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但他也确实没有预料到会穷到眼下这样的程度。竟然到了连车票和住宿都承担不起的地步了。
毕竟是自己的母亲,不管两人之间的关系多么的恶劣。徐梅现在的样子,魏鹏还是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心痛。想着,魏鹏便打算拿出钱包掏些钱交给对方。可转念一想,自己钱包里也就只剩千把块钱的现金了,就这样直接交给对方,仿佛就是在打发一个要饭的叫花子一样。而对方无论做过什么,终究是自己的妈,这样的举动从某种意义上讲,是在侮辱自己的人格了。
想到这里,魏鹏低头闭上眼思考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望着双眼无神,可怜兮兮的徐梅说到。 好了,我知道了。不管你做过什么,你终究还是我母亲。虽然你过去基本上就没有尽过做母亲的义务。但相对的,我这个做儿子的好像也没尽过赡养的义务了。这样吧,你这次来,我也不让你空手而归了,就算是我这个做儿子的补偿你了。你有信用卡吧? 徐梅连忙点了点头。
成,我们现在就出去找个银行。我给你信用卡上划五万块钱。你只要别再像过去那样乱花乱赌,加上你自己的工资还有其他收入,应该能维持很长时间了。 说到这里,魏鹏看着再一次激动的有些抽泣起来的徐梅叹了一口气。 还有,如果你真的按照我说的,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的话。我会考虑真正承担起赡养你的义务的…… 你,你说什么? 徐梅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魏鹏。
我是说改变你现在的生活态度,修复你和爸还有大姐、小妹之间的关系的话,我就会定时给你汇款。 徐梅听到这里,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情,站起来跨到魏鹏面前一把就搂住了魏鹏,紧跟着就放声大哭起来。
徐梅的举动让魏鹏有些手足无措。他没有想到他此刻的决定竟然会让徐梅如此激动。而头部被对方两团丰满的肉球夹在当中,则再一次的让他产生了生理反应。尴尬之下,魏鹏只能强行将对方轻轻的推开了一段距离。徐梅此刻也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连忙后退了几步,后脚接触到了房间的床铺,徐梅也就顺势坐在了床上一边抹着眼泪抽泣着,一边仿佛自言自语的解释着。
你、你根本不知道我这十多年事怎么过来的……你爸不理我……你和你姐姐躲着我……你妹从来都不待见我……见到我就是阴阳怪气、冷嘲热讽,还动手打我……我是做错了很多事情!可我是她妈啊,你和她都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么?自己的亲生女儿对自己,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么? 魏鹏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聆听着母亲的哭诉。刚点了一根烟,忽然想起床上坐着的母亲也是抽烟的,便起身递过去了一根……
徐梅见到魏鹏递给她烟,也没拒绝,自己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跟着继续抽泣着。
我回了家,我真的是想重新好好和你爸还有你妹一块过日子的。可你知道么,家里人对我那样的态度,你让我怎么过下去啊? 魏鹏此刻有些感慨。作为律师,他很清楚 偏听则信,兼听则明 的道理……在日常办理案件的过程中,他从来也不会轻易单方面的相信某一方的证言和证词。只有在获得双方的口供并反复核对后,他才会根据自己的判断做出结论。之前自己只是单方面的从小妹那边获得家中的信息,加上以往对母亲的成见,自然在不知不觉当中就站到了母亲的对立面。
而现在见到了徐梅在自己面前哭诉,魏鹏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对母亲的看法有些片面了。不过魏鹏终究是极其理智的人,并没有因为现在母亲在自己面前说的这些,就彻底动摇了自己之前对母亲的看法。
因此在徐梅说着停顿的时候,他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妈,如果你真是想回家和大家一起好好过日子的话。那个时候你为什么要散布那个谣言? 徐梅听到魏鹏询问,先是愣了一愣,不过很快就意识到魏鹏所指的事情了。
那不是谣言!是真的! 魏鹏的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
徐梅一边喘着气,一边表情郑重的说道: 你姐和你爸,她们真的有关系。是我亲眼见到的。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的事情,我当时回家想拿些换洗衣服,结果我就看见你爸光着身子在床上,你姐姐就坐在他身上…… 等等…… 母亲的叙述固然令魏鹏震惊,但他并未丧失冷静。 我记得那个时候大姐经常在家里帮爸拔火罐还有刮痧的。我和小妹也是经常见的,姐终究是女孩子,力气小,为了节省力气,直接坐到爸的身上帮他刮痧也是可能的。 刮痧?哈、哈、哈、哈…… 母亲此时的笑声有些肆无忌惮,但却又投射出种种的愤怒。 你妈我什么没见过啊……有tuō_guāng了衣服,躺在床上让人刮痧的么?有给人刮痧还屁股一上一下动个不停的么? 魏鹏沉默了。母亲虽然水性杨花,从来没把道德之类的东西放在心上。但污蔑自己丈夫和女儿luàn_lún的事情恐怕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张口乱说的,毕竟真要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丢人的不仅仅是父亲和大姐。她这个妻子和继母同样也会被人指指点点。就算母亲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