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周天雄从部里回来,看见门外面站岗的已经换了人,不禁有些纳闷,便打开车窗问道:“你怎么站在这里,李武呢”
门外站着这个人是马班长的手下,一听周天雄问话,急忙上前一个敬礼,说道:“报告周先生,李武被人打伤了,所以马班长换我在这盯着。请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周天雄皱了皱眉头,自己的儿子还没有下落,并且一队宪兵也跟着失踪了,这两件事情让周天雄费尽了心神,派了众多的人也没有打听到他们的下落,这几天正是非常着急的时候,然而家里也不得安宁,不禁让他十分恼火。
等着司机将车开到了别墅院子里,周天雄下了车,走到了客厅里,然后命令下人:“你去将马然叫来。”
马班长从头午出了事情,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此时听见周天雄召见,急忙走进客厅,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周天雄一个敬礼,说道:“周先生,我来了。”
“唔,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李武为什么受伤有什么人来过这里了”周天雄问道,面无表情,脸上看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
马班长脸上的表情就有些紧张了,急忙说道:“报告周先生,今天头午,一个叫沈浪的男人和温静雅小姐来过这里,他俩说要找田破,我们和李武就要阻止他,但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李武受伤了。”
周天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不知道沈浪找田破干什么,这一阵他正派人严密地盯着沈浪,发现他正在四处调集人马,不知要干些什么,可能要有大事发生的样子。
“你们和李武一起动手,那为什么只有李武受伤了,而你们没有受伤”周天雄问道。
“我们也有两个手下受伤了,我是被田破救下了,所以没有受伤。”马班长说道。
“那么说,田破动手了,他打没打过那个沈浪”
“报告周先生,田破只是将我救下了,但是他没有对沈浪动手。”马班恭恭敬敬地说道。
“没有动手田破就这样将沈浪放走了”周天雄显得有些惊讶。
“是的,田破不但没有对那个沈浪动手,而且还和他一起走了,说是要谈什么事情去。”
周天雄听到这里,平静的神色一下就变了,勃然大怒起来,啪的一声就把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厉声吼道:“这个田破,好大的胆子,我叫他来护卫我的家人,不但以恒不知下落,现在有人找上门来了,他竟然和那人一起走了谈事情,我真是瞎了眼睛,亏我多年来,对他如此的好。”
马班长看见周天雄震怒了,一时不知所措,呆立在那里。
周天雄发完火,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客厅里来回地走着,然后命令马班长道:“你派人给我在客厅周围埋伏着,等田破回来,我要好好问问他,如果有问题,你们就给我把他拿下。”
马班长一听周天雄不再追问自己的责任,而是要自己埋伏田破,急忙答应一声是,心里的石头才落下地去。
马班长刚要退出客厅,就又被周天雄叫住了。
“你们把家伙都准备好了,如果田破敢动手,你们马上开枪给我击毙他。”周天雄恶狠狠地说道。
他实在是太愤怒了,当发现自己那么信任的一个人,忽然发现有些对自己不忠的时候,这种愤怒可想而知。
等马班长退了出去,周天雄余怒未消,背着手在客厅里来回走着,他心里的杀机一刻愈胜一刻。
自从自己的儿子失踪后,周天雄就老有孤注一掷的念头,自己年岁这么大了,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儿子的将来能飞黄腾达,但是如今这样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他的悲痛,不掀起一番血雨腥风是消解不了的。
此番田破正好犯在了这个节骨眼,让他如何能不恼火。
田破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他向沈浪详细讲解了华夏国几派大的轻身功夫的奥义,便告辞出来。
沈浪要开车送他,但是被田破拒绝了,他今日要回去和周天雄讲明白,从今以后就不会再给他做事了。
田破打了辆出租车,来到周家别墅的时候,看见没外面站岗的人已经换了,他知道李武受伤委实不轻,恐怕这一段时间都没有办法做事了。
站岗的那个马班长手下看见田破回来了,心下一阵紧张,低声对着衣领上的微型麦克风说了一句,然后露出了笑容向已经下了出租车的田破打招呼。
田破下了车,付了出租车钱,然后问这名警卫:“周先生回来了吗”
“周先生已经回来了,正在屋里等着你呢。”这名警卫笑着说道。
田破点点头,然后就走进了已经打开了的别墅大门。
周天雄在客厅的沙发坐着,看见门外走进来的田破,一点表情也没有,也没动弹。
田破走进客厅,对周天雄说道:“周先生。”
周天雄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你回来了。”
“是的,周先生,我今日去见了沈浪。”
“哦,我已经知道了。”周天雄淡淡地说道,顿了一顿,然后又说道:“田破,你我相交多少年了”
田破知道周天雄今天一定要有话对自己说,就回答道:“我二十岁到军队,如今已经五十五岁了,我和周先生相识已经三十五年了。”
田破说到这里,心里不禁有些悲伤,那时,周天雄与自己都是朝阳年纪的年轻人,都是对着未来有着无限憧憬,田破就想着学成一身纵横天下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