探花等人,到时候封个一官半职,投入淮南王的势力一派即可,但听说今年的科举革新派的人甚多,怕是多有转折。
封职的话,章清睿有私印,可她这个傀儡皇帝什么都没啊。
宁酌细细想着,脑海中却不停地浮现冰棺里的画面,那女道士头下明黄的一块是什么东西。
“表哥,我想我知道玉玺在哪里了。”她一下子握住了宁紫阳的手,眼中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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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好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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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早上的浓雾还未散去,宁酌一大早就被拉扯着起来,套上了杏黄的龙纹曳撒,这套衣服本来应该放在便服里头,今天琼林宴这么大的排场,太傅却特意来嘱咐过就穿这套。
宁酌也不反抗,乖乖地套上衣服,就登上了龙撵,出了宫门,直奔曲江园林。
曲江园林原本是在前朝芙蓉园的基础上,引黄渠水入园,将此地硬生生翻到了十倍之多,亭台楼阁,仙山河湖,众多佳话美谈一直流传至今。
傍晚才到园林,宁酌一来就被引去了紫云楼,紫云楼是一座六层楼的塔状建筑,最高一层可以俯瞰整个曲江园林的盛况。
以前宁酌还真是没来过这样的神仙地方,比皇宫多了些清幽雅致,少了些庄严肃穆,雕刻纹饰不再是单调刻板的龙凤纹,更多了些青莲、鲤鱼、蝴蝶等秀气的镂空雕饰。
其实宁酌已经算来的迟了,下面三三两两的亭子里,画舫里都已经有世家贵族占了位,绣幌佳人,绮筵公子,聚在一起作诗传唱,倒是热闹非常。
太监在下面尖声喊道:“太傅到。”
宁酌脸上的表情变得很是微妙:章清睿?他来干嘛?
“陛下。”章清睿手上捧着一套粉色的宫女服饰走了进来,宁酌赶紧拿起折扇遮面,装作毫无在意地样子看外面的景色。
夕阳把她侧脸一圈都投上了温暖的橘色,章清睿挨着她坐了下来。
“今天晚上有灯会,陛下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呢?”
灯会!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灯会呢!
这下矜持装不住了,宁酌一把扔了折扇,眨眨深邃的眼睛,期待地望着他:“想去。”
“陛下说想去,当然可以啊。”
章清睿凑得越来越近,高挺的鼻梁亲昵地触在她的脸颊处,手非常不老实的把曳撒的腰带缓缓抽下。
衣服被层层剥下,只留下了单薄的里衣。
联排的窗户外凉风一阵阵的吹进来,宁酌瑟缩着双臂抱胸,猫儿一般的眼眸里闪着不解:“太傅,为什么要脱衣服啊?我们不是要出去玩吗?”
“对啊……”章清睿一手把她按倒在了软塌上,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陛下不换套衣服怎么出去……”
湿热的舌舔舐上了耳廓,从外到里轻轻地舔着,最后还含着小巧的耳垂,斯磨不停,章清睿似乎特别喜欢宁酌的耳朵,而宁酌的耳朵又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只是这样稍稍的舔弄,就浮起了薄绯,一张小脸艳红的像是三月的桃花。
宁酌左右侧头,想要躲避他,结果却是左右两只耳朵,耳廓都被舔舐了一番,湿热的气息不断地撩拨着她,两人的墨发还有呼吸相互交织成一片;最后宁酌恼了,干脆两手捂上了耳。
她一双眼眸得意地看向章清睿,似乎在说这下你没辙了吧。
章清睿却一点都不生气,薄唇清冽,在宁酌的唇上一触就起,把宁酌也拉了起来,好好地坐在他的腿上。
可这下却比刚刚的亲吻更加尴尬,宁酌明显感觉到章清睿双腿间鼓起的东西,辛亏秋天的衣料厚多了,她不动声色地向外面移了一小下。
章清睿的发髻散乱了许多,逃出来的一两缕头发,痒痒地拂过宁酌的面,他恨恨地一拍宁酌的小屁股,低声道:“别乱动。”
然而这一拍,宁酌更是大幅地扭了扭臀,把章清睿蹭地气息不稳,眸色深沉。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