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他看见了她,那个躲在屏风后的娇羞女子,他眼前一亮,这个女子和她好像,像那莲般,但是却少了些灵气,还有什么呢?他也不知道,但是他失望的心情让他想逃离。她的母后告诉他,这个女子将是他未来的妻子时他并未抗拒,或许是上天想完成他藏在心底的夙愿吧。可是,世间之事怎是三言两语就能道的尽的,他的父皇将那朵小白莲许给了太子,他的心沉闭了。是啊,他怎么会不知道他万人敬仰的父皇心中,只有太子,他们只不过是绿叶罢了。
罢了罢了,他不想争,也不愿争,这世上莲花多多,为何一定要采颉那朵最危险的呢。可是,那朵小白莲似乎不这么想,当他知道她落崖的时候,他有一丝无奈,一丝悔恨,一丝庆幸。无奈命运无济无缘,悔恨未能坚定一寸方圆,庆幸终了消度不羁。
只是,他的母后没多久就末了,他们说是染了疾,不能见人,他为了被防止传染更是被离的远远的。母后入葬的那日,他只听见宫中回荡着久久的钟鸣,之后,母族也随之没落,被新兴的贵族分噬,只留下他母后为他存留的那些力量了。
至少,这些力量足够让他自保,他自嘲着。
擎天浩将手中的玉镯放进了一个绣着双朵莲花的缎袋中,放进了怀里。
他的目光从浑浊变得清澈,似乎找到了人生的意义或是说目的吧,这些清澈挡不住那些藏在眼底的恨,那些恨如丝丝苗苗之火,碰到机会便会燎原,将一切付之一炬。
“娘娘?”碧玉问着桃夭夭。
“既然不能出宫,便找个人来问问。”桃夭夭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娘娘的意思是?”碧玉不解,找谁问?贵福是肯定不会说的了,难不成直接找皇上?
“陶拓不是随着义王去了边境吗,这会应该一起回来了,义王即将返边,我们去看看他,顺便去会会这个大哥。”桃夭夭嘴角一挑,差点忘了这号人了。
“可是娘娘,您从小都很少和大少爷说话的,看到大少爷也只是躲的远远的,这会去,会不会——”碧玉担心道。
“哦?这么说,他和陶莹是一路的了?也对,毕竟是血浓于水。”桃夭夭点了点头。
“娘娘,大少爷不是老爷亲生的啊!您忘了,老爷和夫人当年新婚一年未孕,便收养了少爷以为求子。”碧玉解释道,毕竟桃夭夭撞了脑子,不记得许多事了。
“怎么不早说!”桃夭夭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娘娘也没问啊。”碧玉丧着小脸,这事儿很重要吗?况且知道这事儿的人也不多了,也不是什么多好的事情,没必要挂在嘴上吧。
“怪不得,大夫人舍得这唯一的儿子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看来是想利用他巩固陶家的地位,巩固她自己的权利啊。可惜了,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桃夭夭的眼睛蓦地亮了,看来自己找到突破的方向了。
“走吧!”桃夭夭收拾了心情,阔步走去。
“娘娘,您慢些。我们这是去哪啊?”碧玉迈着小碎步赶上,桃夭夭虽然怀着孩子,但是走起路来丝毫没有变化。
“冷筱阁。”
看清爽的小说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