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几位干部, 童爸和童妈反倒被挤在了另一边, 就只见到了几个村干部在那殷勤地递烟端茶,一脸献媚。
不怪他们的献媚, 乌鲛岩很少有县领导来访, 这突然来了一个大领导,又怎能不凑上前混个熟脸?
只是,把童爸童妈挤在角落边上,这让童月心里很不爽,于是对这莫家父子的口气也善起来:
“你们来干什么?”
莫老那张笑得跟菊花似的脸一僵:“小童大师,我们父子这次过来, 是为了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童月点头表示知道了, 看了他们一眼:“钱带来了?”
大伯在那不停地朝她使眼色,那些村干部也是一脸的紧张不敢喘气, 只有童爸童妈表现得比较冷静。童月就当没看到大伯的眼色, 似笑非笑地又说了一句:“做惯领导的就是不一样, 到哪都有人鞍前马后。”
莫老的脸皮比较厚,虽然被童月说得嘴角抽搐,但依然笑道:“小童大师说笑了。”说着,朝莫县长使了个眼色, 就见到莫县长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她。
那边大伯和村委会各干部, 面面相觑, 他们没想到莫老对童月尊敬到这种程度, 被斥了竟还不生气,反倒乐呵呵地将钱奉上。大伯朝童月望过去,不停地朝她悄悄地摇头,那意思就是让她适可而止。
童月却只当没看见大伯的动作,一点也不客气,接过来看了一眼。里面装的不是现金,也不是银行卡,而是一张支票,金额是两百万。这个价位,让她很是满意,也因此看向他们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不再冷着一张脸。
莫老道:“小大师的佛牌是宝贝,老头子知道您是便宜卖了,除了您提的那个价位,剩下的都是我孙儿的救命钱。我知道这些钱远远不够,这份情小老儿记在心里,以后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家老二讲。他虽然职务不高,有些时候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
童月越发满意,对莫老的为人处事表示赞赏,朝他们点点头,但还是将那个信封推还了他们。莫老满脸的疑问,就听她道:“给我一半,另一半帮我捐去贫困山区,写童日的名字。”
童爸童妈原本在那边坐着,一听童月这个决定,猛然抬起头来,童妈道:“月,你这……”
“有这部分捐款,哥哥在地府更能得到照顾。”童月平静地说。
这个捐款和上次她给判官和城隍们的心经贿赂不一样,前者是能在生死薄上记下的大功劳,后者却是暗搓搓不能言于表面的。
童妈眼里的泪水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停地往下掉,童月见了忙上前去安慰,童妈说:“不能委屈你,还是写你的名字吧,你哥他……”
“妈,我想捐款还不容易,随便什么时候捐都可以,但是哥哥不一样,他正在投胎之际,这是最关键的时候,我只希望他能投个好胎。”别再受今生这样的苦了。这句话她在心里喃喃着,没有说出口。
童妈都知道,就是因为明白,她心里才过意不去,自己没有为女儿做什么,女儿却一门心思为家人谋幸福。她心里既安慰,又痛得撕心裂肺。
只字片言,莫老就有些明白了前因后果,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放弃,忙说:“小大师,这钱尽管拿去,那个捐款的事,小老儿都会办妥。”
这么大方的事,倒是让童月更对他刮目相看,她笑得跟个偷了油的小老鼠似的,不停地点头。那敢情好,谁会嫌钱多,既然他们愿意为童日做这好事,那她就记他们的钱。
她掏出一个佛牌,这个佛牌和之前给莫向前的那个有所不同。这个是用檀木做的,这木头北山上有很多,只是年份多少的问题。这一块年份不是特别大,但是刻佛牌也足足有余。
“这佛牌能激发六次,威力比上一块大,这个送给你们了。”说着,将佛牌扔了过去。
莫老一怔,接住她扔过来的佛牌,却见这个佛牌刻得很精致,上面没有任何的佛像,也只有六字佛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这个佛牌,从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敬意。
他宝贝似地把这个佛牌收了起来,想了想说:“小大师,这佛牌能再卖我几个吗?我按行情价给。”
童月一听乐了,又掏出五六个佛牌:“你要几个?我这个佛牌,五十万一个却不够的。”有人愿意卖她的佛牌,她高兴都来不及。
钱不在多少,但是每一个用了佛牌的人,都会在心里念上一份她的好,这就会化为信仰力被收在本命佛经里,用于修炼。
莫老竟然全部将这六个佛牌捞在手里,却对童月道:“这六个佛牌我都要了,不过老头子没有带钱,小大师你报个银行卡号,我让人把给你打过来。”
“这倒不急。”童月心情一高兴,倒是再没有急哄哄地问他们拿钱,客气地推却一下。莫老却认真地坚持着,她这才让童爸报了银行卡号。她还小,根本没有办什么银行卡,只能拿童爸的银行卡凑数了。
莫老这一趟来得很值得,不但在童月面前刷了好感度,还买回去了六个佛牌加送了一个佛牌。这东西可是千金难得,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