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一次。
连日的宠幸使得白颖有种在众姐妹的地位有点赶超婆婆李萱诗的感觉。
“是小别胜新婚,还是……管他呢,这种身心俱在云端的释放,谁不喜欢呢。”
虽然心里不承认,但是欣喜、娇羞的已显现在白颖那精致的脸上。
白色水晶高跟鞋敲在楼梯上的声音,轻快的犹如她的主人的心情。
早已在二楼等待王诗芸看到如此情形,一脸嬉笑,“大少奶奶,心急吃不了热棒棒哦,我在这里给你们把风,放心的浪吧。”
虽然与王诗芸姐妹相称已有一段时间,但给她撞见自己如此饥渴的情形,白颖还是被羞的赶紧低头从王诗芸身边走过。
王诗芸还是得势不饶人,凑到白颖的耳边轻说:“里面的落地玻璃能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而且隔音相当好,妹妹可以放心的叫出来,江化最爱妹妹哪种要死要死摄魂夺魄的声音了!”
白颖俏脸一热,赶忙进入房间。房间不大,靠外面墙是一整块的落地玻璃,能清楚的看到一楼大厅正在跳舞的人。
暧昧的黄色灯光照出靠里面的是一排排挂着的医生、护士、教师、空姐、女警、ol制服,婚纱、旗袍、礼服,各式丝袜、情趣内衣的衣架;中间有大床,凳子还有梳妆台,简直就是一间行房。
白颖深知郝爸爸的嗜好,结婚时用过的抹胸鱼尾婚纱也用上过几次。
等不过一分钟,跳舞被挑逗后燥热的娇躯如同等待了一个世纪。
白颖双手扶在落地玻璃上,看到了被一群sè_láng般的官员虎视眈眈围住的婆婆李萱诗,看到了在与母亲亲热交谈的丈夫,但是他在哪里。
就在白颖忍着因在左京面前偷情而刺激的在不断发抖的娇躯,老混蛋郝江化早已tuō_guāng了衣服,挺着红黑发亮的七寸凶器轻轻的向儿媳妇白颖走过去。
凶器首先向白颖那给白色丝绸礼服紧包的翘臀发难,狠狠的顶了下。
“不许动,翘起臀来!”
白颖先是一惊,但迅速就用翘臀不断摩挲着那根拥有惹人爱的硬度和热度的东西。双手继续扶着玻璃,从b被调教成d的shuāng_rǔ紧贴着玻璃,压腰翘臀,调较到可以给后面的黑粗长随意侵犯的高度,还不忙回头媚笑:“郝爸爸,像鬼子悄悄的进村呢!”
“打枪的不要,我的乖儿媳妇颖颖要打炮!”
说完将黑粗长压在白颖的股沟上,一手压着白颖扶着玻璃的手,一手从后门搂着细腰,纵身将满口黄黑牙还带着酒气的臭嘴吻向儿媳妇那娇嫩欲滴的红唇。
白颖一点都没有嫌弃,竟着魔似的扭过头配合他,然而由于白颖本来就比郝化天稍高,又加上白颖穿了四寸高跟鞋,无论怎么配合,四唇就差那么点点才能黏上。
就当郝江化就要发飙之至,冰雪聪明的白颖将香舌伸了出来,先轻划郝江化的双唇,然后深入他的臭嘴中。
郝江化顺势吸吮,将儿媳妇的口水如琼浆般吞入腹中。就在白颖快将香舌缩回去的时候,郝江化的大舌头也跟着伸出来,这一老一嫩,一老丑村汉一城市美少妇的舌头在空中不停的互舔着,交换着口水,尽情的取悦和挑逗对方。
最末,白颖动情将老郝的大舌吸入口中,不断吞入老郝推送过来的口水。
这些口水如春药般使得白颖娇躯发颤。
“郝爸爸,给我,狠狠的给我!”
白颖主动的将礼服裙摆掀至腰间,开裆的白丝,鲜嫩的花瓣出现在老郝眼里,花瓣涌出来的ài_yè湿透了半条丝袜。
“好儿媳妇真是听话,回来这么多天都是开裆裤袜,裙底真空。左京这个不孝子就不一样了,我跟乖儿媳妇跳跳舞、搂搂腰咋了,那眼神要像要杀了我那样!”
说完将自己的黑粗长顶在白颖的花瓣上。
“从今天看到你开始就硬到现在了,你弹琴表演的那一刻我差点忍不住冲上去把你就地正法。左京这臭小子老让我难堪,看我不教训教训他。”
白颖耸动着翘臀,见郝爸爸顶而不入,那瘙痒,空虚感不断增强,当看到远处的左京跟婆婆已经在贴身跳舞时,机智的哼出:“郝爸爸,你看,左京在调戏你老婆。”
郝江化一看,假装怒道:“妈蛋,谁敢调戏我老婆我就干死他老婆。颖颖,我说得对不?”
“郝爸爸,我支持……哦……你……啊……就……嗯……狠狠的……”
白颖说到一半,郝江化屁股狠狠用力一挺,七寸的黑粗长在整根没入到白颖体内。
白颖虽与此巨根战过近百回,但每次的进入都感觉要重新适应一般,小嘴一张就把自己那足以令任何男人都为之奋战的娇吟低喘交了出来。
郝江化就曾赞过白颖呻吟诱人,白颖娇羞的回道,这声音如同开关,碰见喜欢的人就会自动打开。
但声音持续时间由在她身上的男人确定,像左京跟郝爸爸比,一个山顶,一个云端,一个千米高空,一个三万英尺。
玻璃的一边是舞台,一边是昏暗的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