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起来。
——他特别热衷于在她左耳说情话,因为据说左耳距离心脏更近。
特别是他低沉的喘声,更是带着性感撩人,还锲而不舍的撩余纪,势要和她的抵死缠绵:
“嗯……姐姐,我弄的你舒服吗?”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那里多了一个东西,姐姐似乎就越发敏感了……嘶——夹的我好紧。”
这场激烈的运动一直进行到了傍晚时分,钟鼓初才依依不舍的从余纪体内退出,他用自己年轻的身躯身体力行的告诉了余纪他到底行不行这件事。
而与此同时,霍宿景也自虐似的在外面听了整整一个下午,眼里早已是一片猩红,自始至终他的手都是紧紧攥在一起的,强忍着让自己的冲动,不停告诉自己要忍耐,现在还不是时候。
况且,他……也没资格。
“滴答,滴答……”
血液不知何时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顺着手指滑到地面上,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十分突兀,却又分外诡异。
“呵。”他自嘲的轻嗤一声,根本没有感觉到分毫疼痛,看着自己下面的高高昂起,只感觉分外讽刺。
里面此时已经没有了声音,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余纪的房门,而后便毫不犹豫的转身下楼。
余纪被钟鼓初抱着去浴室清理了一下身子,她十分享受他的服务,等回来的时候却无意间瞄到桌子上毛发杂乱的尾巴,上面的毛绒一小片一小片的竖起来,像是干枯了一样。
但余纪却清晰的知道,那上面是因为沾了自己的水才变成了这样——它被钟鼓初亲手放入了自己的身体,在里面不停的搅拌玩弄,引起了她一片酥麻。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为了捉弄钟鼓初买的情趣内衣,最后居然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想到这里,她心下就有些恼怒,生气的扭头看向钟鼓初:“把那个快给我收起来。”
钟鼓初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诱人的酮体,双目几乎要喷火,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将自己视线挪离,顺着她指的地方看过去。
在看到是那条尾巴的时候,他的心情又变得愉悦起来:“这可不行,我可要好好把它收藏起来,毕竟这可是和我一起进入过姐姐身体里的东西,宝贵着呐。”
他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一言不合就开起了黄腔,余纪狠狠的捶了他一拳,冷哼一声:“滚!”
却没想到忘记控制力气,他只裹了一条浴巾,压根抵挡不了多少疼痛,他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要挪了位置,身体也一瞬间没了力气,却依旧凭着意志力没有将余纪扔下去:“嘶——疼。”
余纪怔愣了一瞬,立马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有些担忧的看向他的胸膛:“没事吧?”
却忘了自己只松松围着一条浴巾,这时因为她激烈的动作而顺势滑了下来,白嫩的娇躯上多了许多痕迹,让钟鼓初瞳孔猛的一沉。
她意识到不妥,立马从地上拿了起来重新披上,但钟鼓初却再次变得蠢蠢欲动,嘴唇也干燥了起来,喉咙不自觉的上下滑动一下,眼里带着危险的精光:“姐姐,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下一刻,余纪直接给了他个白眼:“我觉得你需要去眼科看一下,居然还能调戏我,看来是我刚刚锤的太轻了。”
“是。”钟鼓初笑吟吟的应下,更不想让她因为自己而感到愧疚,“姐姐以后还是不要做那些会让我误会的动作了,强忍着真的很难受啊,万一我那里坏了,姐姐以后的性福可要怎么办啊。”
他说着,脸上也露出了十分惋惜的神色,就像是真的在为余纪考虑一样,如果忽略了他眼里的得逞,余纪也许就真的信了。
“切,坏就坏了,反正两条腿的男人难找,三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
余纪不屑的说,在他心上默默的扎了一刀。
可钟鼓初现在并没有什么资格来反驳这句话,他眼底戾气一闪而过,瞬间又恢复如常:“除了我,还有其他人能满足姐姐你吗?”
这话让余纪微微有些走神,脑海中突然涌出贺宗晏的身影,随后眉毛微挑:“是什么给了你我要靠你满足的错觉?”
钟鼓初:“……”
他彻底无言以对,两人大眼瞪小眼,就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彼此。片刻后,他耍无赖似的说:“我不管,我说我能满足姐姐,就是能满足姐姐。”
说完他便跨上前一步,一把将余纪搂到了怀里,颔首直接吻上了她的樱唇,彻底贯彻了能动手不多逼逼的理论。
于是两个人就将某项不可描述的运动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都进行了一遍,最后结束的时候天空甚至都已经微微泛起了鱼肚白,可想而知憋久了的少年人精力是多么的强盛,血气方刚这四个字可不是白说的。
余纪自然也是在其中享受着的,不然也不可能任由他胡闹到现在。最后觉得实在困的受不了了,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的时候,才推了推钟鼓初的胸膛:“你