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即使我知道大姐夫是冤枉的,可是我每次看到他,还是忍不住把他代入那个故事中呢,对他就没有好脸色了呢!”李氏忍不住喃喃道。
“是呀,我也有同感!有时候我想控制,但是身不由己呀!”赫连昭有点拿自己没办法。
“所以二哥,你每次都是狠狠地灌醉大姐夫,然后套他的话呢!”赫连明一脸明白的样子。
“哎,现在看来姐夫好像变成了老油条,很有经验了!从来没有一次有效过!”赫连昭有点不满意,很是气不平。
“妹夫在军队里混了那么多年,你以为他是白锻炼的嘛!军队里没有好酒量可不行呀,混不开!”赫连宣一脸体会地赞叹道。
“可怜的妹夫!他真是比窦娥还冤!”齐氏忍不住掬了一把同情泪。
“姐夫要是知道是一个故事惹得祸,说不定一冲动,把市面上的那些类似的书本全买下来毁了呢!”马氏在那里胡思乱想,浮想联翩。
“其实姐夫也不是全落到坏处呀!你们看,大家觉得以前对他太过分了,现在已经开始忍不住同情他,为他说话了!毕竟之前他可是娶了我们府上最尊贵的姑奶奶呀,本来就应该经受起一些考验的呀!”李氏觉得大家的心不知不觉已经被西门庆拉走了。
“咦,对呀!还是二嫂说得对!即使没有那个故事,我们也应该理所当然刁难他呀!弄到现在,大家的心已经被他拉拢了,开始偏心了呢!”马氏有点为自己不坚定的意志感到害臊。
“老二家说的很精辟!我们越刁难孙女婿,越显得我们家玉儿尊贵,他心里才觉得能娶到玉儿真是来之不易,才会好好地珍惜玉儿!不过嘛!大家也不要太过分了,适当开点玩笑没关系,千万不要闹大了,适得其反!”老太君想了想,说道。
“我怎么觉得我们就是拿个一根胡萝卜,姐夫就是小兔子,我们一直在吊着姐夫呀!”赫连昭忍不住想到这个滑稽的场景,笑嘻嘻地说道。
“偶尔我们给姐夫一点甜头,他说不定觉得很开心呢!”赫连明也觉得这种比喻很是恰当。
“三弟,真没有想到你这个乖小孩也变得腹黑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呀!”齐氏看着露出坏坏的笑容的赫连明,揶揄道。
“大嫂,我看是平时三弟装的太乖巧了!大家都说夫君是咱们家最狡猾的!其实呀,他们三兄弟中三弟肚子里的鬼主意是最多的呢!”李氏忍不住为自己的丈夫鸣不平。
“呦呦呦!二嫂,你这就心疼上二哥啦!不过谁让二哥长得一副精明样呢!一看就是满肚子鬼主意呢!哎,这相貌可是天生的呀!没办法改变,二嫂你就只能认命啦!不像我们家夫君,平时一副斯文单纯的样子,谁也没有想到他这个小白兔肚子里居然长着一颗狐狸的心脏呢!”马氏骄傲地说道。
“哎,我说马某某,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有你这样说你的夫君吗?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赫连明很是无语。
“我当然在夸你呀!怎么,你怎么没发觉出来呢?难道我说错话了?”马氏觉得自己很冤枉,满头雾水,挠了挠头,看着赫连明问道。
“哈哈哈哈哈!”看到赫连明和马氏这对逗比,大家实在有点忍不住,一个个捧腹大笑起来。
“不过说起来,妹夫的人品倒像是我们家的人,而不是像他们勇定侯府呢!”齐氏啧啧地称赞道。
“大嫂,你说话就直接说呗!不用拐弯抹角!不就是说姐夫不像勇定侯爷那样fēng_liú嘛!”马氏直截了当地说。
“三弟妹,无论怎么勇定侯爷是我们的长辈!他再不是,我们做晚辈的也不能这样议论!”李氏语重心长地劝道。
“哎呦!我也就是在你们面前说说而已!真的当我是不懂事的小孩呀!”马氏嘟着嘴,抱屈道。
“其实勇定侯爷也不是像其他的那些男人那样fēng_liú吧!再说了fēng_liú应该是男人的通病吧!”赫连宣忍不住为勇定侯爷说话。
“哼,看来大哥也想fēng_liú一下了!想左拥右抱了!这种想法可要不得,大嫂你可得把大哥看牢了!”马氏说道。
“哎呦,三弟妹说话不要这么断章取义呀!我是说大家都这样。不过咱们家不是另外嘛!能和大家一起比嘛!多不公平呀!”赫连宣忙不得地解释道。
“哼,勇定侯爷他左一个私生女,又一个刘姨娘,再加上西门虎,已经很过分了呀!”齐氏也有点看不惯。
“是呀,我很是为西门夫人抱屈呢!那样秀丽雅致的夫人居然摊上这么个丈夫!”李氏很是同情。
“是呀,真没有想到正义凛然的勇定侯爷居然是这样一个人!真是太让人失望了!人不可貌相呀!”马氏感叹道。
“哪有人不犯错呀!即使是圣人也会犯错呀!再说了你们同情西门夫人,人家还不一定觉得委屈呢!而且私生女的事情妹妹他们不是已经解释过了嘛!根本不是勇定侯爷的错呀,反而是他义薄云天,仗义地收养属下的子嗣呢!”赫连宣忍不住辩解道。
“私生女的事情是不是勇定侯爷的错!可是他不应该把这么大的事情瞒着夫人呀,西门夫人她不是别人呀,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呀!”齐氏忍不住替西门夫人委屈。
“是呀,而且西门夫人又不是那种不讲理不理智的女人,她可是很通情达理的呀!”李氏也有些看不过眼。
“其实我觉得勇定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