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乖了。”
“是乖,也不爱哭,也不爱闹,就是身体不好,老是生病。五六岁你爸爸就开始带你锻炼,这才慢慢好了。”
周芽养父有腿疾,走路不是很方便,哪怕是这样,也没耽误养父陪她一起锻炼身体,这种陪伴式的成长,让她从小不会觉得自己缺少父爱或母爱。
她以后,也要这样陪着自己的孩子成长。
陪孩子玩了一会儿,周芽上楼换了一套双排扣衬衫配直筒黑色长裙,从化妆到配饰都是尽量简洁而低调,她要去参加柯宇翰和康晓淇的婚礼,她可不想去抢新娘子的风头。
半小时后,周辕从公司回来接她。
柯康两家联姻,包下了整个礼约庄园举行婚礼,可惜遇上了下雨天,室外婚礼临时改成室内的,周芽可以想象新娘子心里估计会有些郁闷。
周辕周芽到达礼约庄园的时候,正下着瓢泼大雨,外面迎宾的飘空气球被风雨打的七零八落。
酒店大堂的迎宾处,新郎新娘站在花墙前迎接宾客,他们上前去跟新郎新娘一起拍照留念。
柯宇翰这个新郎脸上是标准的灿烂笑容,而新娘康晓淇则淡定许多,淡然的微笑,淡然的姿态,淡然的新娘礼服。
无论有没有爱情,婚礼还是美好的。
迎宾处客人很多,柯总热情地招呼周氏夫妇,并亲自把他们带到相应的位置上落座才出去继续招待宾客。
他们刚坐下,马可便过来打招呼。
周芽问他:“范师姐来了吗?”
“没来,她跟小柯总他们不熟。”
周辕把旁边的座位拉开示意马可坐下,问他:“最近在忙什么?”
马可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他挠了挠下巴,说:“我去了债券投资部,这一段时间都在整合鸣杉的那些产品线。”
“鸣杉被你们收购之后,前一段时间,安信达的股价应声大涨。”
“你们错过鸣杉是挺可惜的,你们退出后,康总把鸣杉的收购价压了20……”
周辕并不意外,康淮明一向以手段狠辣著称,他笑道:“我以为压10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康总压了20,佩服。”
马可:“康总是真正的商人。他压价20还把鸣杉管理层的决策权都收回来了,现在于总贾总也都纷纷退隐江湖,我们全面接管。”
周辕:“债券市场的投资,以后海安地区就是安信达一家独大了。”
“目前是这样。你们不打算开拓这一块市场吗?”
“我们缺人才,以后你们同事谁要跳槽了,你告诉我……”周辕说的半真半假,马可也不好拒绝。
“行,我帮你们留意。”
其实马可一直都想去圆周财富,但是周辕从来没向他开口,从来没问他要不要去圆周,这一点他心底多少有些许失落。
周辕明白马可内心的想法,但他希望马可能继续留在安信达,也也不能不能明说,便一手搭在马可的肩膀上,转移话题道:“你和范哲琦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马可耸耸肩:“她不想结婚,也不想要孩子。”
周芽知道范哲琦的追求,她问他:“那你呢?你怎么想的?”
马可:“我可以接受,但是我爸妈未必能接受,我们现在还年轻,暂时还能顶住爸妈的压力。”
每个人的人生观,价值观都不一样,没必要强求一致,但是伴侣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是一定要一致才能走到最后的。
周芽笑道:“你们坚持住。”
“谢谢,会的。”
这边马可还在聊着,安信达的一些旧同事看见周芽在,都陆陆续续过来打招呼。
过了十二点半,婚礼还没开始,有些客人下午还有其他的安排,人群渐渐有些焦虑。
外面传来吵闹声。
大家纷纷向外张望,有人急匆匆往外走。
周辕让小范去看看怎么回事。
几分钟后,小范回来了,他说:“有人来闹事,被保安赶走了。”
这雷都还没炸呢,谁会来闹事?
周辕问:“闹事的是谁?”
小范放低了声音:“据说是康小姐的朋友,专程从日本赶来的。”
周芽一听,大概有些明白了,那是康晓淇的蓝颜知己,或许是蓝颜知己想转正?
接下来的婚礼,可能是他们参加过最尴尬的一场。
新娘全程绷着脸没有微笑,新郎新娘没有宣誓,只交换戒指和共同往香槟塔倒香槟,之后即算礼成。
全场没有任何的互动,新郎新娘没有互动,两边亲家没互动,台上台下也没互动。
看得周芽尴尬癌都犯了。
上菜后,主家拖了很久才来敬酒,估计是在休息室吵了一场,最后双方没办法只能互相妥协,勉强出来。
新郎新娘整个敬酒流程都非常敷衍,只有双方父母为了面子假装无事强颜欢笑地招呼客人。
敬酒敬到周辕周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