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啊,妈妈已经在奋力为你鸣不平了!
这话说得是绝对的有道理,傅容川似乎被噎了下,皱了皱眉,他又说:“他现在还没出生呢,你就向着他了,很好!”
“……”
梁唯一觉得很郁闷,哪有他这样一副记仇样子的爸爸。
好半晌,傅容川又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他唇边浮起一丝笑,眉头微挑。
“唯一,要是这么算的话,最该责怪的源头难道不是你?”
梁唯一讶然:“怎么会是我?”
傅容川轻笑:“你难道不记得你那天晚上喝酒之后是怎么激烈又强硬地欺负我的?”
“我欺……欺负你?”她不敢置信。
傅容川点头:“怎么,忘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下……”
他一派闲散地盯着她的眼睛,慢悠悠解释:“我记得那晚我们一回到卧室,你就去撕我衬衫,还坐在我身上,嘴里不停地在我身上撕咬,不光如此,你还霸气地说什么‘今晚一切都得听我的’,然后我们后续的一系列动作大部分可都是你在进行,对了,还有……”
“咳咳……咳……”梁唯一干咳几声,简直没脸再听下去,“你不用再说了。”
傅容川一脸正经:“为什么?你记不起来我还可以说得再具体点。”
“……”
梁唯一迅速摇头:“我记起来了!”
“哦。那就好,所以说,罪魁祸首是你。”
她被噎得没话说,可是又不服:“那,那你怎么不做措施?”
他苦笑了下:“唯一,你太高估我了。”
“呃?”
傅容川无奈道:“你那个样子,我哪里还顾得上那些。”
他要是早知道她喝了酒后是那么主动,热情。肯定早找机会让她喝上两杯。
“……”
好吧,这下梁唯一没话说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傅容川微微一笑,从身后揽着她的腰腹,轻轻摩挲了一会儿。
他吻了下她发丝,忽然说:“唯一,从今往后,你和孩子都是我的命。”
“我一个人,会给你们所有我能给的爱。”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们负责幸福,而我来承担风雨。”
他用十分平静的语气缓缓说出那样一句话,梁唯一胸腔溢满感动,眼里一阵温热,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他又说。
“所以,嫁给我吧。”
她窝在他怀里点头,刚一答应,傅容川一笑,忽然拉起她的手。
下一刻,指间一阵清凉,她纤长白皙的无名指上已然有一枚精致的戒指。
梁唯一愣了下,抬头看他:“这个是……”
这分明是四年前那晚,他带在她指间的那枚戒指,当时他还戏称有咒语。
傅容川‘嗯’了一声,“就是那枚。”
他一笑,又说:“不过,这次咒语变了。”
“是什么?”她好奇。
“唯一。”
“什么?”她又问。
傅容川莞尔:“咒语,就是‘唯一’。”
“完了?就这样?”她惊讶。
他看她,声音格外低柔:“嗯,就这样,对我而言,你就是咒语。”
这明显就是在唬她,哪有什么轻而易举就变来变去的咒语。不过,明知他在胡扯,她却很开心。
傅容川拥着她在怀里,又说:“既然你答应了,明天我们就去领证了。”
“这么快?”
他失笑,捏了下她鼻尖:“哪里快了?本来去年就该拖着你去领证的,现在我都等半年了,傅随都有了你还想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听他控诉地一脸委屈的样子,梁唯一点头:“那好吧。”
“嗯,一言为定。”他说。
梁唯一奇怪地看他一眼,下一秒,就见傅容川大手一挥,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几个东西往他们面前的桌子上一放。
她不解:“这又是什么?”
“身份证,户口本,以及……”傅容川莞尔,“资产证明。”
“……”
他果然是说风就是雨。
可是,拿证件她懂,另外那个东西……
梁唯一奇怪,晃了晃她手里那叠资料:“你拿资产证明干什么?民政局不要这个吧。”
傅容川俊眉微扬:“民政局是不要,但你需要知道。”
“我?”梁唯一疑惑,翻开手里的东西随便看了几眼。
她惊讶地看他:“容川,原来你这么有钱!”
傅容川无奈:“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啊,可我不知道你居然有这么多!”
简直要闪瞎她的眼睛!
他笑了下:“不是我的。”
“啊?”
“是我们的。”他唇角弯起,纠正她。
“我的人,还有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一个人的。”他顿了下,又想起什么说,“不对,也是我们傅随的。”
梁唯一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心里又觉得感动。
她瞪他一眼,口是心非地说:“一点都不感动!”
傅容川显然明白她的心思,他也不在意,过了会儿,又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