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吧,今日算你们半日的工时和工量,做好了加餐,做不好,只有馒头包子吃。”
李修程是个吃货,秦煊提到吃的,他就想起了那豆腐坊旁边卖豆浆等吃食的店,吃货馋起来就忘记了宁王的可怕:“吃馒头包子有豆浆配着吃吗?”
秦煊给他飞了一个刀眼:“你说呢?”
李修程立马噤声。
除了他们之外,他们带来的下人,也被秦煊安排了去做农活,只是下人们就不能抽签了,只能安排什么,就做什么,做不好一样没饭吃。
桓睿也拿着一个木牌,正兴致勃勃地想翻开,秦煊却道:“桓睿就不用了,小屁孩儿一个,能干什么活儿,你跟着纯王就成。”
“啊?”桓睿没反应过来,小柱跟在秦煊身边,接触过桓睿和他姐姐几次,算比较熟,他扯了扯桓睿:“啊什么啊,我三哥看你年纪小,放你一马呢!”
桓睿立马回过神来,惊喜之下一声‘谢谢姐夫’差点就叫出口了,幸好他还记得姐姐还没嫁人,及时刹住嘴,喜滋滋地应下:“宁王殿下放心,我会好好跟着纯王殿下干活儿的!”
小柱撇撇嘴:“你不给我拖后腿就成,我每日工作很多哦。”
他每日早晨起床后便要随三哥一同晨练,晨练结束再吃早饭,吃过早饭去给自己院子里和三哥院子里的葡萄浇水,紧接着便要去念书了。
“然后呢?这会儿是下午,殿下要去做甚?”桓睿跟着小柱身后,听他说自己每日的生活,忽然感觉这样的生活其实也挺有意思。
小柱回到院子里拎起之前被自己丢下的小木桶:“下午去瞧西瓜地和樱桃坡,待会儿我让人给你拿一个木桶,你随我一同去,先在小溪边捡些田螺,待太阳西斜后,便给我那块西瓜地,也就是今日被你们糟蹋的那一块,浇水。”
桓睿问道:“那我们去西瓜地浇水了,程兄做什么?”程开刚才抽木牌抽到了西瓜地。
“我家西瓜地又不止这一块,活儿多着呢,我们去的那一块西瓜地是我跟三哥亲手种下,亲自照顾的。”说起这个小柱就格外得意,这些个公子哥,最小的是桓睿十二岁,最大的刘明安十八岁,都这么大了,还不干正事,平日招猫逗狗。
而他才六岁呢,就拥有了自己的西瓜地、樱桃坡、葡萄院儿。
没一会儿桓睿领到了属于自己的小木桶,跟在小柱身后,两个小孩儿屁颠颠地去溪边。
第一天工作并不很难,其他人即使不太会做,也都能慢慢完成,而杨轩还蹲在制肥处的门口望眼欲穿。
直到夕阳西下,天慢慢黑了,才有人带他离开,将他安排在行宫中的一个院子里。
杨轩在那里见到了他的难兄难弟们。
“刘兄、程兄、李兄、桓弟弟,我今日可糟了大罪了!”杨轩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扑到几人身边哭诉:“那地方简直不是人待的!”
刘明安几人正在吃饭,他们今日的工作虽说完成了,但完成得不算好,所以晚饭的主食还是馒头、包子和咸菜。
不过鉴于他们没闹幺蛾子,作为质检员的纯王殿下检查过后,便格外开恩给他们配上了豆浆。
往常珍馐玉食尚觉无味的贵公子们,劳碌半天后,即使是吃包子馒头都吃得格外的香,饭量比以前大了许多,甚至还觉得那小咸菜特别下饭。
刘明安好脾气地安慰他:“你明日还是好好干活儿吧,不然真没饭吃。”
他们几人每人一份晚饭,托盘上就挂着写有他们名字的吊牌,几人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杨轩的托盘和吊牌,就知道今天杨轩肯定没干活。
杨轩饿得前胸贴后背,看其他人都在吃东西便问道:“宁王真没给我准备饭食?”
众人齐齐点头。
杨轩:“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么对我,我要回帝都告诉我爹!”
李修程提醒他:“你这也回不去啊。”
杨轩:“……”咕噜咕噜的声音从他肚子的位置传出,杨轩懊恼地捂住自己的肚子,太丢人了,竟然饿得腹如鼓鸣,他这辈子就没这么丢人过!
刘明安看不过去,想从自己的晚饭里匀出一部分给他却被一旁伺候的下人拦住:“刘公子,您这一份只能自己吃。”
杨轩就真被这么硬生生饿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其他人都按时起床吃早饭,而他的早饭,同样没有,他只能看着别人吃。
秦煊听说这杨轩 昨天下午什么都没干,想着这个刺头得自己亲自出马才成。
这一日他也带着口罩来到制肥处。
杨轩饿得头晕眼花,正蹲在制肥处门口闹脾气。
远远地看到秦煊走过去,他有点害怕,但依旧没挪动。
秦煊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听说杨公子对这个工作很不满意?”
看到宁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杨轩默默挪得离他远了些:“本公子从未受过这等委屈,这腌臜之物,本公子是绝对不碰的!”
秦煊作势想了想,似乎因为杨轩的执着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