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越愣了一下,看看对面气焰嚣张的宇文灼,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能三招打倒宇文灼。
“反正没有退路了,你就按我说的,用六形拳,马步冲拳,勾手盘月,弓步双掌带斜穿掠身,”傅玉珑低声道,“一招一招连续出招。”
六形是基本的拳法,会点武功的都会,可是就这三招就可以打败宇文灼,这怎么可能?!
“南宫越,你让不让,”宇文灼道,“再不让,我对你可不客气。”
南宫越心里一抖,一闭眼,豁出去了,上前一个马步冲拳,宇文灼大怒:“你还跟我动手?”
他刚用手去拨南宫越的拳,南宫越第二招勾手盘月又来了,上勾下盘。
刚才交手间,傅玉珑已经看出来宇文灼的弱点就在下盘不稳。
南宫越这连续两下,宇文灼立刻有些乱了阵脚,左右脚连动退了几步才稳住脚步。
南宫越一看得手,信心大增,上去又是两掌劈出,宇文灼伸手来架,南宫越却是虚招,穿身斜掠到了他身侧。
宇文灼双手高举门户大开,就听嗡的一声,一支尺长的物件正中他胸膛大穴,顿时四肢失力,仰面倒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南宫越呆呆地看着宇文灼倒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走。”傅玉珑收了玉尺,拽着他往外走,“快,离开这里。”
南宫越被她拉着走了好远,情绪一直还没恢复过来,原本他不是个练武的料子,宇文灼比他功夫好很多,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能打得过宇文灼,难免有些兴奋过头。
兴奋之余,又有些担心道:“宇文灼,他不会有事吧?”
傅玉珑道:“我内力不足,点穴的时间不会很长,他一会就会解穴。我们得快离开。放心,不过就是摔破头罢了。”
南宫越看看她道:“你不是说教我去打他吗,你怎么也动了手?”
傅玉珑挑了挑眉:“我教你打他,又没说不会二打一。”
南宫越听着哈哈大笑:“对啊,说得有理。阿玉,你说得对。”
此时,两个人已经走出了城主府,毕竟是南宫家的府宅,闭着眼睛,南宫越都能找到出口。
“宇文灼这个人并不简单,你和他成天混在一起,小心被他坑了。”傅玉珑慢下了脚步,随口对南宫越说道。
南宫越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沉沉地道:“我知道他和我在一起大多就是想利用我,可是,从小到大,只有他一直陪着我,是我最好的朋友。”
傅玉珑看了他一眼,也没再多说,看看街头的万千灯火,又道:“喂,你不是要带我出来玩吗?去哪里?”
一说到玩,南宫越立刻来了劲头:“阿玉,你想玩什么,我带你去。”
“找个地方喝酒看戏,南沂这个时辰有吗?”傅玉珑道,今晚在宴会上一点酒也没喝,突然她想喝点酒。
“当然有啦,南沂比起大都来绝对不差半分。”南宫越拍拍胸脯,“有我在,保证你玩好喝好,开开心心。”
开开心心?
傅玉珑心里一扯,笑容微涩,哪有说的那么容易?
此时南沂城主府大厅宴上的人大概才是真的得偿所愿,开开心心吧,她轻轻勾了勾唇,还好,还来得及
差一点,就象从前一样,傻乎乎地敞开心去接纳
差一点就重蹈了复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