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似乎有几分道理。”他一个七岁的小孩儿在心里默默地决定,今后对桓睿这个十二岁的少年好点儿,桓睿实在有点儿傻,不看着点儿不行。
桓睿回到家中,没敢第一时间奔去姐姐的院子,他怕他祖母看出来,可他这一反常的举动恰好出卖了他。
看到桓睿回来便立刻来自己这里,桓老太君调侃道:“今儿这是怎么了?阿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不去你姐姐那里瞧瞧?”
桓睿笑着道:“我这不是太思念祖母了就想先来瞧瞧您么,你还嫌弃我。”
“哼,祖母相信你想祖母是真,但这回回来别有用心也是真!”桓老太君一点儿不给自己孙儿面子,当即就拆穿了他:“说说吧,那宁王又想闹什么幺蛾子?”
桓睿干笑几声:“哈哈,祖母,宁王殿下怎么会闹幺蛾子呢,您真是说笑了。”
“宁王会不会闹幺蛾子祖母不知道,但你这坏小子,一准又要帮他做什么事儿!你那一举一动可都在写着自己在图谋不轨!”
“祖母……哪有您这么诋毁孙儿的,我不理您了,我找姐姐去!”
桓老太君不放人,一巴掌拍在桓睿的手臂上道:“你给我站住!今儿要是不说,我可不放你进你姐姐的院子去!”
“祖母——”桓睿眼睛一眨就准备想撒娇耍赖。
桓老太君这会儿可不吃他这一套。
桓睿只好道:“我就给宁王殿下送点儿东西,其实也没什么,我肯定不敢再随便让姐姐出去见他了,这方面您还信不过我么?我可不会害姐姐。”
桓老太君自然了解自己的孙子,桓睿这话也是真话,不过她依旧再三确认后才将他放了去,当然桓睿最后还是不敢让桓老太君知道宁王让他送的是什么东西。
若是让他祖母知晓,宁王殿下要使唤他姐姐给自己补衣裳,肯定要气得骂宁王还没娶到她孙女就敢这般轻浮,顺便将宁王的外衫给丢出去,最后受伤的依旧是夹在中间的桓睿。
桓睿心里是真苦,他真是不知自己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了。
来到桓语的院子,桓睿就放心多了。
他加快速度走进去,让桓语屏退了下人,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拆开自己带回来的盒子,那盒子里装着一件外衫。
那外衫看起来普普通通,桓语不解地问:“你带一件外衫来做甚?难道最近喜欢这个布料做的衣裳?想让姐姐给你做一件?”
“不是,”桓睿道:“姐姐你取出这外衫打开来看看就知道了。”
桓语闻言便顺势将那外衫拿出来展开,那外衫展开后,桓语的脸便不自觉泛起红晕,她曾经给宁王补过外衫,此时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外衫是谁的。
“你怎将他的外衫带回来了?”
桓睿道:“殿下让我带来的,你看,那一处破了个口子,他说你女红好,想让你给补补呢,上次你补的那一件他就觉得十分满意,我去宁王府还给他时,他当即便想穿上来着。”
当时宁王还说那衣裳上有香味儿,这个桓睿没好意思说出来。
桓语将那外衫抱在怀里,说道:“既然殿下看得起我这点子手艺,我便帮他补一补吧,你在这里等等,我很快便能补好。”
“不了不了,他说待你补好后便收起来,待他有空再亲自来拿。”
桓睿不情不愿地转达秦煊的话,心想宁王殿下亲自来拿不就又要跟姐姐见面么?他到是想看看宁王殿下能如何光明正大地进入他们桓府来亲自跟姐姐拿衣裳。
“那好吧,我先收起来,等有时间再帮他补,正好你在,来帮帮我,跟我一起给真真洗澡吧。”桓语边说边仔细地将秦煊的外衫叠整齐房间之前的盒子里,再将盒子藏起来。
桓睿问道:“真真是谁?”
说到真真,桓语最近有些苦恼:“真真就是宁王殿下送给我的奇珍小猪,不知为何,那小猪越长越大,最近我都控制不住它,但不给它洗澡还不行,不给它洗澡的话,它身上的味道实在有些难闻。”
“奇珍小猪?宁王殿下什么时候送的?”
桓语道:“便是他回帝都跟皇上请旨让你去当纯王殿下伴读那段时间。”
桓睿仔细想想,那时候他没听说宁王殿下得到了什么奇珍小猪啊,反到是他跟纯王殿下还有杨轩几人跑上山掏小猪被罚了一顿,那顿惩罚他们所有人都铭记于心。
他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所谓的奇珍小猪不会是他想象的那只吧?听说杨轩他们家里都被送了一只小野猪,他家一直没消息,难不成送来给姐姐养了?
等到他跟着桓语去真真住的地方时,桓睿即使心里有点儿准备,但看到那只半大野猪依旧傻眼了,那野猪看起来是一只公猪,獠牙都冒出一点点了!
桓睿在心里呐喊:宁王殿下你把小野猪崽子当奇珍小猪送给我姐姐,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姐姐,这不是奇珍小猪吧?”桓睿试探着问道:“宁王殿下送来时,说它是奇珍小猪?”
桓语仔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